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金猎人那个撩完就跑的魔女(1 / 3)
天空是暗蓝色的,如绒布擦拭过的雾面,细碎地残留着微小水珠般的星辰,时闪时而不闪,自由得像一幅印象派油画。
星月夜。
和头顶安宁的静谧截然不同,酒馆里气氛一片热烈。
半露天形式的酒馆,此时的喧嚣已经足够味儿了。冒险者们三五成群围坐在一起,在橘亮的灯光下,光膀子的大汉们汗如雨落,高举粗豪的大号啤酒杯,交谈着近日来的收获,偶尔也穿插几个低俗荤笑话,再配以一阵心照不宣的奇怪笑容。
嘈杂的边缘,着深色衣的男性缓缓抿掉杯中的酒液。
冰镇的高度数酒水颇有些森寒,与他的气质如出一辙,凌厉又冷凝。男人的手腕缠绕着粗糙的防滑束带,指腹常年执剑练出的茧从杯缘一抹而过,双目低垂,灰眸染上深暗的颜色。
同桌的伙伴正聊到兴上,唯独他不怎么接话。男人是那种不爱说废话的人,大部分时间都在思考,思考剑技,思考赏金,思考生活,总之都是些狗屁倒灶的、人类范畴内的事儿。
男人捏了捏鼻翼,脑袋倾斜了些许,眉骨上锋利的刀疤便也如横截般,又是另一种桀骜的凶气。
叫人联想到夜色与炉火,神秘与叛逆。
……
“……啧。”
深夜,某个僻静的小巷里,男人带着一身酒气,忽然扶住墙砖,眉头紧蹙。
同友人分别后,他才意识到今天的酒喝得确乎是有些多了。胃中的不适逐渐强烈,他轻叹了口气,卸了力靠在墙上,闭眼便很快感觉到了困乏。
酒精会麻醉人的神经系统,但也会造成强烈的精神性兴奋。浑身燥热的时候,只有贴着冰凉的墙面才能保持镇定。但尽管如此,某种难受的感觉依然在侵袭他的理智。
然后他被另一种冰凉触碰。
月光下,一双雪白素净的手捧住了他的脸。细腻地,丝滑地,将男人的面庞拖起,细致地端详,然后呼出笑盈盈的声音,“晚好,先生。”
视线对上,男人震了一瞬。
“需要帮助吗?”魔女抿唇轻笑。
信息在脑海中汇聚,梳理成确定的答案。
仿佛身处燃烧的火焰山中却突兀得到了一口纯净的鲜氧,男人沉闷地呼吸起来,额角渗出了细汗。
他忽抓紧面旁的手腕,眼眸暗下的瞬间,一个囫囵的音节从牙间挤出来,“……。”
魔女有些讶然。
下一秒就勾唇愉快地应道:“没问题,先生。”
她只是路过。
但现在也可以不只是路过。
……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男人显得格外热情。
他的衣襟被敞开了,露出汗湿的胸膛,在银色的月光下闪闪发亮;胸口肋下的位置束着几圈绷带,魔女咬着他的喉结一点点拆掉,顺手愈合了里面的伤口。
似染着红梅的绷带落在地上,男人忽然闷哼一声,忍不住仰头捂住嘴,咽下喉咙里仓促的呻吟,“呃——”
魔女自他颈间挪开,瞥了一眼男人脖子上的红色齿痕,微笑着,从他的裤子里抽出另一只手。
食指与拇指拉扯出一道透亮的银丝。
男人瞬间面皮僵硬,耳朵烧成红色。
魔女漫不经心地将食指点在他的唇上,轻向下压了压,男人犹豫了一下,张嘴含住。手指立刻得寸进尺地深入进去,搅动着口腔内柔软的部分,肆意妄为地拨弄着舌肉。
“唔、唔……”
男人被抵在墙边,退无可退,渐渐不适应起来,眼角渗出些许难耐地湿意。
魔女收回手指,笑,“味道怎么样?”
“咳……”男人咳嗽两声,抬眸看了眼站位正卡在自己两腿之间,是以竟隐约高过自己的魔女,并不吭声。
这样的态度可不算友好。
从气味中捕捉到男人真实情绪的魔女猛然欺身上去,手肘横在他下颌,掌心不知何时滑出一点刀光。
尖锐的细小匕首只差毫厘,森冷的刃尖几乎已经挨着了脸颊,只差划破皮肤,让鲜红圆润的血珠滚出来。
“老实一点,裤子脱掉。”魔女眼含笑意。
拙劣的威胁。
男人紧抿着唇。
眼前的女性着实是没有战斗的天赋,只要稍微一个动作,他就能夺过匕首,反过来制服对方,到时候就是局面逆转……
他将上衣掀起,利落脱掉裤子。
然后顺利被魔女一百八十度拧转,从背后被压在墙面。
有点凉。
无论是粗糙的青石砖墙,还是腿间拂过要害的夜风。
魔女嗷呜一口咬在他耳垂上。
奇怪的兴趣。
男人想。
却忽然感觉到一股战栗遍及全身,像低压下触电一样,从耳部发起,密密麻麻地唤醒所有感知,集束成强烈的刺激,击中大脑的好球区。
“呜……?!”
男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