摄政王丞相贪欢一夜(1 / 1)
独孤巍安觉得天崩地裂了。
当年西北叛乱或是夺嫡之争都没能让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摄政王独孤巍安感到一丝一毫的胆怯,但是现在他是真的慌了。
他在皇宫睡了。不要紧。
他在皇宫赤身裸体地睡了。也不要紧。
他在皇宫赤身裸体地和一个男人睡了。更不要紧了。
要紧的是,这个男人是,容得。
昨晚的事情他真的记得不太清楚了,只记得自己不太想要继续饮酒,正好趁着容得去换衣的时间想要去个僻静的所在散心,然后他的头就半昏半沉,只记得有个人投入了自己的怀中,宫中对他投怀送抱的男人女人不在少数,他本以为也是个贪慕虚荣之徒,只是当时意乱情迷也就来者不拒了。没想到的是那人床上功夫极好,一副紧致的花穴绞得他是欲仙欲死,饶是一向冷情寡欲的摄政王昨晚也有些贪欢无常,多同那人缠绵悱恻了一会儿。
大清早地,独孤巍安从头痛中醒来,依稀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想着大概是什么小厮爬上了自己的床,不过倒还服侍得他称心,可以带回府上封个侍妾,反正他独孤巍安也一向男女通吃。结果扭头一看,差点没把他震得跌下了床。
他的死对头,当朝丞相容得浑身赤裸,一身青黑的吻痕,更别提私密处那干涸的白浊,都昭示着昨晚和他独孤巍安共赴巫山的男人正是容得。
虽然眼前情景太过惊悚,但是独孤巍安毕竟是当朝摄政王,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昨日宴席必然是有人给自己和容得下了什么迷药,不然凭借自己和这男人的自制力怎么可能滚到一张床上。
容得被独孤巍安这么一闹腾也很快转醒,他微微睁眼先是一愣,然后脸上闪过一丝震惊,不过毕竟是当朝重臣,容得缄默了半晌道:“这件事劳烦王爷不要外传。容得必会查明真相。”
独孤巍安道:“荣相放心,此事本王也会追究到底,看看到底是哪个敢算计你和本王。”
两人互不说话地整理好了衣着,走出了房间。容得先是去唤了宫人回府,容府上昨日真是在宫中寻了个遍,现好是容得平安回来了。
容得先是让下人给自己沐浴更衣,一身酸痛难耐让他很不舒服,独孤巍安那狗男人着实是技术不佳,想他府上那些从勾栏招来的侍妾每次不都把他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堂堂大周摄政王,床上技术比卖的还不如,若不是这事说出去对他容得没啥好处,他必然大肆宣扬一番好让独孤巍安丢尽脸面。
容得倒不觉得自己吃亏多少,只是这件事想来蹊跷,要等他好好谋算一番。
“来人,影卫何在。给本王彻查昨日酒宴是谁胆敢给本王下了药。”容得在家中腹诽独孤巍安,但是独孤巍安却是在回府之后大动肝火。和容得上了床这件事无关紧要,还能给容得添堵何乐而不为。但是关键的在于是,昨日乃是中秋家宴,有人给他独孤巍安下了药,他这次能下迷药,下次就能下鹤顶红,真是胆大包天。
“王爷,此次宫宴乃是太后一手操办,难道...”跪倒的影卫首领李珍迟疑道。
“温有歌?她恨不得自己送到本王床榻之上,还能便宜得了容得?”独孤巍安沉思道:“不可能是她,那难道...是皇帝吗?”
“若是圣上,下此迷药意欲何为?”李珍不解地问道。
独孤巍安不语,小皇帝逐渐年长,先帝在世时曾言待到皇帝及冠,归权于帝。容得同自己把持朝纲多年,一旦放权,最后下场可见一斑。容得这些年来野心昭彰,自己也不外如是,皇帝未必没有察觉,安排这么一出好戏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件事独孤巍安思索着,估计得同容得商讨一番,就算小皇帝真有什么想法,倒是也拿他们俩没辙。毕竟现在朝廷的兵权不是在他容得的容家手里,就是在他独孤巍安手里。不过说起来......
独孤巍安回味了一番昨晚的旖旎,容得的身子也着实销魂,只是迷药作用太深,没来得及好好品味一番就昏睡过去。下次若有机会,不,待到自己荣登帝位后他容得不就是自己的阶下之囚了吗?到那时,他再好好亵玩他......
“我呸。他独孤巍安真是做人人不行,做男人男人床上也不行。”容得在房内辱骂道,侍奉的近臣争颤颤巍巍地给容得红肿的私处上药,生怕惹得容相大怒,丢了小命。
陈情听闻情况立刻赶到了容得府上,陈情先是蹙眉道:“容相,隔墙有耳,还是要谨言慎行。”
容得冷笑道:“昨晚的事情必须彻查,本相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给我下药。等等......”
容得思绪转圜三圈,终是和独孤巍安想到一块去了。小皇帝是打算提前动手了吗?那把自己和独孤巍安弄上床去是意欲何为呢?容得百思不得其解,如今之计,也许只有去找独孤巍安商议一番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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