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你像一只丧家犬（2 / 3）

“两天，每次3、4个小时，他说他不确定。”

“时间认知模糊是正常的，两天而已还不至于生理成瘾，大麻对生理成瘾的引诱比较低，更多的是精神成瘾，他人呢？”

“被我锁在里面了。”

“走，我跟你去看看，光靠说的我也不敢确定。”

柳翊沉着脸带着魏末朝房间走，连魏末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一推开门，白斯言乖巧地坐在床边，“先生，魏先生。”

“你可真行。”，魏末见柳翊要开口骂人，抢先一步，“你这么大个人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对不起。”，白斯言不敢看柳翊，垂下头看自己的手心。

“走，跟我去检查。”，魏末晃了晃白斯言脖子上的铁链，“翊，这个...”

柳翊上前把铁链解开，“我和你们一起去。”

“别，你看你一在他吓成什么样子。”，魏末拉着白斯言的手腕扯到自己身后，“我带他去我们家的医院，你在俱乐部，检查完我会带他回来，放心，我还能拐跑他吗？”

“知道了。”，柳翊越过魏末看向白斯言，“去吧。”

魏末带着白斯言一路走出俱乐部上了自己的车，“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对不起。”，白斯言站在车旁，“对不起，我只是...太痛苦了。”

“上车，我带你去查一下。”，魏末拉开车门先上了车，侧着身子冷着语气对白斯言说：“白斯言，我不管柳翊是怎么惯着你的，他愿意惯着你这些臭毛病是他的事，但我警告你别再给他找事，他已经有很多处理不完的麻烦了，别、再、添、乱，懂了吗？”

“懂了。”

柳翊在房间里心急如焚，走来走去，再不找点事，他也得疯，想了想，决定去帮他们一把让这些贩毒的都去死。

白斯言在医院被带着兜了一圈，做完检查又被魏末送回来，一个人回了房间找柳翊。柳翊一身血坐在床边，手里还点着一根烟，白斯言快步走到柳翊身边，把烟扔在地上，“你这是怎么了？！”

柳翊反手抽了白斯言一巴掌，“重新说，你这个语气我不喜欢。”

白斯言跪在柳翊脚边，仰起头，“先生，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受伤了？”

“别人的血。”，柳翊把衣服脱了随手扔在床上，“把你的衣服给我。”

白斯言脱下衣服递给柳翊，柳翊换上衣服又说：“裤子也给我。”

等柳翊穿好，白斯言已经光着个屁股跪在地上，柳翊拿过床上放着的项圈扣紧在白斯言的脖子上，“走，遛狗去。”

“先生。”，白斯言扯了扯链子，“我...能戴面具吗？”

“你觉得呢？”

“我不配，先生。我知道了。”

柳翊拍拍白斯言的脸：“当然了，还有一个办法，我把你的脸扇肿，怎么样？”

“都可以，都听先生的。”，白斯言抬起头。

柳翊像是突然失去兴趣，解开白斯言的项圈，“我让下面的人给你拿套衣服，滚吧。”

“柳翊。”，白斯言靠近柳翊，柳翊的脚踩上白斯言的胸口禁止他再靠近，“柳翊，我知道我现在没有什么资格提条件，所以我求你，我求你给我一个机会，你讨厌的一切，我都会改掉，我求你。”，白斯言不喜欢求人，他一直相信所有事物都有标价，只要价格给到位，就没有谈不拢的交易，但现在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只能哀求柳翊，求他心软，求他给自己一个机会，求他原谅自己。

“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柳翊扯着白斯言的头发，“你像一只丧家犬！我早跟你说过不要给我玩手段，你呢？不玩手段改玩心眼了？觉得我惯你所以敢赌是吗？你看，赌输了吧。”

“是我不对，你怎么罚我都行，我认，但是柳翊，不要丢下我行吗，我改，我真的会改。认赌服输，所有惩罚我都忍，别丢下我，求你了。这次以后不管什么我都不会再这样，我真的知道错了，柳翊求你了。”

“翻来覆去就这么两句，白总，我腻了。”，柳翊朝门外喊，“阿越！”

“柳翊！”，白斯言着急地攀住柳翊的膝盖，“如果你不在意我了，为什么刚才还要让魏先生带我去医院检查？为什么之前要亲我？为什么愿意留在医院照顾我？”

柳翊被气笑，“那是因为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好。”，白斯言站起来，从带来的包里掏出一柄刀，“那就试试看你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狠心。”，白斯言把刀刃比在自己的脖子上，轻轻一压，血珠直往外冒。柳翊冷着脸没出声，白斯言笑了笑，手腕一动，下一秒，白斯言凌空飞起摔在墙上然后狠狠跌落在地，“咳咳。”，一咳、喷出一口血。

白斯言像傻子一样趴在地上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柳翊用脚踩住白斯言的背，“白总，如何？”

“咳咳，柳翊，咳咳。”，白斯言啐了一口血沫在地上，“别装了咳咳，柳翊，你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