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 【高H 假反攻和初次开发一头小奶牛】(2 / 3)
光。而他正端坐在床头等我。他身着白衬衣,却裸着两条腿,披着一件镶着金丝边的米白色透明芭蕾头纱,一直垂坠到地面,纯洁而禁欲,像博物馆里展出的人物像。我像“first look”中第一次见自己穿婚纱的新娘的男人,呆呆地立在原地,失了神。
“你不过来吗?新郎官。”他温柔地勾引。
“头纱是新娘的?”我乱了方寸。
“是新娘的,可是是多出来没用过的,我问新娘子要来的。”他隔着头纱望向我,那眼睛深得像黑洞,强大无比的引力促使我一步步靠近他。我承认在这个人的勾引面前,我无从思考,任他摆布。我明明应该生气地冷落他一夜,或者很多夜,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惹恼我的下场,让他不再敢说一句离开我的浑话。可他只不过是耍了一个小小的伎俩,我就已经昏了头一样。啊,只想撕开那头纱,撕开那紧紧扣着的衬衣,然后用我的身体撕裂他的身体,叫他称心如意。
不想被看穿虚落的摇晃的内心,我镇定地抓起那个下巴,在手中把玩,问道:“看来昨天结婚play还没玩腻啊?”一根手指捏着他的唇,绕着他的轮廓打了几圈,突然插入直击口腔,熟悉的湿软和暖和,还有那条我最爱的舌头,舌尖轻轻地啄着我手指的皮肤,仿佛那是甜蜜却太过冰冷的ice cream,想吃却怕冰。我继续伸入第二根手指,这次不能轻饶,将我的怒火中烧都变成暴力地搅动那根软舌,生拉硬扯着要把它拔出来。他被我弄得乱了气息,眼角呛得泛红,唇边淌满了津液。
我不忍心,还是在达到极限前放过了他,“你是不是搞反了,我是新郎官吗?不是说好了,你是新郎,我是偷新郎的?”
带着眼角的微红,他看向我的眼神媚得不像话,“你说了算。”下一秒,出乎意料的,他一把抓住我作恶的手,用力一拖将我翻倒在床铺上,在我还未来得及反应之时,他已经爬上来撑着占据了我的上位。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我从他不怀好意的笑中读出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你...你要做什么?”我的声音是发抖的,“哥,哥,和您商量个事儿,我没做过这个,你给我点时间我要心理建设...”
他:“宝贝儿,你忘了你给我破处那会儿,可没有给我商量的余地啊?”
“哥,大男人的说什么破处啊?而且,我那时候不知道你是这情况,后来我不是没做到底嘛。”
他笑得更痴了,“那我要谢谢你啦。不过大家都是一样的,都是你在上面弄我,怎么好意思呢?现在也该轮到我在上面一次了吧?”
“不客气,哥,我伺候你就够了!”我此刻的表情一定特别滑稽,“你千万别冲动,况且你的尺寸对于第一次实在有点承受不住。”
谁知道,这家伙竟然俯下身咬着我的耳朵,“放心,我的宝贝,我会特别温柔的,像对Momo一样对你。”
我听着他的挑衅,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咬着牙,怎么办呢?那是我心爱的哥哥,难道我能推开他,把他推向Momo那个妖艳贱货?
他顺势亲着我的脖子,一路向下到胸口,我以为也就是一带而过,谁知道他竟然咬了我的乳头,我一个激灵,脑袋懵了,他那条柔韧的舌头起劲地绕着乳头和乳晕快乐地打圈,唇部更是用力地抿着像婴儿吮吸奶嘴一样吮吸着胸肌,“好大呀!我第一次见你脱光的时候,就想这么挺的胸肌,至少也有个C cup或D cup吧?好想吃啊。”
我不是一个有敏感乳头的人,更何况以前也没人敢这么动我的胸,但是这感觉不差,痒得很,低头看到一副淫靡景象,我的心也痒了。他双手抓着两片胸肌聚拢起来,似乎真的有D那么大,我觉得自己像一头被用力地挤着奶的牛,而那个色情的挤奶工还时不时地上嘴亲喂,还不忘照顾到左右,真是又无力又爽。
“嗯~嗯~”他一边吃奶,一边嘴里还发出色到极致的呻吟,由于那声音过于淫靡,我被他逗弄得下体自动挺起,刚刚好和他挺起的下体撞到了一块儿。他松开了一只抓胸的手伸入我们的腰间,一把握住了两头将它们并到一起,不知是他的手太小,还是我俩的太大,这个动作有点困难,我被他挤得冒冷汗,我忍不住发出了令人羞耻的声音,赶紧以手捂嘴。
“小鬼,你叫吧,没有人会笑话你,咱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给彼此的?我是你的人,你是我的人。”他温柔地吻了我的唇。我的大脑第一次那么混乱,在这温柔攻势之下,将主导全权交给了另一个男人,将我的身体和我的快乐托付给他,我知道这一次,我彻底沦陷了,爱到不再坚持作为1的“原则”,爱到相信他的一切。我眼角挤出了几滴泪咬着牙,仿佛我才是那个初夜落红的新娘子。
他伸手从床头取了一样东西,是个硅胶(矽胶)飞机杯,挤入润滑,然后套在两个人身上,就像是我们两个的第一次,被一个人套着。这次换成了他高高在上,卖力地摆动腰胯,一次一次挤压着我那硬得要爆炸的阴茎。我们两个粗喘着,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在我即将达到最高点处,戛然而止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