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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家老婆操成这样了还想让人家老婆为自 己生孩子是有点过(2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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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来着?自然风化能风化出这么漂亮的,足以气死王羲之,羞哭颜真卿的壮观文字吗?!真是他妈的太没品味了!

就在暗自得意之时,我的食指无意中被岩石锋利的边角划了一下,血马上涌了出来,“倒霉!”我骂了句,然后把指头放进嘴里吮了吮。

当我正要把石块放进包包里准备离开时,伤口中的血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引一样,“唰”的一下喷在了石头上,随即,奇迹发生了:我看到在那个“操”字的中间位置出现了一个亮点,然后亮点越来越大,大到整块石头隐没在光线中,最后突然一下子,整个屋子都被这亮光所充满,剧烈光线让我一阵眩晕,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二)

终于,从晕迷中醒来,揉揉还略有些发痛的眼睛环视四周:我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片原始森林之中,高大的红杉树矗立在我的周围,藤蔓植物和蕨类将我包围其中,潮湿的空气透出一股植物腐败后的味道,阳光透过厚厚的树冠照进森林时,已经微弱的不值一提了。

正在我惊诧万分不知所措之时,一阵激烈的脚步声伴随着惨叫声快速向我奔来,出于职业小偷的本能,我弓下身体,将自己隐藏在浓密的马蹄蕨中间……什么?!野人?!不是吧?只见两个光屁股的男女跑了过来,前面的男人一副惊慌失措慌不择路的样子,瘦小的身上满是伤痕,追他的那个女人体格魁梧,面目凶恶,跑起来两颗大奶子左甩右甩仿佛马上就要飞出去一样。

跑着跑着,那个光腚小男人突然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光腚女人几个健步赶上去,对着那个男人就是一通暴打,嘴里还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男人被打的哇哇直哭。光腚女人发泄的差不多了,开始撸那个男人的小鸡巴,费半天劲撸直了,一腚坐下去,搞了起来。

看别人搞,我还是头一次,何况这种性别上的强烈反差着实让人兴奋,正在我看的津津有味之时,那个女人突然站了起来并望向我这边——被发现了?当这念头闪过脑海时,鸡巴一下就被吓蔫了。果不其然,只见她突然目露凶光,呲着犬牙大踏步跑过来,没办法,我只好很尴尬的站起来,搓着手准备挨一番指责。

谁知道她二话不说,在地上捡起一根小臂粗的树枝向我抡过来……

上集我曾提过,我不是那种在菜市场中公共汽车里割包的小贼,更不是杀人越货的莽盗——档次忒低,我是“国际小偷协会”——简称“国小协”(英文缩写“GXX”)——的资深小偷兼武打教练!

干我们这行的,如果没一技傍身,生命随时都会出现危险,于是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我使出中国功夫里分筋错骨的手段:首先快速躲开了凶狠的一击,随后左手掏阴右手抓奶,一揽一送,光腚女人一个踉跄往后便倒,紧接着我踏中宫入洪门,扶住她的胳膊一拧,只听“咔叭”一声——她的胳膊脱臼了。

光腚女人一声惨叫扑倒在地,痛的满地打起滚来,趁这个功夫,光腚小男人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逃了。

过了一会,那个女人仿佛力气用尽不再挣扎,而是呻吟起来。我这人就是善良,最见不得女人这样,而且还是光腚女人。于是我擦干净手上的骚水走过去,俯身对她说:“我帮你把胳膊接上,但你不许放肆。”不知道她是真听明白还是假装听明白,抬起噙满泪水的双眼无助的看着我,点点头。

给她接上胳膊之后,我顺手摸了一把她的奶子,又坚实又丰满,是我所喜欢的那种。由此也看的出来,她是一个经常参加体力劳动的女人。

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之后,她站起来,用恳切的目光和语调叽哩咕噜的冲我说着什么,然后转身走了两步回头看着我。“是不是想让我跟上她?”我也往前迈了两步,她好象很满意,不再理我,我们俩往密林深处走去。当然,我心里仍然满怀着戒心,于是悄悄打开背后背包,把我那支心爱的大口径柯尔特左轮掏出来抄在袖子中。

密林之中有一块空地,树木和各种植物被砍倒后整齐的摆列在周围,形成一个尚算整洁的营地。光腚女人走进营地中间的小草棚里,出来后,手里多了一把用礈石做尖的长矛和一个茅草编织的小包。

各位,写到这里,我想再隐瞒自己的真实经历已经毫无必要,如果说在现实社会中任何人都有一份私人秘密,可以经常让自己置身于角落中沾沾自喜顾影自怜的话,独自一人脱离这个文明社会后,这些所谓的秘密都变的微不足道——周围一个人没有,秘密也就不能称之为秘密。

在成为一名职业盗窃家之前,我曾在牛津大学学习古人类史,后以博士身份毕业并在牛津大学古人类研究所任客座教授,这也是我为什么对文物特别感兴趣并进入国家博物馆卧底的原因,同时我凭借自己的身份和中国人与生俱来无师自通的“走后门”的天赋,为考古这门学科在诺贝尔奖中争得了一席之地。

史料记载,十万年前,人类社会正处于旧石器时代晚期,这个时期,古人类活动频繁,在体貌特征上已基本接近现代人,但脑容量较之略少。工具使用上,仍以打制石器为主,并已学会使用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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