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过来让我试试你的身手(2 / 3)
几分钟。”,薛隶文拎着地上的行李袋,看了一眼白斯言手里的行李袋,无声笑了笑,“少爷看见又要训你。”
“训呗,又不是第一次训我了。”,白斯言不在意地耸耸肩,“最多就是打一顿,还能怎么样呢。”
“哈哈哈哈哈,佩服。”,薛隶文越来越觉得白斯言有意思,正打算逗他几句,门铃响了,“走吧。”
两个人下了楼,打开门,权相宇还是一如既往笔挺地站在门口,“小姐让我来接两位,东西给我就好,你们直接上车。”
“好,谢谢权哥。”
权相宇挑了挑眉开了口,“你应该比我大,白总。”
“...柳翊这么叫你所以我以为...”,白斯言的脸火红一片,逃也似上了车,薛隶文笑得前仰后合,“快上车!我要去见柳翊!”
“哈哈哈哈哈。”
路上,白斯言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主动开口和权相宇聊天,“小鸘是和柳翊从小就认识吗?”
“是,柳翊奉命刺杀小姐,差点被小姐反杀,不过小姐好像是觉得柳翊有趣,不仅救了他,还让他在将军那里躲了两年,柳翊一回去就坐稳了门主的位置。”
“所以...柳翊是真的把小鸘当姐姐吧。”
“是的,不过虽然他们俩其实很亲,但经常一碰面就打架。”
“...”,白斯言想了想,“相爱相杀,说的可能就是这个。柳翊,他还好吗?”
“做了手术,昨天开始被小姐逼得复健。”
“才刚做完手术怎么能复健呢?!”,白斯言发觉自己的语气太不和善,缓了缓语气,“就不能等几天吗?”
权相宇瞄了一眼白斯言,“柳翊也这么说,不过小姐说‘随你啊,反正护不住白斯言的又不是我。’,柳翊就乖乖从床上爬起来了。”
“...”,白斯言攥紧拳深呼吸好几次,“知道了。”
“小白,放松点,小鸘是个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主,不过她不会真的让少爷受伤的。”
“知道了师父。”,白斯言垂下头闷闷不乐。
“白...斯言?”,权相宇开口,“别看小姐那么凶,其实小姐很疼柳翊。小时候两个人练习,柳翊被小姐失手弄伤,小姐一直跟着照顾直到他恢复,回来一说这事还自责地掉眼泪。”
“我知道,我只是、我只是不想成为任何人牵制柳翊的那个弱点。”,白斯言狠咬下唇,疼痛让他重新振作,“我迟早会站在他身边。”
“我们都看好你。少爷从小就是个嘴硬心软的性子,长大了逼得自己冷心冷面,其实心软哪会那么简单改变呢~你出现以后,少爷就好像又活过来了。”,薛隶文一巴掌拍在白斯言的脑袋上,“少爷太久没有真心笑过。我们兄弟出事没多久,少爷就逃出去了。”
“疼啊师父!”,白斯言捂着脑袋,“别把我打傻了,柳翊到时候不要我。”
“快到了。”,权相宇暗暗加速。
三个人下了车,权相宇拎着东西先去交涉。
“权长官!”
“是上将的朋友,开门吧。”
“是!”,沉重的铁门轰隆隆作响,左右打开,两人被权相宇带着朝里走,越往里面走越觉得弯弯绕绕,白斯言越走越紧张,心也跟着狂跳不止。
“小姐。”,权相宇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白斯言没看见柳翊,不着痕迹朝薛隶文身后躲了躲。
“权相宇,你最近的时间观念可是越、来、越、差了。”,聂鸘勾了勾手指,权相宇并拢双腿弯下腰,聂鸘揪住权相宇的衣领,不留情面地一巴掌扇歪了权相宇的脑袋。
白斯言被人拉扯衣领向后仰去,鼻尖出现魂牵梦萦的香气,眼睛被那人捂住,白斯言勾起嘴角,轻声叫道:“主人。”
“嘘。”,柳翊小声交待。
房间里没人说话,只有聂鸘连续不断的巴掌声,权相宇安静得仿佛挨打的不是他。
“去调教室等我。”
“是,小姐。”
白斯言的眼睛被松开,白斯言身子一旋扶住柳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怎么着?大老远去接你回来,当我是死的,不知道开口叫人?”
“小鸘。”,白斯言朝聂鸘点了点头,“抱歉。”
“你为什么又欺负权哥?”,柳翊被白斯言扶着坐在床上。
“迟到了足足两分钟,才打他20下,便宜他了。”,聂鸘指了指白斯言,“过来,让我试试你的身手。”
“??”,白斯言求救地看向柳翊,连柳翊都被打得半死,他去试身手?必死无疑!
“聂鸘,你够了啊!就他那三脚猫功夫,连你手下的人都打不过。”
“那刚好啊~让我点拨他两招。”,聂鸘发难,一掌劈,向白斯言,柳翊抬手想替白斯言挡,被聂鸘捏住伤口轻易推向一旁,柳翊闷哼一声捂着胳膊,担心地看白斯言。白斯言硬着头皮抬起小臂硬挡,没想到被聂鸘看似轻飘飘的一掌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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