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被老丈人暴打高老大体验冰火两重天(2 / 3)
?”
高宇寰屏住呼吸,项俞的眼神太刺眼,穿透高宇寰这些年摸爬滚打包裹起来的虚伪外壳直达到心底仅存的那点柔软,所以自己才在第一次见到他时那般丢盔卸甲。
理智的声音一遍遍地提醒高宇寰,项俞是有目的的,他说这些是想让自己留下他,项俞在说谎,用他最擅长的招数,自己被他骗的还少吗?他今天可以说用真心爱自己,明天呢?是不是又在惦记自己的位置!
私人医生准时来给高宇寰检查,高宇寰让医生把项俞带走,治疗好了再给自己送回来,项俞只好跟着医生出去。
高宇寰躺在床上惆怅地盯着天花板,自己三十岁了,包养过不少情人却从来没有好好谈过一场恋爱,本来觉得这么过一辈子也挺好……可是碰到了项俞……
他就是块狗皮膏药,黏在身上就下不来,而且还歪打正着地真能给自己治病,可这滋味不好受啊!喜欢是喜欢,也是他妈的真恨啊!
房门被推开,项俞拿着几个冰袋走进来,“我操!”高宇寰瞬间不淡定地坐起来,“我不是让你去医院吗!”
“项俞,就冲你不听话这个劲儿,你也得给我走!从哪来滚哪去!”
项俞站在高宇寰面前,掂量着手里的冰袋,“医生说先冷敷观察一下,再吐血就去医院检查。”
他俯下身,冰凉的手掌贴在高宇寰脸上,“嘶……”高宇寰冷得发抖,项俞笑道:“这点伤真的没什么。”
高宇寰眼神凶狠地瞪他,瞧着项俞认真地样子,高宇寰明白过来是不是他在兵团也会经常受伤,所以才不当回事了。
“妈的!死了你也是活该!”高宇寰心底那点柔软又开始泛酸了,嘴却硬得要命。
项俞坐在他身边,抱住高宇寰的肩膀喃喃自语,“我没事也死不了,我要是死了就只能放手让你和别的小白脸好,我没那么傻。”
高宇寰拽着项俞的头发逼视他,“我看你就是傻了,被他妈打傻了!老子身边还有谁啊?都他妈被你搅和黄了!”
项俞的唇瓣蹭着高宇寰的脖颈咯咯地笑,高宇寰被他搔得有点痒,听着项俞的笑声愣住了,这么久以来项俞还是第一次这样纯粹的笑,和以前在自己身边的谄媚不同,不掺半点虚伪和算计的笑。
高宇寰被他搂着稀里糊涂地躺在床上,项俞知道该怎么哄高宇寰,“老大,破例一次,心疼心疼我吧?”
项俞拿着冰袋贴在自己的腹肌上,冰冷的刺激像是被无数根针扎,他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清秀俊逸的脸上隐忍着痛苦逞能一样地浅笑着。
高宇寰抿唇,喉结上下滚动,难听的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项俞?”高宇寰嗓音低沉地叫了他一声。
项俞抬起头,对上高宇寰直勾勾的眼神,两个人谁都没说话,在这短暂的几秒钟,忘记了所有是非恩怨,眸子里只有彼此。
“老大,你想做吗?”项俞凑到高宇寰耳边厮磨。
高宇寰皱眉,压低声音骂道:“你真不要命了,都他妈伤成这样了,还想着这事呢?老子有这么大的魅力让你当风流鬼啊!”
项俞想笑,回应高宇寰的是用手掌探进他的睡袍握住内裤里沉睡的欲望,“啊……”高宇寰低吼一声,项俞的手掌被冰袋镇得像是冰块,刺激的他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高宇寰莫名其妙想起被项俞拳交那天,被他压在冰冷的雪地,用雪水扩张,也是这样恐怖的温度,冰得浑身发抖。高宇寰弓起身,四肢僵硬,胃里翻江倒海地恶心。
项俞清楚自己让高宇寰有段不好的回忆,所以想要抹掉这段噩梦一样的经历,项俞跨在高宇寰身上,扒开他的睡袍,高宇寰挣扎地推着项俞的肩膀,“我操你妈……你给我滚下去……”
“项俞!项俞!啊!”
项俞褪下高宇寰的内裤,俯身含住被冰得发抖的肉棒。
“啊……”高宇寰仰起头,嗓音沙哑地呻吟,终于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冰火两重天。
敏感的肉棒被冰得还没适应突然陷入炙热的口腔,柱身被湿嫩的软肉包裹,又热又胀瞬间硬得发疼,刺激着龟头流出一股股淫液。
高宇寰的手掌攥住床单,“你……啊……”灵巧的舌尖绕着肉棒打转,“我操……”高宇寰舒服地撑起双腿,脚趾蜷缩地扣着,忍不住拱腰往他的嘴里送。
项俞的手掌揉弄着垂在外面的两颗肉球,柔软的唇瓣张到极限吞吐着口中的肉棒,“嗯……啊啊……”高宇寰的腰眼酥麻,肉棒被湿热包裹,冰冷的掌心又玩弄着自己囊袋,“项俞……嗯……”
肉棒戳在喉咙夹得高宇寰眼眶发烫,垂下眸子对上项俞湿漉漉的无辜的黑瞳,清秀的脸蛋泛起红晕,那张红润的唇瓣含着自己的肉棒,唇角流下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操……”高宇寰的手臂遮挡住眼睛,前所未有的刺激冲击他的大脑。
高宇寰扣着项俞的后脑快速地抽送了十几下,“嗯……我要……我要射了……”高宇寰松开手,项俞摁住高宇寰的大腿,没有扭开头反而更深地吞入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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