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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有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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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材买多了,两个人吃不完。”

李恨水已同他讲过了这个小姑娘的事,因此谢从欢也不意外她的到访,应道:“好,知晓了,待恨水醒来我问问他。”

李恪不知他俩的关系,只以为是要好的师兄弟,便随口问道:“看道长似乎是惯于厨事之人,应当有道侣了吧?怎的没一同来过年?我猜必然是极好看的仙姑......”

叶风虞暗道一声糟糕,怕惹了谢从欢不高兴,赶忙要去拽李恪,却听道子低声笑道:“是好看。不过你当着他面叫他仙姑,若醒来听见了,可要同你打架的。”

闻言顿时张口结舌的李恪被叶风虞连拖带拽地领走了,谢从欢那点笑意还没收尽,只悠悠道:“这位‘仙姑’,是打算装睡装到晚饭么。”

李恨水终于破功,睁开眼枕在他肩头笑得眉目弯弯。方才叶风虞说话时他便醒了,故意不说话,就是想听师兄亲口道出二人关系。

这点小心思谢从欢哪里不知,却也乐意顺着他,想了想,又侧头郑重道:“等出了节,我想回师门一趟,禀明了师父,才算是真正结侣。我入恶人谷后再没与门内传过书信,也不知他身体如何了。”

“我与师兄同去,”李恨水握住他手,笑意中颇有些自得,“我还在师门给师兄备了件礼物呢。”

谢从欢爱他这猫似的骄矜神情,忍不住垂首在他眼睫落了一吻,应道:“好。”

这一年的年夜饭大约是谢从欢从小到大最热闹的一顿,他一向喜静,加之纯阳清修,年节不过是与师父小酌几杯,后来去了恶人谷,更没了什么庆祝的意兴。

今年虽只有四人,但叶风虞和李恪这对欢喜冤家半刻也没闲下来,连带着李恨水喝了些酒同他们一道顽闹,倒真让他头回生出了贪恋红尘的心思。

他酒量向来很好,又极擅自控,到最后照顾人的活儿自然就落在了他身上。将叶李二人送回了家,便只剩了家里这只醉猫,见他进门立即张牙舞爪地扑过来,声音却软绵绵的,带着酒气唤他:“师兄。”

谢从欢眼神不由为这句低喃暗下几分,揽住他一握细腰,却只强自压抑情绪,轻轻哄道:“是不是头晕?去床上睡罢,我来收拾。”

“不要,”李恨水气哼哼地伸手去拽他腰封,一面仰着脸去亲他,卖娇道,“师兄陪我一起睡。”

剑纯被他撩拨得呼吸紊乱,那双水色潋滟的眸子偏还直勾勾望过来,盛满不自知的诱,无辜又放荡。

他原是心念着李恨水的伤,想着将养些日子再说,当下这情状却是再也把持不住,扣住人后颈吻得又深又急。二人便如此唇舌交缠,踉跄着进了卧房,谢从欢抱他坐在膝上,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李恨水本就因着酒醉晕晕乎乎,长吻里不会换气,憋得眼尾通红,摇晃着就要栽倒在谢从欢身上,还不忘委屈嘟囔:“好晕...”谢从欢无奈又好笑,抱着人缓了片刻,指尖捻弄他柔软耳垂低声调笑道:“惹完祸便想睡觉了?真要被你折磨死。”气纯面颊滚烫,贴在谢从欢颈侧磨蹭,手却不安分地去扯他衣襟,倒真教他胡乱脱去了外袍,又要去解腰封。

剑纯由得他鼓捣半晌不得其法,终于愿意帮忙,只轻轻在那腰间软肉处一捏,便让李恨水身子一软,溢出两声柔软的轻哼,他乘势卸去碍事衣物,很快两人便赤裸相对。

许是酒催情热,李恨水那紧闭的穴口微微翕张,竟已然有些湿润。谢从欢并指探入,抽插勾弄之间,那桃源水声愈发明显,身上人的喘息也再收不住,唯一双盈润含情眼沾染欲色,迷离痴缠地看向他,教谢从欢身下孽根又涨大几分。

过去几次的情事,谢从欢总是带着些凶性,李恨水便以为这事儿本就是要疼的。但如今剑纯乍然温柔克制起来,剩下的只有潮水般绵长缱绻的快感。他向来敏感,酒醉后更加,竟被指奸得丢了一回,呜呜咽咽地射出来时,被谢从欢堵上唇瓣,连呻吟都被吞吃入腹,那手指却不肯放过他,仍一味在后穴里冲撞,漫长的高潮让他小腿痉挛,舒服得连足尖都绷直,眉骨高耸,显然是得了趣儿。

“好师弟,”偏谢从欢挺身肏进来时还要哑着声在耳畔唤他,“太紧了...放松些。”

他答不出话,在时快时慢的颠动中快活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唯一鲜明的只有身体里那根逞欲的肉棒,一次次撞进更深,带着几乎要将他贯穿似的力度,狠狠擦过敏感软肉,顶到横向肠壁时,逼得他抓着谢从欢的肩膀死死向后仰头全身抽搐,爽得叫出声来。

“师兄...师兄!不要...呃啊...不能再深了......”

谢从欢被他高潮时热情的穴肉嘬弄,亦是忍不住低喘,听在耳中情色又勾人,双手扶住李恨水腰侧下压让他吃进去更多,身上人果然发出几声难以承受的泣音,又娇又媚。

“嗯...还叫师兄么?”他抚弄着李恨水穴口褶皱,一面亲吻他汗湿的发鬓,哄道,“心肝儿叫上两声好听的,便射给你。”

李恨水被欺负得狠了,泪眼朦胧可怜兮兮地喘了半晌,仍是说不出口。谢从欢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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