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找死(2 / 3)
起来,一直顶到屁股翘起到再也翘不起的位置才停下,白斯言难受地扭来扭去,屁股上挨了好几巴掌老实下来。白斯言还是无法接受自己大腿强行分开露出身后穴口的姿势,想要求饶,刚一张嘴,嘴里的肛塞掉在地上,白斯言的脸彻底白了,“先生!先生对不起!先生!”,白斯言的眼前出现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
“找死。”
“先生我错了!啊!疼!先生饶了我!唔!疼——!啊!!”,白斯言从来没有被进入的禁区强行挤进了一个涂满润滑液的扩阴器,柳翊缓慢地把穴口撑到再也无法撑开,冷空气不停接触肠道嫩肉,白斯言小声呜咽,“先生我错了,好疼,先生我要坏掉了,先生。”
“闭嘴。”,柳翊把一根羽毛插了进去。
“唔!!先生!好痒,求您拿出去!”,白斯言剧烈扭动,可羽毛如影随形,“先生,我错了呜呜呜求您饶了我!”,柳翊不停转动羽毛,干净的羽毛逐渐被肠道里的液体打湿,柳翊朝着更深处探去,白斯言不知道被柳翊碰到了哪里,剧烈地抖了好几下,那种感觉从未有过,“先生!求您饶了我!呃啊!别、唔!别!”,白斯言没有试过被一根羽毛玩到高潮,可他确实是高潮了,“先生呜呜饶了我。”,可柳翊专攻那处,被阴茎环卡住的性器跳了又跳,却什么也射不出来。直到白斯言彻底瘫软,也没有射出过哪怕一滴精液。柳翊随手丢掉第四根羽毛,才站回白斯言面前,“先生、先生,饶了我,呜呜。”,白斯言已经哭不动了,嗓子也早都喊哑,但不管他怎么求饶,身后的手都没有停过。
“小老虎,怎么这么会惹我生气?”,柳翊摸上白斯言汗津津的脸,白斯言颤栗得明显,上下两排牙都磕在一起,“连个鸡巴都含不住,是因为太细了?”
“不是,先生,是我笨是我蠢,先生我错了。”,白斯言累得连头都抬不起,他已经无暇顾及被勒得发紫的性器,他只求柳翊能停下那根折磨他的羽毛。
柳翊拿了一根新的尾巴在白斯言面前晃了晃,乍一看足有三指宽,“小老虎,你把它吃进去,今天我就不罚你了,如果吃不进...”,柳翊揪着白斯言的头向后扯,白斯言哀求的眼神和柳翊对上,“今天就别想着休息了。”
“是的先生。”,白斯言喉结滑动,“是的。”,白斯言的脑袋没了柳翊的拉扯重新跌落,柳翊抽出扩阴器,穴口一抽一抽却根本合不上。柳翊把未经润滑的肛塞抵在穴口,白斯言努力放松身体,柳翊微微用力,肛塞顺利进去一小截。白斯言的腿绷得抽筋,臀肉也抖起来,“呜呜呜先生,进不去了呜呜求您了。”,白斯言咬紧牙忍耐,柳翊硬是将一整根都塞了进去,白斯言倒吸好几口冷气都无法缓和身后的疼痛,腰又酸又胀,穴口被撑得快要撕裂。
柳翊将白斯言解开,白斯言面朝下瘫在地上,肛塞又往更深处挤了挤,白斯言被柳翊摸脑袋都忍不住想抖,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先生我错了呜呜呜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嗯?”,柳翊问:“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白斯言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柳翊看,“先生,疼,呜呜。”
柳翊捏起掉在地上的阳具,用消毒湿巾擦了又擦,塞进白斯言的嘴里,“那就向我证明。”,白斯言连忙点头含进嘴里,阳具下挂着的尾巴一晃一晃。
白斯言捶了捶抽筋的腿,偷偷看柳翊,柳翊嘴角噙着笑,专心致志涂涂画画,白斯言的手机响了起来,柳翊看向白斯言,白斯言把手机递给柳翊。
“喂?”
“老...”,郑旋觉得声音很耳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请问白总不方便接电话吗?”
柳翊瞥了一眼身旁装乖巧的白斯言,“他在忙,有事可以跟我说。”
“请问您是...?”
“我是他弟弟,他帮我去开家长会了。”
“哦哦。那没事,麻烦你等会见到白总,让他给我回一个电话。”
“好。”
郑旋看着自己被人挂断的电话叹了口气。这就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是郑旋,说找你有事。”,柳翊把手机放在桌子上,白斯言犹豫着跪到柳翊身边,“去回个电话吧。”,白斯言点点头,柳翊手一伸捏住白斯言嘴里的尾巴向外抽,白斯言的口水没了堵塞都滴到胸前衣服上,白斯言尝试着把嘴闭上但失败了,正打算强行闭上,被柳翊捏着下巴,“别动。”,白斯言一动不动,柳翊不知道怎么捏了几下,下巴立马不酸了。
“谢谢先生。”,柳翊把尾巴放在茶几上继续画画,白斯言爬向自己的卧室处理电话,好一会儿才出来,白斯言重新爬回柳翊身边,柳翊招了招手,白斯言顺着趴在柳翊的腿上。两个人什么都没睡,就这么坐着,很久过去,睡意袭来。
“呃。”,白斯言被身后小穴痛醒,“先生?”
“放松点,小穴夹这么紧干什么。”
“是的先生。”,白斯言配合着做出排泄的动作,尾巴被柳翊扯了出来。
“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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