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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寿宫内,绣着金丝云纹的白纱围着的雕花紫楠木大床上,躺着一个人儿,长长秀发凌乱地披散在枕头上,人儿侧躺着,面朝里,柔软的锦被裹着,勾勒出里面妙曼纤细的身子。
人儿睡觉不老实,伸出只腿来,那赤裸裸的玉腿压在锦被上,不知是梦到了什么,那人儿脸蹭了蹭枕头,嘴里低喃着,那双腿夹住被子慢慢磨蹭起来。
这人儿叫宫敏,是皇帝的亲弟弟,从小身体不好,娇养在深宫。刚出生时,晚霞满天,太阳和月亮竟然同时出现在天空中,有高僧批命,日月同光,天降贵星,阴阳调和,可保我朝再繁荣数百年,但是有得必有失,在此星周围却无红鸾星,一生孤独。
当时皇帝和太子听了都嗤之以鼻,独孤就独孤,有皇家宠着的,大不了到时候养几个嬖奴娈童在身旁。
等到前几年皇帝和皇后逝世的时候,都不忘拉着太子嘱咐道,一定要照顾好弟弟。
现在太子宫晟当上皇帝,更加把弟弟娇养得不行,每次下朝后,都要叫弟弟去明章殿陪着一起才好。
现在宫敏还在睡梦中,就是睡着不踏实,嘴里哼哼唧唧的,眉头轻蹙,蹭着锦被,脚乱晃动,那脚踝上的金镶玉的玉环发出清脆细小的声响。
外面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
身穿绣着锦纹的深红圆领窄袖,头戴圆冠,唇红面白,下巴无须,一双丹凤眼,眼角上翘,眉飞入鬓,竟隐隐伸出几分女相。
来人是这宫敏的贴身宦官,守澄。
守澄踏进殿内,外面一溜的宫女安安静静站在门外,一动不动,有的端着洗漱的水盆,有的捧着托盘,上面用绸子遮住 看样子应该是衣服,有的端着早膳,大家都等着守澄的吩咐。
守澄走进床边,将最外面的压着纱帐的珠帘勾到两侧的金钩上,然后才把纱帐的拉开,露出里面贪睡的人儿。
只见宫敏纤细白嫩的腿在蹭被子,整个人儿沉浸在梦中不肯醒来。
守澄将袖子里拢着手拿出来,伸进被子下,果然湿漉漉的一片。
宫敏不由自主夹住了守澄的手,守澄也不将手伸出来,而是探到更深处,寻到那湿漉漉的花珠,捻在手指尖慢慢揉弄,另外三指则是并拢,贴在两瓣花唇上搓捻,这样的刺激宫敏根本受不了,娇喘连连,双腿紧紧夹住守澄的手,不肯离去,突然一声惊呼,腰肢猛然一抬,那花唇掩住的花穴喷出一小股水来,湿了守澄的手。
宫敏这才迷瞪瞪喘着气醒来,揉揉眼睛,看到熟悉的人,娇软地一笑,伸出手来,那寝袍袖子滑下,露出手上带着的镯子,这跟脚上的是一套,因为宫敏小时候身体很不好,好几次都命在旦夕,这才求了这镯子在佛祖前开了光,戴在双手双脚,也算是用来锁住命,不知道是不是这镯子的功效,还是十几年皇家娇养,宫敏的身子至少是越来越好了,虽然有些羸弱,但至少比小时候好多了。
“守澄,抱!”对于从小陪伴长大的守澄,宫敏忍不住地想撒娇。
“公主要起来了。”守澄将手抽出来,从袖子里掏出帕子,自己擦干净手,又将帕子揣回袖子里。
小时候,那高僧不仅批了命,还留下宫敏必须要按女儿身来养,不然就会阴阳失衡,失了性命。所以本来是皇子的宫敏,一直是按公主的身份长大。
“不要,”宫敏摇摇头,伸出手捏着守澄的袖子摇了摇,“我想要上次那样舒服的,我现在很不舒服…”
颠三倒四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是守澄立马懂了。叹了口气,说道:“说好了,舒服完,公主就要起了。”
见守澄答应了,宫敏眉开眼笑,连忙点点头,“嗯嗯……”
守澄在床边坐了下来,宫敏见此,松开夹住的被子,将双腿岔开,露出赤裸的下体来。
原来宫敏就算了见寝袍,下面什么都没穿,这样岔开腿,私密处一览无遗。
那秀气白净的那物有翘起之势,下面居然是湿漉漉的两瓣花唇,半遮半掩着里面的花穴,难怪当时高僧的批命中有阴阳调和这句,原来宫敏是个双性人。这下体整个净白无毛,甚至连后穴处都是粉嫩嫩的。
那花唇微微张开,露出正在往外流淫水的花穴来,那淫水湿黏而不浊,甚至有种香气。
守澄俯下身子,凑上来,呼吸的热气喷洒在那花唇上,宫敏敏感的身子颤了颤,连带着花穴也一张一阖,挤出更多的淫水来。
守澄伸出舌头接住流出的淫水,并在那花唇上碾过,宫敏娇呼一声,双腿忍不住合拢,轻轻夹住了守澄的头。
但是这样不方便守澄动作,宫敏只好将脚搁在守澄的背上,一只搁在背上,另一只踩在守澄的肩膀上,脚上的镯子摇晃,叮当响。
守澄张开嘴,嘴唇包裹住花唇,舌头低在花穴口,不停地拨弄,似乎是要把里面的淫水搅动出来,而外面,口腔收缩,吸允着被搅动出来的淫水。
首先是轻轻的吸,然后吸允的力越来越大,竟然发出了啧啧作响的羞耻声音。
宫敏感觉自己魂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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