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一场/梦里被最厌恨的人肏穴揉奶奶汁流了一地(2 / 2)
尤在耳边,怎么挥都挥不去,仿佛……楚玉闻就在他耳边喘一样。
也不知道辗转反侧了多久,谢安终于睡了过去,陷入深沉的玫瑰色梦境中。
梦里他听到一道道喘息,顺着声音看过去,透明的玻璃室内水雾缭绕,热气弥漫,隐隐约约看见两个人影。
春梦……吗?
谢安迟疑的想。
他觉得喘息声有点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而他本人无法动弹,也无法操控梦境,只能注视着玻璃室内的俩人。
除却让他熟悉的喘息声外,还有一道低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声。
喘息、呜咽、温热的水雾。
一切构建了色情纠缠的一幕。
雾气淡了一点,里面的俩人却是穿着衣物,只是一人衣物齐整,另外一人却衬衫散开,一对雪白圆润的奶子被对方攥握着,又揉又捏,红痕尽显。
“呜……呜……”衬衫散开的人在哭,哭得好不可怜,像只幼猫在叫。
身后的人亲吻着他的侧脸,揉弄着他的奶子,挺动着腰肢撞击着他的身后,将他啪啪啪撞得只能用手撑着玻璃,连腰都被迫弯出极漂亮的弧度。
弧度往上蔓延,是在衬衫掩盖下半隐半现的臀肉,每一次撞击,都会捣出一阵微微的肉浪。
“哈……好骚……安安……你怎么这么、骚!”又是重重的一撞,撞出支离破碎的泣声。
“混蛋……混蛋……混蛋……”被撞得连扒都扒不稳的人抽抽噎噎的骂。
下一刻他被身后的人抬了起来,发出急促惊慌的叫声,伸手想要挡住身下的东西。
然而身后的人用力一顶他就溃不成军,只能眼睛噙着水雾的咬着手指,抵住那道快要吐出来的高亢尖叫。
一根小棍子在空中晃来晃去。
棍子下湿淋淋的粉红花穴被一根巨物尽数塞入其中,撑得紧胀无比,而那花穴尤不满足的贪婪的收缩吮吸,透明的水液将巨物下的丛林浸湿。
肚子都被撑鼓起来。
真是有够淫荡的。
观看的谢安厌恶的想。
啪啪啪——
鸡巴和臀肉撞击发出的响声一浪高过一浪,那人的奶肉被颠得上下乱晃,下一刻又被身后人的手紧紧扣住,揉得用力又粗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阵带着哭腔的尖叫声中,巨量白浊的精液从连接的花穴口爆了出来。
同一时候俩人的面部骤然清晰。
被干得只能哭连话都说不出来衣衫凌乱的人颤巍巍的抬头看着谢安的方向,一双和谢安一模一样的眼睛被水雾浸满,一滴眼泪掉了下来。
谢安只觉得自己掉进极地的寒冰窟窿中,整个人的血液和骨头都化为凝冰。
“安安——好乖。”一双手忽然从他身后拥抱过来,缠上了他的腰肢,温热的下颌抵在了他的肩膀,嗓音还有情事过后烧人的余温。
谢安惊恐的低下头。
他的衬衫全开,死死隐藏着的奶子就这样堂而皇之露在外面,上面满是鲜红交错的指痕,奶水稀里哗啦的流淌。
身下的花穴嫩逼发麻舒爽,水液流在坐着的男性腿上,和着温热的水流被冲刷下去。
一副被肏坏的样子。
一副被肏坏,却还不知满足的淫荡样子。
“不……”他喃喃着:“我不要……我不要……”
“你要,安安。”抵着他肩膀的人亲昵的勾起他耳边的长发,放在唇边亲吻:“……你好想要,想要得不得了,一直让我揉着你的奶子不许我放手,一放手就哭,穴肉也死死缠着我的鸡巴,我一想抽出就绞我,绞得好紧……绞得好骚。”
谢安推开身后的人,捂住耳朵红了眼睛喊道:“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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