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王两后(两攻一受女装攻军人受听墙角)(1 / 3)
国王肖骁,红皇后尹左,白皇后尹右,骑士习毅,公主白如
一王两后
从承接结婚典礼的花厅彩排完回来,尹左直接把自己摔在酒店套房的大床上,拉被子一滚,把自己滚成一个大团子。
“阿左去洗澡。”
“不去!”
尹左坚决拒绝肖骁的提议,大团子在床上面滚了滚,从里面扔出来一件外套。不去洗澡不代表尹左不会脱衣服,彩排了一下午搞出一身汗,蒙在被子里更难受。
肖骁就看着被子里再次伸出一只肤色健康肌肉结实的手臂,手臂上挂着一件衬衣,轻飘飘一扔然后缩了回去,接着被子下的鼓团起了一阵骚动,飘出一道白影,皱巴巴汗津津的白背心就这样盖在肖骁的脸上。
肖骁好脾气地把脸上的背心拿下来,折好放在旁边,认命地去捡尹左扔出来的其他衣服,都规整好了才进浴室洗澡。他可不是尹左,邋遢不起来。
洗过澡换上浴室里的浴袍,肖骁擦着打湿的半长头发走了出来,迎面对上了尹左的口哨声。食指跟大拇指圈成圈放进嘴里,吹出来的就是又长又脆的下流口哨声,尹左轻浮地跟肖骁打招呼,“靓仔看过来!”
肖骁觉得自己一身酒店配的浴袍算不上靓,尹左身上的那一套才算是。他穿的是被大伙一致毙掉的伴郎服,宣兵夺主的红色西装,极为地显身材,勾住人的眼晴,而且这抓人眼球的红是从头到脚的。挑染的几缕红发脱离了背头的束缚凌乱地搭在饱满的额头上,配着尹左调情般的表情,显示出几分放荡的不羁,他穿着漆皮的红色皮鞋做出一个双脚交叉的亮相姿势,双臂展开,脸上挂起大大的笑容,“Surprise!”
“怎么想起穿这一套衣服了?”肖骁拿下头上的毛巾,凑近尹左,确切来说是靠近尹左的领口,最上面的扣子开了两颗,露出了一部分尹左深色的皮肤,他最近晒黑了,那里仿佛成了接近巧克力色一般的存在,闪出诱人的光泽度,锁骨之上还凝着汗,圆圆的水珠儿在肖骁拿毛巾靠近时,碎裂成无数道连接到一起水痕,借着重力往尹左掩盖在衬衫底下的胸膛滑去。
肖骁还是看不得尹左一身汗的样子,等不来尹左对他问题的回话,想用动手给尹左解衬衫却被尹左制止了,他说:“别着急着拆礼物,让礼物完好地待一会儿,让主人闻够了味道,闻够了礼物身上的原味。”
“原味?”肖骁消化着这个新奇词汇的时候,尹左的一边胳膊搭在肖骁的一边肩膀上,两只手就将肖骁困在原味的囚笼里。囚笼压了下来,尹左被修身的西装裤勒出饱满线条的臀部压在肖骁的大腿上,把人压向床上,双手搂紧了肖骁的脖子凑过去,“好闻吗?”
尹左与他一样是学音乐出身的,虽然不是学唱歌,但是却有着对声音的精妙把控,此刻尹左说出的话就像一把演奏着的低音大提琴,低沉磁性,撩拨人心弦。肖骁用同样富有魅力的声音回答尹左,“好闻,非常好闻。”
“那主人有没有勾引到?”
“有……”
“那主人来拆礼物吧。”
“亲手吗?”
“亲手。”
尹左把肖骁的手抓到自己衣服的扣子上,“来,请主人拆礼物。”
肖骁开始解尹左的衣服就像是拆开礼物上的绑带,包装纸和盒子,露出底下的礼物正体—一副陷在鲜红衣物里的健美肉体。
尹左不太舒服地动动身子想要甩开挂在手边的衣服。肖骁只是解开了衣服而非脱掉,一层层的衣服就这样成了累赘。
“全脱了吗。”尹左做作地撒着娇。
“不要,你这样穿好看。”肖骁少有地摆出了强硬的态度,他那张本来漂亮得没有什么侵略性的面孔露出獠牙,“让我想要用牙齿咬下来。”
“不脱就不脱,但是可不能就我一个人光着,主人你也得脱。”
尹左就着抱着肖骁的姿势抽掉了肖骁浴袍上的绑带。肖骁很白,这种白是天生的那种冷白皮,在灯光的照耀下有着陶瓷一般的质感,光洁细腻得没有一点毛孔,可是在这样白皙的肌肤上却有着一个狰狞的骷髅刺青。那是他怂恿肖骁去刺的,代表着他们被原生家庭抛弃之后的堕落,图案是肖骁自己选的,眼眶是骷髅,鼻孔是骷髅,紧咬的齿关也是一个个小骷髅,最后组成一个大骷髅。
尹左吻着青黑色的骷髅图案,听到肖骁对他说:“都过去了。”
对,都过去了,最难的日子已经熬过去了,他们现在也不是当初被赶出家门的十几岁少年,三十出头的人还搞什么伤春悲秋,及时行乐才是硬道理,所以他直接把人扑腾到床上,大狗乱啃开始,把肖骁露在外面的皮肤搞出一大片的吻痕。肖骁也不是任尹左胡闹,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然后身体力行地去做他刚才说的,用牙齿咬掉剩余包装的计划。
外套才刚刚从尹左的手腕被咬脱,肖骁洁白的牙齿就落在尹左衬衫袖口上,撕拉一下袖扣被咬开。
“想不到这个衬衫的质量这么差,果然是便宜没好货。”尹左好像忘了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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