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 【浴室H】(2 / 3)
激烈,会不会艾惜其实是疼的,只是惯着他。
这是和宥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无条件地宠溺。也许那个离开的亲生母亲也曾经宠他,只是他那时候太小,已经没有了印象。他带着些莫名生出的空虚和悲伤,将艾惜揽入怀中,紧紧搂着不放。
“宥,我不痛。”艾惜以一样的姿势抱着和宥的腰背,因为情欲高涨而绯红的皮肤紧紧贴合着,骨头被挤压,像是要将身体嵌入彼此,不肯松开。
水变凉了,阿宥才抱着艾惜出来,他们又到床上缠绵,直到艾惜筋疲力竭地昏睡过去。和宥才侧躺在艾惜身旁,忍不住摸摸小脸,挠挠他的头发,心里喜欢,更是忍不住玩来玩去。等他们吃饱喝足了,有了体力,大概今晚又是不眠不休的一夜,那就先放他中场休息。
片刻后,和宥也困了,但没等他睡着,电话铃响起。
“南先生,您的订餐到了,现在为您送去客房。请帮忙开门!谢谢!”电话里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
南和宥换掉了酒店的浴袍,套上了运动服,顺手从床头柜拿了钱夹和手机放在口袋里。他在床边又忍不住看了一会儿艾惜的睡脸,他的小猫咪好像在做美梦,咂着小嘴,那样子可爱极了,和宥忍不住又是在脸上亲了一通,奶香的味道,很好闻,然后他才去打开房门。
等了一会儿,走廊里静悄悄,没看到送餐车的影子。于是,和宥锁上了房门,步行到电梯口等待。他打算先去买包烟,顺便询问前台,在电梯门口站稳,按下了下楼按钮。等待的工夫,他低头翻手机。
突然,他感受到脑后遭受什么东西的撞击,一阵火辣辣的痛,伴随着一股温热的液体淌下,还没来得及回头,他向前倾斜,刚好电梯门打开,和宥的上半身直挺挺地倒下去被夹在开开合合的电梯门之间。
和宥的身后站着个举着棒球棍的年轻人,他朝一旁的安九说:“老大,这就是‘棕熊帮’那位大人物要的人?”
安九从和宥的裤兜里掏出了房卡,“等等,还有一个小的。”
南和宥再次醒来,头痛欲裂,眼皮重得睁不开。脚下的地面摇晃得厉害。是地震吗?他之前在新闻上看到,在未来的几十年甚至百年,这里都将处于地震活跃期。他的第一反应是,不能瘫在地上浪费时间,要去救艾惜!
在坚强意志的作用下,南和宥睁开了眼,他发现自己正以一个尴尬的姿势靠墙坐着,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腿交叉在身前也胡乱地被胶带绑住,而他脸朝下,视野范围只有自己腿间的地板。显然,他已经不在原来的酒店了。
这木制地板的纹理,有细腻的墨线,油亮的色泽,是价格不菲的柚木。用这个材料做地板,该不会是在游艇上吧?南和宥就算什么都不在行,享受玩乐、花式“败家”就算排不上第一,也是全国“十佳”。不久前,他就算计他爹帮着弄一辆私人游艇。只是光买游艇还不行,必须配一个停泊游艇的位置,需要专人打理,是要花点钱。但是,南和宥吃准了父亲有谈生意的需求。谈生意的场所除了酒桌,就是一些休闲娱乐场。对于中年男人,海钓就是不错的选择。也有越来越多人愿意大胆尝试水上极限运动,南和宥考过一些证照,所以带别人玩他是专业的。为了买船事宜,他连用什么地板防潮牢固又彰显身份都充分研究过了,所以才一眼认出这是柚木。
他的想法很快就得到了进一步的验证。虽然,船舱隔音效果不错,但依然隐约听得到舱外海浪“唰——唰——”冲撞着船舷,仿佛是深海巨兽沉闷的轰鸣。
他这是在一只出海的游艇上。他的脑袋依然眩晕,肚皮依旧是空的,脑壳后凉飕飕的似乎沾着干涸的液体。战斗力直降80%。
和宥不动声色,打算静观其变。就在此刻,舱室的门被打开了,响起一串脚步声,可以分辨出其中有军用皮靴敲击地板的响动,步履沉着,掷地有声。另一个则是更为轻快的步子。
“就是这小子?”一个低沉的男声,应该是有和宥父亲的年纪了。
另一个更年轻的男声说:“维克托先生,他的名字是和宥南,年龄23岁,毕业于N大经济系的体育生。不过这小子风评不佳,在校期间有一次停学处分,但是之后又被撤销了。还有未满21周岁伪造证件喝酒被逮的记录。”
“这样的竟然还能混到毕业?看来是家里花了不少钱吧?”那个叫维克托的男人轻蔑地笑了一声。
南和宥的那次“停学处分”,是因为主修课学术作弊被抓。和宥并不是不那种完全不读书,把所有考试作业全部外包出去,自己只顾玩乐的学生。他一开始也兢兢业业地在图书馆磕书到天明。可是,那个阶段的少年很容易受周围朋友的影响,和宥周围就恰好有一群狐朋狗友。当你看着潇洒自如,每夜挽着从不重复的女朋友出入夜店的哥们儿,结果人家还是拿全A+和院长奖学金。而你累死累活也只拿到A-或B+,人的心态就变了。
有一次暑假回国,和父亲陪客吃饭。酒桌上,叔叔恭维父亲有两个好儿子。父亲说:“南和谦那个臭小子,以前都以为他不是块读书的料,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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