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长公主宋怀安这会正琢磨如何让胸前那根麻绳不要如此的磨人(2 / 3)
摸到了花核,郑明阁手揉捻起来,那处原本就因被绳子摩擦显现出来,这会更是被他揉的肿胀。宋怀安最受不得这个,呼吸都都在抖,白腿已经环不住郑明阁的腰:“娘娘……娘娘……轻……”
宋怀安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闭嘴,但还是叫郑明阁听到了字,他忽的掐了一把那花核,怀里的宋怀安瞬间尖叫出声,花穴又是一泄。竟是没遭事的去了。
郑明阁再度阴沉起脸:“殿下,是臣妾侍弄地您不好吗?”
宋怀安两眼翻白,去的太突然,人都软了半截,但她不敢不答,硬撑着道:“嫂嫂……嫂嫂极好,便是再重些,怀安才舒坦。”
郑明阁抬起头,伸出舌头开始舔弄宋怀安的耳朵,手上亦没有停,继续向下,摸到了花穴,并未开口便直接捅进去一根手指。
宋怀安早被折磨的湿了几次,下面泥泞成一片,这会一根手指反叫她觉得不够,她便自己动了动,缩了缩穴,要那手指明白自己的意思,郑明阁吃吃笑了两声,又伸进去一根。
捅进去的两根开始来回抽插,他在宋怀安耳朵里也舔得啧啧作响,但郑明阁偏是故意的,一点也没碰到宋怀安舒坦的那位置,即便是擦到一点边也很快转换位置,叫宋怀安难耐地不停扭动,终于是忍不住开始去摸郑明阁那物。
郑明阁生的很白净,那物却真真骇人,颜色很深,龟头很饱满,茎体长且粗,青筋环绕,第一次见到的宋怀安甚至想过,也就是这人被自己要来了,真要是她皇兄来见,怕要因为自惭形秽下手宰了他。
那物一手甚至环不下,宋怀安伸出两手上下撸动,郑明阁眼睛亮起来,又开始黏糊糊地亲她的脸和脖子:“怀安,殿下,臣妾这物,你喜欢吗?”
宋怀安不想说话,但是郑明阁就是问个不停:“殿下,殿下,臣妾是不是与别的女子不同呀,怎么她们都只想与殿下交好,我却想与殿下欢好?”
他忽然猛地将手抽出来,亮晶晶的两根手指挂满了淫液,他两指分开,一条淫丝便拉出,他低声问:“殿下,臣妾想狠狠的肏您,臣妾那根日里夜里的想您,臣妾若是不肏您,便觉得哪里都没意思,怕不是要一死了!”
宋怀安想叹气,想说自己已经累了,不仅是身体,心里更累,还想甩手不干了,她不明白天底下有那么多驸马人选,她那日是不是晒昏了头才为自己找这么个疯子,如今闹成这样,她必然是有责任的,但她明明已经是长公主了,于是她又有点想怪皇兄,怎么不把郑明阁那国灭个干净呢,偏要留一个他,再留一群没死的大臣和余党,还有个不知所踪的皇弟,现在可好,皇帝的余毒要解还要十年,这十年里她倒成了供品,为了稳住已经有疯症的郑明阁,她每日以身饲虎。
宋怀安的走神有点太过明显。郑明阁顿时怒不可遏,他将人猛地扳正,握着自己那根直接重开了花穴的层层阻碍,直通云霄,宋怀安被捅得太突然,反应过来人已经被钉在了那物上面,那物太粗太长,直直顶在了她的花心,又塞得太满,一点淫液也漏不出来。
她只来得及哀叫一声,脚趾都崩的直了,脖子后仰,差点就要栽下去。
郑明阁死死扣着她,又是那副恶狠狠的语气道:“宋怀安!你好大的胆子,敢在本王的床上遛神,本王要你今日爬出这道门去!”
他忽然站起身,在他身上的宋怀安只觉得浑身的重量都在身体里那烙铁一样的茎上,进的太深,似乎比从前进的都要深,一种无形的恐惧笼罩了她让她死死抓住了郑明阁,大叫道:“别!要摔着了!”
郑明阁冷笑一声,转身将人压在床上,道:“那先在殿下熟悉的地方玩玩。”
说完,他那根退至穴口,又猛地朝花心碾过去。
大开大合是郑明阁的常态,他原先是一国的皇储,精于骑术,腰上的功夫十分了得,他贯会使一些旁人使不到的力气,宋怀安只觉得被他肏的浑身发抖,他碾的太过用力,痛感和快感一起上升,可她不敢叫慢,只好张开嘴:“啊……啊……娘娘,娘娘,怀安那处被您肏到了,娘娘,怀安小,怀安年纪小,您疼疼怀安……”
郑明阁真的慢下来,不再那般用力,而是缓缓地抽动,并且压下了身子,要自己整个人都与宋怀安贴近,小声道:“殿下,疼殿下的,臣妾喜欢殿下的。”
他张开嘴,含住了已经破皮的乳珠,宋怀安被痛的一激灵,随即又感到郑明阁的舌头搅动,贴着奶孔,用舌头去压,又嘬个不停,每一下都叫她呻吟一声,到最后她感受不到痛了,只觉得胸前又涨又热,让她忍不住叫:“嫂嫂,别吸了,要出奶了……”
郑明阁闻言一口咬在了她胸前 ,一个明晃晃的青色牙印展现,宋怀安没力气和他争辩 ,由着他开始在她身上留下咬痕。
吻痕从来无法满足郑明阁,他就像有无尽的恨一样,时常把宋怀安咬的浑身青紫,身上前几日的刚消,郑明阁已经迫不及待要补上新的,每咬出一个新的,他就亲一口在上面,道:“我的。”
身下慢悠悠地肏着,给宋怀安喘息的机会,但等郑明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