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2)
瑞德在射精后便彻底晕了过去,小沃尔夫也闭上了眼睛,不知是不愿再看眼前发生的一切,还是同瑞德一样失去了意识。亨特只负责享乐,不负责善后;他抽走插在格兰德肛门里的山羊角,边用格兰德的床单擦拭山羊角,边冷漠地下令道:“去把医生找来,这只‘羔羊’还能再‘吃’两年呢。”说完,他便吹着口哨,离开了格兰德的家。
“阿尔法”只说“找医生来”,并没有指定让谁去找——格兰德穿好裤子,踹醒了瑞德:“去,下山把休尔曼叫来。”
瑞德虽然睁开了双眼,但是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四肢也使不上力气;直到认清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小沃尔夫,他才惊叫一声,彻底清醒过来。
“赶紧的!”格兰德吼道,“我可不想处理烂屁股的男尸!”
顾不得去处理自己屁股里的精液,也顾不得去擦拭自己阴茎上的血液,瑞德连忙提起裤子,踉踉跄跄地往山下跑。
一个小时后,医生休尔曼提着他的工具箱来到了格兰德的卧室。此时,小沃尔夫已经清醒,但是他没有逃跑(格兰德也不可能让他跑了),而是像一只受到惊吓的鼠妇,蜷缩成一团,呜咽着,呻吟着。
格兰德并不喜欢总是露出悲伤表情的休尔曼,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令他感到惋惜一般,而他对“猎物”施舍的同情(休尔曼一边为小沃尔夫疗伤,一边念叨“太可怜了”),更是让格兰德觉得恶心。
“收起你那令人作呕的同情心吧!老沃尔夫鸡奸我们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如此善良?”格兰德讥讽道,“若不是因为你还有点用处,亨特早就送你去陪老沃尔夫了!”
休尔曼不与格兰德辩驳,他只是在处理好小沃尔夫的伤口之后,轻声询问对方“你还好吗”。
“不就是屁眼裂了吗,又死不了人!”格兰德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因为曾经肛门撕裂过的他还好好地活着,没能直接变成不在乎脸面的尸体,“赶紧带他滚蛋,别在我这里恶心人!快滚——记得从后门走小道,我可不想应付伊丽莎白那个老处女。”
“走吧,我送你回家。”休尔曼对小沃尔夫说。他的温柔和仁慈获得了小沃尔夫的信任,这只惊恐的小羊在医生的搀扶下,从格兰德家的后门走出,步入了人烟稀少的林间小道。
树木阻碍了林外人的视线,也遮挡了林中人的身形。休尔曼架着小沃尔夫在林中走了约300码后便停了下来,他紧张地四下张望,却被花草树木所迷惑,越看越焦躁;直到小沃尔夫冷漠地说了一句“没有人跟上”,他才松开手,在小沃尔夫面前单膝下跪,低着头恭敬地请安道:“恭贺领主!一切都在按照您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中。”
小沃尔夫双手抱臂,再无半分狼狈,他泰然自若地说:“这才刚开始,你恭喜早了。”
“是,属下知错。”休尔曼谦卑道。
“还有,注意你的态度。”尽管是在说责备的话,但是小沃尔夫的表情始终沉静,“现在这个‘我’只是游戏中的‘猎物’,不要因为没必要的崇敬让我失去你这个得力的助手。”
“领主!”得到认可的休尔曼激动不已,他抬起头,脸上再也没有悲伤,有的只是热忱与虔诚,“看到您平安无事,我实在难掩心中喜悦——求您!求您予以我怜爱!”
小沃尔夫嗤笑道:“瞧你那个性急地低贱模样。”
说着,他便褪下裤子,露出黝黑粗大的阴茎和牛油果大小的肥硕阴囊——这是他去除部分伪装后的本体的模样。
纵使看过多次,休尔曼也止不住地发出惊叹。五年前,他第一次看见这根粗壮的男根。男根的主人坐在自家客厅的沙发上,欣赏格兰德被包括亨特在内的多名同村男青年轮奸的表演;正义的医生冲入房中,却被告知这是某种神秘的仪式,主持仪式的男根的主人将会从中获得永生的力量,而参与其中的男孩们全是自愿地奉献出自己的身体。纵使信奉上帝,从事医疗工作的休尔曼也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不信什么永生,更不信邪门的仪式;直到男孩子们尽数离开后,他看到了那根异于常人的男性生殖器,以及生殖器所有者的本体——头顶粗壮羊角、面容狰狞、通体黢黑、背有双翼、长着偶蹄目动物下肢的恶魔,才产生了对永生的渴望。恶魔对休尔曼低语,说吞下我的精液,你就能够和我一样,长生不死……35岁的休尔曼跪在地上,含住恶魔粗大的阴茎,和五年前的自己如出一辙。
恶魔不会对人类说实话,所以他不会告诉休尔曼,他的精液无法令人类获得永生,而他发明的狩猎游戏也不是为了汲取能量,只是为了在厄贝斯村散播淫乱的种子。显然,他成功了:身为“阿尔法”的老沃尔夫被杀之后,亨特成为新的首领,并继续带领“狼群”进行“狩猎”。
因为想到了愉快的事情,恶魔低吼一声,完成了射精。大量精液喷射在休尔曼的嘴里,还有少量滴落在了地上——休尔曼咽下嘴里的,而后将脸贴在地上,舔舐着对他而言极为珍贵的永生之水。
恶魔在讥笑声中变回了人类的模样——怯懦的、宛如羊羔的小沃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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