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取出淫蛇/破处/哭着被操晕(2 / 2)
着蒋横义胳膊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郁闻阖上了眼,脸上还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啊…呜呜…要坏了…唔!啊啊啊!!!”
再醒来的时候花穴正被人残忍侵犯,那里已经被操松了,像个肉袋一样套在粗硬的鸡巴上,淫水喷了一床,郁闻感受不到下半身的存在,被掐着大腿楔在蒋横义的身上。
“呜…我、我好疼,”郁闻抓着床单泪眼婆娑地看着蒋横义:“亲、亲一下我,好不好?”
他边说边哭,花穴也一下下嘬着肉棒,仰起头殷殷地盼着,他的小腹被顶出可怕的形状,看见蒋横义的脸凑了上来。
“啊——!!!”
预想的亲吻并没有得到,蒋横义贴着他,下身狠狠一撞,啪啪声陡然变响,龟头操松了脆弱的宫口,一下下凶猛地撞击在那圈湿腻的软肉上。
“不!不行!!”他直接弹了起来,指甲掐进蒋横义的肌肉里,像没有痛觉一般,郁闻推拒的动作在蒋横义眼中无异于杯水车薪:“疼!啊啊啊!!”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柔若无骨的身子被蒋横义任意摆弄,小巧的鸡巴疼得缩了起来,郁闻胳膊腿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连哭的力气也快耗尽了。
蒋横义到底要了他多久,郁闻已经不记得了,他最后一次清醒已经快要天亮,下身已经没有知觉,又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坠了下去。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郁闻终于恢复了一点意识,浑身像被殴打过一样没有一寸好的皮肉,他躺在床边的地毯上,睁了睁眼又睡了过去。
真正醒来已经是晚上,郁闻扶着床站不稳,蒋横义早就走了,他发着高烧,一步一踉跄地移到客厅喝了杯水,惹得嗓子钝刀子拉似的疼。
胃里空落落的,郁闻倒在沙发上,他头痛欲裂,下身肿的不敢合腿,阴唇被操地翻了出来,穴口一动便如同千万根针扎了上去。
“嘶……”
郁闻试图坐起身,红肿破皮的穴口刚挨上沙发,就吐出一股淡淡的腥臊液体,半透明的淫水里混着血,他跌落在地上,难受地昏睡过去。
这次粗暴的性爱让郁闻元气大伤,他的喉咙几天吃不下饭,人也瘦了一圈,开大会的时候蒋横义看见他在训低年级的学生,气得白着一张脸,又被嗓子限制地不能大声呵斥,扶着墙咳得停不下来。
他来宿舍找了几次蒋横义,都被拒之门外,身体和心灵上接连被打击,郁闻白天神色恍惚,吃不好睡不好,夜里一边哭一边骂他拔屌无情,又情不自禁地盼着哪一天能再让蒋横义重新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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