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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骑士阿瑞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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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茎身在趾间挺立,被恶意压下去还会用力地弹起——这不有趣吗?

包括阿瑞斯那张脸上的表情,老老实实躺在地上,任由要害被搓圆捏扁的乖巧,努力忍耐却逐渐难受的样子——那不可爱吗?

你笑了笑,一个用力,阿瑞斯的性器倾泄出大量白色液体。

这是计划外的奖励。

【视角2】

阿瑞斯在睡梦中翻了个身。

脖子上的锁链连接着墙角,因这点东西碰响了食盆,音量不大,他却被瞬间惊醒,一个激灵便坐了起来。

夜晚很静谧,他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

他梦见了一年多前的事情。

那个正统骑士出身的阿瑞斯,剑术与枪术均远超旁人的战斗天才,却在一场战斗中失利而败北,成为了阶下囚。

硝烟弥漫的梦境中,战马的铁蹄踏过土地扬起沙尘,将汗滚携去,将血也滚携去。

是因为久违地摸到了武器吗?

阿瑞斯跪坐着,神情在寂夜里有些茫然。

他偏头望见了那张华丽大床上的人。他的主人。

一条修长而光泽的腿从绒被里伸出来,懒散地垂着。那位一向如此,只要舒服,才不管什么其他,就连睡着了也一样。

可这个距离,是哪怕不用武器,阿瑞斯也能轻易取走性命的距离。

他盯着那条光滑细腻的腿,看了很久,然后抬起了手,活动了一下筋骨。

——接着四肢着地,顺畅地爬行到角落里,将脸埋进水盆。

阿瑞斯熟练地伸出舌头舔食着水。

人的舌头毕竟同狗不一样,舔食的效率很低,但他的动作相当流利,甚至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便快速地补充完了水份。

喝完水,阿瑞斯拖着长长的锁链回到了最初的位置。

他回头望了一下。

光线暗淡,但视物对他而言并不困难。

精致的锁链蜿蜒在地,曲折得像命运的河流。

阿瑞斯双手交叠着趴下。

有时候,他真是觉得,自己脖子上的铁链太长,甚至长到有些自由了。

这样想着,他又渐渐沉入梦境。

但这次的梦不太一样。

音乐很舒适,很轻扬。柔软的地毯上,铺满了暖融融的灯光。隔着浅色的纱帐,一道绰约的身影在水雾中若隐若现,美而纤长。

片刻后,他的主人披着微湿的长发,掀起纱帐走进来,悠闲地躺到了床上。

而他,则赤裸着身体,甩着低贱的性器,跨坐在主人的身上,分开双腿,掰着臀肉,不知廉耻地用后穴吞入了主人的假阴茎。

被灌满润滑液的后穴又被粗大的假阴茎撑开,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都仿佛要被劈成两半,但整根进到底时,又有一种诡异的充实感填满了他的心,并且释放出渴望更多的信息,让他忍不住挺着腰上下抽动起来,后穴不知疲倦地重复着收纳吞吐的动作,脸上也渐渐露出奇怪的表情。

润滑液溢出,变作粘稠的泡沫,他双手撑在腿上,颤抖着,痉挛着,眼睛里逐渐失神。

这时身下传来一声主人的轻笑。

阿瑞斯猛然睁开双眼,神志混乱地喘着气。

难受的感觉像浪潮一样吞噬了他,而且要让人窒息似的,挤压得他呼吸不过来。介于梦与现实之间的错乱感持续了一阵,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梦。

——是僭越。

——和不可僭越的人。

阿瑞斯望着床脚。

他怎么可以。

但……当那条不久前才踩在他身上过的腿,就这样曼妙地晃悠在床边,干净滑腻的肌肤反射着玉色的莹光。

阿瑞斯便忍不住克制了呼吸。

夜晚好安静,主人的安眠只有一点轻浅的气息,像个没落锁的笼子,悬在高高的山崖边上。

他的锁链真的好长,长到过于自由了。

阿瑞斯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床脚。

不再近了,他贴着床脚蜷缩起来,缓缓闭上眼睛。

夜很长,阿瑞斯还来得及做第三个梦。

那是他沦为奴隶的那一天,全身重铠的骑士单膝跪在战场上,摘下沉重的头盔,望向缓步走来的胜利者。

距离渐近,他感觉到自己被一只修长白净的手抬起下巴,只来得及捕捉到一抹逆光的笑意。

那位说:“你有选择死亡的权利。”

声音很轻。

阿瑞斯是自愿不选择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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