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用枪指着我的头我就把枪塞到谁的屁股里哥哥暴打弟弟哥别赶我走(2 / 2)
机地躺在死巷里,自己会怎么办?
项恺怒吼:“你他妈是不是想死!”
项俞抬起眸子,他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出哥哥模糊的轮廓,项俞的眼睛里满是血丝,眸底蓄着泪水,双唇颤抖地着开口:“哥……”
“咳咳……”他的嘴角涌出殷红的血,“哥,对不起。”
“你别生气……”
项恺心痛地瞪着他,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攥着,那拳比打在自己的脸上还要痛,项恺咬牙切齿地问:“你他妈的骗我?”
“嗯?”
项俞从来都很听话,很少闯祸,项恺几乎没有动手打过他,只有那次,项俞被雨淋湿,逼问着自己双性人的身份。
项恺咆哮,“说话!”
“哥……”项俞攥着他的手腕,“我想挣钱,我想帮你,我想照顾你,我……”
我想要你是我的。
项恺红了眼睛,松开手放下他,项俞的身体再次瘫倒在地板上,项恺抽出皮带,逼问他,“你再说你一遍?”
项俞固执地盯着哥哥,咬着染血的牙根一言不发。
项恺怒气,扬起皮带朝着项俞抽打下去。
一声破空声,项俞抬起手臂,皮带结结实实抽打在白皙的手臂。
他疼得浑身都僵住,每一个寒毛都颤栗着,硬着不肯开口喊他。
“你挣钱就是去挣这种钱?”项恺机械地挥着皮带,一下下皮带划破空气发出恐怖的呼啸声落在皮肉上,“你跟高宇寰混?”
“你他妈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项俞狼狈地缩成一团,手臂肩膀后背满是红肿的伤痕,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吼,“那你就要我看着你去卖命!”
项恺的动作僵住,攥着皮带的五指用力地收紧,他盯着项俞落泪,豆大的泪珠砸在地板上,砸在自己心里。
项俞反问:“你问过我需不需要你照顾吗?我照顾得了我自己!”
“你能活,我也能活!”
“谁才是需要被照顾的那个?你有再去医院检查过你的身体吗?否则怎么会被我发现那些东西!”
项恺怔怔地瞪大眼睛,项俞大惊失色,这件事兄弟两人心照不宣地从未提起过,他扑过去抱住项恺的大腿,“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哥,你别生我的气!”
“我错了!你不让我做什么,我就不做了!”
“我不敢保证骗你了!我错了!”
“哥,你应我一声好不好!”项俞抱着项恺的腰崩溃地大哭,“哥!”
项恺回神,大喘着粗气,他垂头,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孩子,自嘲地笑了。
“哥……你别吓我……”
项恺攥住项俞的衣领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提起来,项俞挣扎着,手臂紧紧抱着哥哥,“哥!”
项恺把他扔出房门,“滚!”
“滚!”
“项俞,从今天开始你是死是活,和我都他妈没有任何关系!”
“我管不了你,你想怎么活就怎么活!滚!”
项恺重重地摔上防盗门,生锈的栅栏发出吱吱嘎嘎不堪重负的声音,项俞不断拍着门:“哥!”
“哥!我错了!”
“你别不要我!哥!”
“哥!”
项俞的脸色渐渐的从无助的,悲痛,变得面无表情,他抬起手掌抹了下鼻血,眸色阴沉地盯着指腹的殷红。
房间内,项恺走进卧室,口袋里的手机传来震动声,项恺看都没看地朝墙壁上摔过去,手机瞬间四分五裂,屏幕昏暗下去。
项恺颓废地坐在床边,手指插入自己的短发用力收紧拉扯着麻木的头皮,怎么会闹成这样?
自己捧在掌心养出来的孩子啊,为什么?
项恺反问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项恺只是想给项俞一个好的坏境,能够让他堂堂正正的活着,不是跟自己过着被子弹追着的生活,是自己对他的关心不够?还是他觉得自己根本不配做他的哥哥了?
自从项俞知道关于自己身体的秘密,就连项俞也不对劲了,项恺攥着拳头,都是因为这件恶心的事,都是因为这件事……
项恺仰躺在床垫上,眼睛木讷地盯着天花板,大脑里浑浑噩噩的,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
项恺想,不知道林子彦那天给自己喂了什么药,是不是药效还没过去,他缓缓合上沉重的眼睑,意识飘得很远。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呼吸声,项恺猛地睁开眼睛,项俞双眸红肿,正专注地盯着自己,他的手指还在抚摸自己的侧脸,项俞颤抖地开口:“哥,别赶我走,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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