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如果是梦那便总有醒来的一天(1 / 2)
萧子路那根说硬就硬、永不停歇的鸡巴几乎把他操脱肛了。何故不挨操的时候体外都有一些息肉外翻着,所以他无论是走路还是坐着,下面一直都是疼着的,但这种疼痛又让他觉得难堪,所以一直都勉力地做到正常走路、正常落座。结果到头来得不到萧子路的心疼,痛苦的也只有他一人罢了。
在澳洲的最后一晚,萧子路又是把他折腾到半夜两点,他浑身脱了力,萧子路先是把他的两腿几乎摆成了一百八十度好展露他下身的风光无限,后来又觉得这个姿势使不上全力,便把何故的两腿都扛在了肩上,由着自己的身体的重力去凶狠贯穿何故那个破碎的洞。他把何故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对折,双臂撑在他的身体两侧,一下又一下用阴茎去破开他的身体。
何故早就被操得没了力气去张口求饶,但身体算不上柔软的他根本承受不了这个折叠的程度,他眼角浸了泪,断断续续地喊疼。
他无意识地摸上了自己的腿根,在萧子路身下迷乱地摇着头,他感觉自己的腿要被萧子路掰折了。
“子……路,我……我好疼……”腿根疼,屁股疼,他一个小时之前有些兴奋的阴茎此刻也早就疲软下来了。
萧子路正在兴头上,这个姿势让他心情愉悦,感觉捅得更深、阻力也更小。他听到何故的声音后,本想像往常一下去捂住他的嘴,或者直接给他一耳光,但想了想还是俯下身用一个吻把何故喊疼的嘴堵住了。
何故果然变乖了,只是身下的疼痛分毫未减。萧子路这个吻彻底让他迷失了,他只能大口喘气去分担一些疼痛,然后轻轻揉搓自己的腿根,希望这场性事之后他的两条腿还可以继续走路。
等到后天飞机落地,等他身边又有了那些年轻男孩,怕是自己想被他操烂,都没机会了吧。
何故胡乱地想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萧子路终于放弃了这个姿势,也在他身体里射了精。何故以为今晚终于结束了,没想到自己被萧子路翻了个个,萧子路骑在了他身上,按住了他的后颈,两手向外拉扯他的臀肉,又捅进了那个层层红肉甚至无法回缩的洞口。
何故的口鼻被按在被子里,虽说算不上窒息,但到底是呼吸受阻。他口鼻并用地去攫取那一点氧气,此刻即使想喊疼,怕是都不能被人听见了。
他在萧子路的操弄和射精中昏了过去,萧子路到底还是有了一些改变,没有劈头盖脸地把他打醒,而是抓着失去意识的何故操了一会,直到再次射了精才离开了他的身体。
何故太累了,以至于在第二天去机场的路上,靠在萧子路的肩膀上又睡着了。何故困得无力支撑自己,其实倒在萧子路肩上的时候他是毫无意识的,但凡有一丝理智,他是绝不敢靠过去的。所以他倒过来的时候,萧子路也愣了一下,然后便默许了他这个动作。
半个小时后的一个刹车让何故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竟然是一直靠着萧子路睡着的。
所以,他一直保持这个动作,没有动吗?
“子路,对不起,我——”
发生什么都是对不起。萧子路也不知道哪儿窜出来一股邪火,也不顾司机还在前面,掐过何故的下巴,舌头便攻入了他的嘴巴,把何故吻得大脑缺氧,临退出来的时候一口咬住了何故柔软的下唇,瞬间便鲜血淋漓了。
唇上的新伤口让何故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声带,但他一眼瞄到了前面的司机,硬是扼制住了自己本能。他唇上的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掉落,染红了自己的衣角,他便用手掌去接。
何故不理解萧子路这突然的暴行,因此看向他的眼神避免不了地沾染了一丝委屈。那种眼神让萧子路的心思有些乱,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便凑过去轻轻吻了下何故的嘴唇。
他大概永远无法理解萧子路,可那又怎么样。他吻了他,他还可以靠在他肩膀上睡觉。何故想萧子路这个后补上来的吻大概能说明萧子路没有怪他,他便蹭到了萧子路身边,动作轻柔地靠在了萧子路身上,萧子路没有将他推开。何故那一刻想到其实他可以把他们之间的一切写下来,留做念想也好。
如果是梦,那便总有醒来的一天。在澳洲的这十几天对于何故来说,像是他和萧子路的伊甸园,除了做爱便是闲逛,全世界便只剩下他与萧子路两人。虽说梦醒时分是痛苦的,但至少在梦里他是鲜活的。无论萧子路是那个给他造梦的,还是那个把他的梦击碎的,何故都无怨无悔。有些东西,拥有过便是永恒了。
下了飞机之后,萧子路便电话不停。何故也不知道他在和谁打电话,也许是在谈公司的事,也许是别的男孩在那倾吐相思之情,因为萧子路只是在那嗯嗯啊啊地答应着,听不出内容,也听不出情绪。何故自己一个人靠在窗边,望着车窗外熟悉的街景。如果萧子路很长时间不来看他的话,他也是会想他的,但是打电话诉衷肠,他大概是不太会,只是执着地问他,你会回来吗,直到把萧子路问烦。
何故是一个情绪特别挂脸的人。萧子路终于挂断了电话,他斜眼去瞄那个安静的人,他能感受到他的低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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