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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鹤,李恨水向来爱不释手,此时此刻看着却生出一股畏缩之情来,颤声道:"不要...我,我含不下的!"
"师弟不必妄自菲薄,上回吃的可比这粗得多呢。"谢从欢单手握住他白皙脚踝,将腿压成大开的淫荡姿势,就着肠液将剑柄一点点送进了后穴,凹凸的花纹被穴肉吸吮着,辗转过每处敏感点,他颇富技巧地抽动那物事,次次撞在穴心,李恨水喘成一团,语不成调,在又一次将剑柄全部吃下去时,喉间忽蹴出声破碎的呻吟,随即仰着脖颈浑身巨颤地射了出来。谢从欢一口咬在他颈侧,手上使力,将那剑柄旋转着抽出来稍许,随即再次狠狠插进了高潮后湿软的小穴。
"不…呃啊!......哈...不要...啊啊啊......"
尚处在不应期的后穴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登时抑制不住地抽搐起来,穴肉收紧着想把外物推出,却因着那粗糙的纹路摩擦,被快感冲击得更为迷乱,他死死咬着牙,甬道深处涌出一大股热液,竟是被送上了第二个小高潮,脚趾蜷缩足弓紧绷,两腿却失力大开着跌在床上,一副被肏坏的模样。
谢从欢揉捏着他脱力后瘫软的腿根,凝视那双桃花带雨般几乎失焦的眼眸,心情颇好道:"这副表情真叫我十分喜欢。像师弟这样的美人,不应出去同不三不四的人打交道,合该被我锁在床上没日没夜地肏弄,直到满心只知交媾,再无其他。"
李恨水双眸半阖,神情恍然,话听得断断续续,脑子里全是方才滔天堕地的快感,汗湿的乌发糊在脸颊,穴里还含着粗长的剑柄,看来淫荡又可怜。
“被一柄死物干得便合不拢腿,可叫我好生失落,”谢从欢摩挲着他脖颈上自己留下的咬痕,语气轻缓道,“师弟如何补偿我?”
他是恶人先告状,李恨水却没功夫分辨,面上红潮未褪,缓了缓神方蹙眉小声道:"那我...我亲亲师兄。"
谢从欢指尖搽去他面颊上的一点湿痕,转而攥住下颌引人半跪在床上,自己站了起来,贲张的欲根正抵上李恨水的唇瓣:"可以啊,不如就亲亲这儿吧。"
李恨水一时怔住了。
他向来清修,连自渎都不曾,如何做过这样的事。但话是自己说的,他犹豫片刻,还是微微启唇将那狰狞的肉棒含进口中,生涩地用舌尖舔舐。谢从欢扶住他后脑,手里便拘了一捧缎似的黑发,漫不经心地指导:"把你的牙收起来,小猫,再吃进去些。"
他从不介意给自己的床伴们取些昵称,模糊身份和面目,仿佛皆是他圈养的动物,这样的掌控感总是令人愉悦的。谢从欢垂眼看着性器在柔软的口腔中随着抽插更加涨大起来,李恨水渐有些含不住,口涎顺着下巴垂落,在他抽出时甚至探着一截未来得及收回的软红舌尖,显出耽溺于情欲的痴态。
"做得不错,"他俯身吻了一下李恨水汗湿的额头,"奖励你。"
方才高潮两次,李恨水的穴早就泥泞得不成样子,身下床褥湿了一滩,谢从欢轻而易举地便扶着欲根插了进去。平日里鹤一般的小道长被他掐住腰际,随着上下挺动发出压不住的浪叫,淫靡的水声合着肉体的碰撞,昭彰出情事的激烈。
李恨水被折腾得狠了,腿勾不住腰,被逼着吃下更多也只能受不住地摇头呻吟,谢从欢偏还要明知故问:"我肏得你舒服吗?"
过于持久的快感几乎变成了酷刑,李恨水只剩一丝气力攀着他脖颈,无意识地低喃:"好舒服...嗯啊...师兄肏得好深......要...要去了...唔啊!"随着谢从欢猛然一下深顶,他抑制不住地尖叫出声,又被送上了极乐,美目翻白痉挛着向后倒去,立刻被捞住了腰带回来,白浊尽数射在二人小腹之间。谢从欢最后加速冲刺几十下,抵住他花心将热液灌入,烫得李恨水连呻吟都失了声,只张着嘴,抽搐瘫软在他怀里嗬嗬喘气。
谢从欢慢悠悠抚着他胸背,待人呼吸平稳下来,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低头又索了个吻,方道:"我去打些热水,洗净后再睡,否则要发热的。"
李恨水贪念他此时惊鸿一瞬的温柔,更是不想放手,腻在人怀里闷声撒娇道:"不要,师兄同我一道睡。"
"胡闹,"谢从欢在他额间轻弹了一下,还是起身裹了衣裳,"生病了我可没功夫照顾你。"
李恨水泄气地翻了个身,将自己裹进狼藉的被褥中:"那师兄快些回来。"
"粘人精。"谢从欢笑骂一句,兀自出门去喊了热水。
回来时李恨水已阖眼睡着了,他抱人去浴桶里洗过,又换了干爽席被,这才睡下,门却突然被敲响了。
徐醉在门外懒洋洋道:"你完事没,苏玉收拾东西走人了,比赛恐怕打不了了啊。"
"那就不打了,不是甚么要紧事,"他盯着李恨水纤长的睫毛心不在焉地回话,"别吵着他睡觉。"
徐醉闻言愤然"呸"了一声,怒道:"你搁温柔乡里呆着吧,爷走了!"
他刚拔腿,门却突然开了,谢从欢衣衫不整地倚在门边淡淡道:"你喜欢她便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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