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小狗真乖(2 / 3)
懒。
“做了主人。”
柳翊指了指桌子上的盒子,吩咐完起身进了浴室洗澡,“我洗完澡之前,塞进你后面那张嘴里。”
“是的主人。”,白斯言不敢犹豫,打开盒子,发现是两袋液体和一个肛塞,深呼吸几次,跪趴在地上一股脑儿弄进身体里然后拿肛塞堵住,做完一切重新跪好。
柳翊擦着头发站在白斯言面前,“躺床上,小老虎。”
“是的主人。”,白斯言被要求双手高举抱着脑袋,柳翊把带着银链的乳夹夹在乳珠上,又拿出一卷细麻绳,绕着白斯言的性器根部一圈一圈缠好,把绳子和银链绑在一起。
“好了,过来给我吹头发。”
“遵命主人。”,白斯言一踩在地上,就疼得弓着腰哼了一声,苦笑好几声,挺直腰站在柳翊身边替他吹头发。白斯言努力支撑,柳翊故意收紧麻绳和银链间的距离,柳翊确信他不会为了逃避惩罚弯腰曲背,但他一旦站直,麻绳就会勒紧性器,而捆绑在一起的银链也会收紧乳夹。
白斯言帮柳翊吹干头发,嘴唇就已经发白,柳翊像没看到,站在衣柜前等着白斯言伺候他更衣,白斯言像个小媳妇伺候他穿戴好,才换了自己的衣服。
柳翊猛地发难,把白斯言按在衣柜前,白斯言一紧张收缩屁股,肛塞一顶,身子跟着颤动一下,“750毫升而已,今天好好表现,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是,主人。”,白斯言乖巧点头。
“给你带个小玩意。”,柳翊把一个东西卡在白斯言的右边耳朵上,自顾自先出了门,白斯言对着镜子瞧,低下头抿嘴笑,自己耳朵上这一只和柳翊耳朵上那一只明显是一对的。
“鸘鸘,好了没?”,柳翊站在聂鸘门外问,门被打开。
“柳先生,小姐正在编头发,马上就好,小姐说请您进来等。”
“好。小老虎,在外面等我。”
“是的主人。”
柳翊坐进房间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秀恩爱秀到我眼前不是很合适吧?”
聂鸘衣衫整齐,只有胯间有个假阳具,脸不红气不喘拍了拍床,“上来,让翊翊看看小母狗的骚样。”,齐越的脸绯红,听话地面朝上抱住自己的腿,聂鸘扣着齐越的腰粗暴进出。
柳翊耳边是齐越故意叫嚷的声响,嘴上挂着笑。聂鸘这是做戏给他看呢,聂鸘可从不肯在外面这么对权相宇,而且...如果是权相宇,是绝对不会这么配合的。
齐越的叫声渐渐变了调,指甲抠在大腿内侧的肉里,“主人,饶…啪!”,齐越眼里的情欲被一巴掌打得无影无踪,“对不起小姐对不起,齐越说错了,小…呃!”,齐越大口喘气,抖得厉害,硬挺的性器被聂鸘的手指生生掐住变得疲软。
“小东西,叫错称呼怎么办?”
“用尿道棒把狗的阴茎堵住,让狗连撒尿都撒不出,再加上不许狗穿内裤,让狗随时随地能被小姐使用。”
柳翊笑,连主人都不让叫,怎么演戏还不演全套啊?
“就这样,自己插。”,聂鸘把阳具脱下塞进齐越嘴里,“把这个舔射就不加罚了。”,齐越从床上跪起,一边舔嘴里的阳具一边把尿道棒往身体里插。
聂鸘拉着柳翊朝门口走,看见白斯言在,高兴地勾起嘴角,白斯言更低地垂下头,“小白,背我去车上。”,聂鸘打开手,白斯言看了一眼柳翊,柳翊颔首,白斯言半蹲在聂鸘面前,把聂鸘背起来。
“小鸘,您抱紧我。”
“好啊,去停...”,聂鸘顿了顿,“先送我去权相宇那。”
“好。”,白斯言按照聂鸘的指令走到权相宇的房间。
“主人,我错了,求您罚我。”,权相宇无神的双眼在看见聂鸘的一瞬间亮了起来,他不敢合眼,就连晚上都不敢睡,生怕错过聂鸘,却没想到聂鸘真的一直没出现。这会看见聂鸘,不带丝毫犹豫立刻求饶。
“不用。”,聂鸘让白斯言走到床边,扣住权相宇衣领下的皮质项圈,“我来拿回我的东西而已。”
权相宇违背自己的原则,扣住聂鸘的手腕,声音抖得让人心疼,“求您,我再也不敢了,别这样对我,求您,主人。”
“这儿没有你的主人。”,聂鸘皱着眉看权相宇第一次主动握住自己手腕的手,竟然只是为了保留那个他曾经厌恶的项圈,“松开。”
“主人,求您。”,权相宇滴落的泪珠更添几分脆弱,“我不敢了。”
门被人从外推开,齐越进来,拉住权相宇的手扯开,“小姐让你松开,是没听见吗?”,权相宇僵硬地跌坐在床上,齐越扣住项圈粗暴扯下,权相宇的脖子被金属扣针瞬间划破一道。权相宇像是不明白,只死死盯着聂鸘的眼睛,聂鸘第一次错开了眼。
聂鸘被齐越环住了腰,重心转移,乖顺被他抱在怀里,聂鸘开口,不容置喙:“权相宇身负重伤,一切职责由齐越暂管。”,聂鸘努了努嘴,“走。”
齐越挑衅地把项圈扔在地上,踩着从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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