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小伙子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陪你睡了怎么都是你占便宜(2 / 3)
我心里你一直都是个好大哥的形象,没想到你这么……这么有情趣啊!”
“是送给你对象的吗?是谁啊,我认识吗?”
“我……”项恺为难,破罐子破摔滴说:“送你的!”
“送我的?!”小乐的眼睛里开始冒出星光,蹦蹦跳跳地朝箱子扑过去,开始翻看自己的礼物,“恺哥,你真浪漫!”
项恺板着脸,这和浪漫有关系吗?
不过小乐为什么会这么高兴,难道他很喜欢这些玩具?
小乐已经跃跃欲试,“恺哥,你喜欢哪个?我现在就用!口球?手铐?滴蜡?”
“等等,滴蜡不行,我怕疼!除非是低温蜡烛?”
“我,算了,你先去弄饭,吃早饭吧。”项恺走进卫生间去洗漱。
小乐吹着口哨,美滋滋地摆着碗筷,虽然自己和项恺只是嫖客和男妓的关系,但是小乐是真的很喜欢项恺,项恺人是挺冷的,但他不会欺负自己。
不知道比那些对他非打即骂的人嫖客好出多少倍,干他们这行的没有什么朋友,他喜欢和项恺一起说话。
项恺吃着早饭,小乐一直在说性爱玩具的事,什么绳子不能绑得太紧,他还不太能接受马眼针,项恺不知道该怎么应他,自己对这些完全没有兴趣。
且不说这些是林子彦想用在自己身上,就算是给别人用,他一时半会也没办法接受,项恺是很传统的,或者说对性的认知少之又少,与他的身体和性格有关,对于性也只局限于疏解必需的欲望,仅此而已。
所以他在性上获得的快感也少之又少,他竟然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其实那么敏感,不知道为什么和林子彦上床时,感觉身体都不像是自己。
操,项恺想到这里时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他又想起了林子彦,想起他说自己的身体是完美的。
项恺机械地咀嚼着嘴里的油条,“项哥?项哥?”小乐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项哥,好不好啊?”
项恺一愣,根本没听到小乐问了什么,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他说了句抱歉,瞧见手机屏幕显示着“狗杂种”,项恺起身,走到窗边。
他扒开百叶窗,冷冷地问:“什么事。”
“宝贝……”林子彦虚弱的声音传来,还什么都没说就担心项恺会不理自己,忙说着:“别……别挂断……”
项恺听出他声音的异样,一双黑瞳凝着窗外阴沉的天空,“有事说事,没事别总给我打电话。”
“嗯……”林子彦委屈地喃喃,“我在医院拆石膏,手臂好痛,想你……”
项恺皱眉,“没别的事,我挂了。”
“啊,疼!”林子彦痛呼一声,“宝贝,你来看看我,好不好?”
“我的手好痛!”
项恺沉着脸,自己为什么要去看他,“你正常点行不行?”
林子彦吸了吸鼻子,“我好像发烧了,一个人在医院,你就把我当一个普通的朋友来看看我行吗?”
项恺干脆地说:“不行。”
林子彦低落地说:“宝贝,你好狠心呀。”
项恺哑然,林子彦像是只受伤的小狗在电话里哼哼唧唧的,让他真的有股自己铁石心肠见死不救的错觉。
林子彦嘟囔着,“我好惨啊,手臂还没好,拆了石膏又发烧了,一个人在医院里只能吃外卖……”
项恺依旧是冷冰冰地开口:“我没有义务去照顾你。”
“项恺!你是不是男人啊!”林子彦被逼急了,气急败坏地说:“你要还是个男人,你怎么不敢承认其实我们上床你也挺爽的啊!”
项恺瞬间瞪大眼睛。
林子彦气焰嚣张地说:“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小伙子,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陪你睡了,怎么都是你占便宜啊!”
“是,第一次的时候我用了点手段是挺下作的,可是你也打了我啊,我们扯平了,后来那几次你敢说你自己没爽吗?你还总是摆出一副被羞辱的姿态!我还觉得是我被你糟蹋了呢!”
项恺攥着手机的五指发青,除了听到林子彦颠倒黑白的话,项恺还能听到自己的骨节吱嘎作响,他怒火中烧,整个手臂的肌肉鼓噪着,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他选择挂断电话,而不是将整个手机摔碎。
妈的,这个狗杂种。
项恺一拳砸在墙壁上,仿佛整个房间都在颤动。
“啊!”小乐吓了一跳,这样盛怒的项恺他没见过,总之很危险,小乐也不敢多待了,抱着项恺送给他的那箱玩具逃似的溜走了,“项哥,我明天再来找你。”
项恺盯着茶几上的残羹剩饭,克制着自己走过去收拾,他端着碗筷到水池边清洗。
等他把房间收拾好,才慢慢的平静下来,项恺想幸好是小乐过来,要是被项俞发现那箱情趣玩具,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叮咚——
项恺的手机收到短信。
狗杂种:宝贝,对不起。
狗杂种:我不是故意要气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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