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和坦白和安慰(1 / 2)
“我不是你的执念吗?”他反问我,掀起眼皮看我。
我心里面很多种情绪混杂着,可面上还是装作平静——或是我习惯于表现出平静,“是又怎么样,不是又...”
林恩用食指比在我的唇前,阻止了我的后半句话,“你怎么不主动来找我?”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直到现在也没有想通。
可能是身体里本来存在的怠惰性,也可能是生病造成的守旧。
不愿有变化。不愿动作。
“嗯。”我说,不愿回答的回答。
“...抱歉,”我才想起是在和林恩说话,“大概是因为我有病吧。”
“主动找你的话,”我问,“会发生什么不同吗?”
“我可能更早就改掉眯眼笑的习惯了吧。”他说。
说的就好像完全是为了我而改变一样,真的不是把我当做治愈上次创伤的暂时药剂吗?
呼。
...那有关系吗?我问自己。
即使是这样..
我能感到我的脑子缓慢地转动了一下,甚至听到什么零件咔吧咔吧摩擦的响声。
苍白的锈迹缓缓脱落。
没关系啊。
只要是林恩,因为我爱他。
尽管是毫无缘由的奇怪的爱。
仅凭下意识就觉得和他的真实气质相互吸引的感觉。
可是我爱他。
下意识有时候能延续一生,在于主动迈出一步后对方是否给予回应。
“是吗?”我说,避开了他的情伤,“我很荣幸。”
“我前几天听人提起,有人要查我的资料,”他用指尖在我的手心上轻划,“你说她离我这么近,怎么不知道直接问我呢?”
林恩总能轻易地带给别人亲近的感觉,就像我们本来就是关系亲昵的爱人一样。
林恩把我当什么?我又在意,又强迫自己别去在意。
我想是病的原因加剧了心理的敏感,我按捺着自己的病态心理。
比起我在他心里是什么,我一路寻找着,终于找到了爱上他的根源。
“那天晚上我觉得你很孤独,”我突然说,“就是那天晚上,你应该记得的吧?”
他正想开口,我笑笑阻止他,“不记得也没关系,我只是想说,从那天晚上我就忘不掉你,林恩,听到你死了我简直太难过了,难过到想要去奸尸。
我从没想到过会在这见到你,我有时候非常难受,生活里的琐事和恶劣至极的情绪经常要把我逼上绝路,但我看见你很孤独,我总想安慰你的孤独,我很想去全心全意高高兴兴地爱你...
但我经常做不到,你明白吗?很多时候,力不从心的感觉。就像现在,”
我跪在床上向前抚摩他的耳廓,“....就像现在,怎么能你来给我安慰呢?”
林恩笑了,眼睛自然地眯起来,不像原来那样刻意又虚伪的笑容,“那你想怎么安慰我?”
什么样的安慰能配得上林恩呢?
内里的孤独气质要怎样才能变得快乐一点呢?
我想到了做爱,但是又有点退缩。
“被女人操的感觉好吗?”林恩就像是看见我在想什么一样,一脸笑容地问我。
“...我没试过。”
“我说我想试试。”
“等等...”我推拒着,“你不是...你和徐冉不是...”
“是啊,不是,”林恩舔了舔唇,“...但我有经验的。”
“SM和这个不一样。”
“我发生了什么你不是想知道吗?”林恩突然改变话题。
“怎么突然说起来..?.”
“先说好,我没有很在意这件事情,你听完之后要冷静。”
我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林恩不放心地看了我一眼,但还是往下说着。
“温航,就是我妻子的前男友,找了一些男人强奸我,...”
我的心脏好像被林恩的这句话捏紧到无法跳动。
什么啊?强奸?还不止一个男人?
怎么这样一副冷静的样子呢?比哭哭啼啼更加惹人心疼。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怎么能这么平静呢?
林恩像是在陈述别人的事一样的表情,是真的没有在意吗?还是装出来的无所谓?
怎么能这样对林恩呢?无论是谁。怎么能把错误怪罪在他身上呢?
我要安慰林恩啊,可是下意识否定掉所有用来安慰的话,什么安慰也化解不了这样的经历。
能真实地被安慰到吗?还是只是会从我的话里得到别人旁观的同情和怜悯呢?
该怎么让他感到开心?
我爱林恩。我抱紧他。
如果他没有遇到徐冉就好了。
“不用太在意,我说了...”林恩覆上我的手臂,感受到我更紧的动作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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