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胆子大到敢瞒我了(1 / 2)
“小心点。”,步重晔像个老母亲,而舒云就是那个熊孩子,眼瞧着舒云为了炫技又差点磕着,步重晔终于忍无可忍,“舒云,过来。”
舒云正在兜圈,听见步重晔叫自己的名字,已经下意识开始精神紧绷,咽下口水,缓慢地滑行到步重晔面前,在挨骂前抢先开口:“主人,阿云错了。”
“回家说。”,步重晔已经离开了冰场,坐在长椅上给冰刀的上套。舒云不敢磨蹭,可越是想表现好一点就越是出错,重心不稳、磕在了场地的楼梯上,“阿云!”,步重晔踩着不对称的冰刀三步并作两步将舒云捞起来,“磕疼了吗?”
舒云膝盖疼得头皮发麻也不敢说,摇了摇头,“没有,阿云不疼。”
“站这别动。”,步重晔多一个字也不想讲,回到座位上,把另一个冰刀也套好,换好鞋,拎着舒云的鞋站在场地边,伸手扶住舒云,“上来。”
“是。”,舒云有些害怕,心跳得快,太阳穴也跟着胡乱凑热闹,“主人…阿云错了。”
步重晔没作声,替舒云把冰刀套好,又把两双鞋的鞋带系在一起递给舒云,舒云用手抓住,被步重晔打横抱起。步重晔冷着脸大步往宿舍的方向走,舒云越来越怕,连呼吸都开始屏着,生怕一个不小心直接把步重晔点炸。
不知道是戴着圆咕隆咚的手套不方便,还是因为拎着太久手指有些麻,总之两双鞋摔在了地上,舒云的畏惧达到了顶峰,开始小声抽噎,“对不起主人,阿云错了,是阿云错了呜呜,阿云不敢了呜主人别生气。”
“...”,步重晔把舒云放在地上,把鞋带挂在手腕上,又将舒云抱起来,“不许哭。”
“是。”,舒云不敢再哭哭啼啼,一双手蜷在胸前,脑袋也蔫巴。
步重晔走得生风,站在门口的时候不过才过去了不到20分钟。步重晔把舒云放下来,接过舒云递来的钥匙开了门,沉默地把鞋放好,换了拖鞋走进洗手间洗手,没一会儿就传出洗澡的声响。
步重晔洗好澡走出来,发现舒云衣服都没脱,直挺挺跪在鞋柜旁边,脸上湿乎乎的挂着眼泪。步重晔想把舒云拉起来,被舒云避开,“去吧,洗个澡。”
“是,主人。”,舒云从步重晔脚边爬过,亲吻一下步重晔的脚背就乖乖地洗澡。步重晔顶着一头半湿不干的头发坐在沙发上,边回邮件边等舒云。
过了好一会儿,舒云手足无措地站在洗手间门口,房间被步重晔开了空调,有些热。舒云拿不准步重晔让不让他跪,考虑了一下,将腰间系着的浴巾往下拉了拉,走到步重晔身边正想跪,被步重晔先一步打断。
步重晔叩了两下茶几,“腿打开,坐上来。”
“…主人…”,步重晔抬起眼皮扫过去,舒云咬着唇摇了摇头,打开双腿坐在了冰凉的茶几上。腿一打开,被浴巾遮挡的伤口露了出来,舒云来不及讲话就被一巴掌扇歪了脸。舒云耳鸣,把眼泪忍了回去,摆正脑袋,开口认错:“对不起主…啪!”
步重晔的火气直冲脑门儿,捏着舒云的下巴狠狠扇到半张脸染了血才停下手,“疼么,小狗。”
舒云找不到自己的声音,“疼,主人,对不起主人,阿云不敢了,求求主人。”
“胆子大到敢瞒我了。”,步重晔的大拇指按在舒云破裂的嘴角伤口上,血被按压着挤出来,舒云抖得快要栽下茶几,步重晔冷哼了一声,舒云又自己把脸送了上来,步重晔怒极反笑,“我看你是真的欠收拾。”
舒云的眼泪顺着脸庞汇聚在下巴,可舒云不敢哭出声,“对不起主人,奴隶错了,奴隶再也不敢了主人。”
步重晔松开舒云,检查了一下膝盖上的淤青,确认没有伤到骨头,送了一口气,转念一想更加生气,“手,抬起来。”
舒云抬起双手,平放在步重晔面前,步重晔站起身,从舒云的衣柜里拿出一柄竹子制成的宽尺,走去厨房拿水冲了冲,站在舒云面前,“不许动、不许躲,不然从头来。”
“主人呜呜奴隶错了主人!奴隶再也不敢了呜呜主人。”
“闭嘴。”,和“闭嘴”两个字同时响起的还有干脆利落的一声“啪!”。
“呜呜!”,舒云再也忍受不住,崩溃地哭起来。
“好意思哭?哭是吧,给我大声哭!晚饭没让你吃饱?哭!继续!让所有人都听见!哭!”,步重晔下手极重,三下就让舒云的手心肿起来,五下而已就已经连手指都发胀,“哭!大声哭!”
“呜呜呜不要打了主人呜呜呜奴隶错了!奴隶再也不敢了!”,舒云一边哭一边把双手藏到身后,“呜呜主人奴隶不敢了!奴隶再也不敢了主人!”
步重晔的火越窜越高,不容反抗地用左手捏着舒云的右手手腕,接连不断地抽打上去,打完右手又攥着左手来了一轮,舒云哭得嗓子都哑了,用抽跳着疼的双手抱住步重晔的腰,哭求:“奴隶错了呜呜呜是奴隶错了主人!奴隶再也不敢了!奴隶长记性了呜呜!主人,舒云错了主人呜呜!别打了呜呜呜求您别打了!求您饶了舒云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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