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扔到笼子里(2 / 3)
“行啊,知道了。” 林子彦吸了口烟,眯起眸子盯着阴霾的天空。
项恺浑身僵硬地坐在床上,高宇寰说的事让他无法消化,小俞怎么可能会……会对他有这种心思。
房门再次被推开,项恺下意思地瞧过去,林子彦与他的目光对视,从来项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凶神恶煞的,这样迷茫无措的眼神,林子彦还是第一次见,他的心脏一颤,滑稽地转身瞧了瞧自己身后,也没有其他人啊?
他瞬间心软下来,走过去轻声问:“宝贝,怎么了?”
林子彦伸手想要摸项恺的脸庞,“是不是高宇寰让你生气了?”
项恺皱了皱眉,躲开他想触碰自己的动作。
林子彦的手掌悬在半空,抿了抿唇朝着门外开口:“进来。”
护士端着纱布和药水走到项恺面前,她很有职业素养,没有多看项恺一眼,更不好奇为什么这个男人会戴着狗链拴在这里,“先生,我帮你处理伤口。”
项恺盯着她拿着卫生棉球贴近自己的脖颈,护士温柔地说:“可能会有一点疼。”
项恺点头,林子彦盯着护士处理项恺脖颈的伤口,项圈勒得皮肉外翻深可见骨,林子彦捻灭烟头,闻着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味觉得恶心,淡淡地说:“解开吧。”
他提醒项恺,“这里是高宇寰的地方,你伤成这样也逃不出去,别想没有的知道吗?”
项恺面无表情,只是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保镖走进来,动手解开他脖子上的项圈,连带着皮肉被取下去。
林子彦拧起眉心,凝视着那条沾着血肉的项圈,“扔了,赶紧给我扔了。”
护士帮他涂药,拿出绷带一圈一圈地缠着伤口。
“好了。”她处理好后,项恺脱力地倒在床上,他的双唇惨白,大口地吸着冷气。
护士收拾一团团被血染红的棉球,重新换上一次性手套。
林子彦动了动唇,“到外面等着。”
护士诧异,还是应了一句,“好的。”
林子彦掏出手机拨通医生的电话,“喂,我上次问你的事,该怎么检查。”
医生反问:“我不是让护士过去了吗?她怎么说?”
林子彦舔了舔唇,“该怎么做?”
“你说,我自己检查。”
“呃……”医生小心地问,“子彦,你不会……呃……”
林子彦不满地啧了一声,“你他妈想什么呢,别废话。”
“好吧。”医生解释,“如果是男人的话,一般的性病是不会流血的,你先在他的肛门内探入一指,检查一下有没有撕裂伤。”
林子彦皱眉,操,除了第一次破处的时候自己让他见红,怎么可能会给他捅到撕裂?
林子彦走到床边,伸手掌探入被单,项恺的身体警觉地弹动一下,林子彦摁着他的肩膀,“宝贝,我帮你检查一下。”
项恺固执地挣扎身体,可是疼痛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现在被林子彦压在身下,竟然对抗不过他的力量。
林子彦俯下身,贴在他的耳边说:“放心,如果真查出有什么问题,我会给你笔钱,让你去看病。”
“呃——”项恺咬牙,额头抵着床垫汗水渗透床单,脖颈刚刚缠绕的绷带被血液染红。
林子彦的手指探入他腿间红肿的肉穴,项恺垂着头,脖颈和身下被撑开痛遍布全身,他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发抖。
项恺此时像是一头负伤的猛兽,林子彦压在他身上,手指灵活地在异常温热的淫穴里摸索,他感受到小穴里的媚肉紧紧吸吮着自己的指腹,逼口不断地夹紧,操,他恨不得现在就换上更粗更硬的东西塞进去。
“呃……”项恺蜷起腿,拱起腰被林子彦的手肘怼下去,“啊……”项恺低吼,腰眼泛起的酸疼蔓延至小腹,一瞬间疼得他的额头青筋暴起。
林子彦的指腹一寸寸摩挲着骚穴的逼口,对着医生说:“只是破皮,有点肿,没有撕裂。”
“操!”项恺怒吼,“你他妈在干什么!”
林子彦压低声音,“我操你的时候,你总流血是什么毛病?”
他咬住项恺的耳根,“我心疼你。”
项恺顿住怒火中烧,他一把掐住林子彦的手腕,“滚!”
林子彦攥着他的手臂举过头顶,整个人伏在项恺身上像只蓄势待发的猎豹,他听着医生说:“如果没有撕裂伤,可能是尖锐湿疣摩擦破裂后会出血,你摸一下他的肛周有没有细小的淡红色丘疹。”
“这个是最常见的一种性传播疾病,不过病人不在我没办法确诊啊,你还是带入他去医院化验检查吧。”
林子彦听到前半句话脸色阴沉的可怕,他盯着项恺的后颈,动了动唇骂了一句,妈的。
他的手指在项恺的阴穴和菊花来回抽插摸索,万幸没有医生说得凹凸不平的突起,林子彦想了想又说,“要是女人呢?”
项恺听到他说女人,顿时浑身一僵,攥着床单的手掌吱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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