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从妈妈的胸前抬了起来我注意到 他 的裤裆已经高高地隆起（3 / 13）

的孩子问题特别多，我要留心，於是我暗暗下决心留意

儿子.。　当然，我不敢跟敏仪讲，免得她说我干涉儿子的人

权，到时反而有损我这做父亲的形像。　过了几天，刚好有点

空闲，我借了阿发的新车，用他的车当个掩护，我到了公司後

，　就自己开着阿发的车，到家里楼下拐角停住。阿发的车贴

了反光纸，外面看不见里面.我坐到後排，　即便从正面没贴纸

的地方，也不容易看见我，就算看见了也看不清楚.　不久，儿

子急匆匆跑下来，边跑边扣钮扣，头发乱乱的，脸还有点红，

推了自行车就走.　敏仪在阳台上说:「别骑太快了，还有时

间，路上小心呀！」我把脑袋靠到车窗，　抬头往阳台上看，

敏仪穿着睡衣，头发蓬松，正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　早上

我出门时，她已经把睡衣换下了，还系着围裙做早餐，现在怎

麽又换成睡衣了?　我开车跟在儿子身後，看着他用力踩着自

行车，飞快地向学校去，一路都目不斜视.一点事都没有。　也

没看见跑到什麽别的地方去交坏朋友。　第二天我又跟了他，

这一天他很准时，早早地就下来了，下楼时衣服整整齐齐，

敏仪在阳台上送他时也是穿得整整齐齐的，和我早上出门

时看到的一样。　怪了，又和昨天不一样了。　为什麽两天会

不一样呢，前一天为什麽他原本着装整齐，随时可以出门上

学的，但出门时却又衣冠不整?　我感觉到问题出在家里.　我

忽然间非常想知道到底家里有什麽事，　於是我决定在家里

找个藏身的地方　看个究竟　第三天敏仪在厨房里做早餐的时

候，刚好儿子上厕所，我趁机打开门，　说声:「早餐我不吃了

，我先走了.　」但我没走，我「呯」地关上门，然後急忙躲

进自己房间的床底下。　一家之主要躲在床底下，真是可笑

！　过了一会儿，哗哗的水声响起，儿子从厕所出来了.两人

坐在餐桌边，　敏仪说:「你爸今天好奇怪，像赶什麽似的，没

吃早餐就走了.　」儿子说:「可能他有什麽急事。　」敏仪没

有说什麽，两人於是开始吃早餐，餐厅里，　传来母子俩低低

的说话声，听不清楚说什麽，但可以感到语气很亲热，　敏仪不

时发出咯咯的轻笑，　我从床底探出头，刚好可以看到餐厅

的一角，他们母子俩坐得很近，几乎挨到了一块，

吃着吃着，儿子的手伸了下来，撩起了妻子的裙子，摸到了

妻子的大腿内侧，还来回的抚摸着。　不会吧，我只感到头

一下就轰了起来，这小子，怎麽这样！　「好了，快吃吧，

要上学了。」敏仪嗔道。　「妈，」小龙撒娇道：「今天还

早，你不是说可以隔天来一次的吗。」　敏仪说：「你呀，

整天都想着玩这个，还不认真读书，你爸都说你了。　「我

知道，现在我很认真的，期中考试我一定会考好的，妈你放

心好了，我向你保证。　」儿子拍了拍胸脯。说着，大腿又

蹭到了敏仪腿上，我看到敏仪的手搂住了儿子，　儿子顺势

坐到了妻子的双腿上，两个人抱在了一起，我可以听到他们

「啧啧」的亲吻声，天啊！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真想马上

就冲出去，可是，这，这叫我怎麽说呢？　一个是我的独根

苗，一个是我心爱的妻子，　我，我能怎麽样呢，如果我冲

出去，我下得了台吗？会怎样收场呢！　我忍住了，不能出

去，实际上，我是不敢出去的。　敏仪推开了儿子:「你下楼

去看看你爸的车还在不在?」　儿子兴冲冲地像一阵风似地跑

下楼，简直充满活力，不到半分钟又冲回来说:「走了！」　「

嗯！那关好门.」敏仪说。儿子关上门後，马上扑到了妈妈

的怀里，　「别在这里」　敏仪说道，　儿子说：到我房里玩，

好吗？我们还没有到我房里玩过呢！　「好吧！」　敏仪答应

了，　.　然後，我看见两人的脚，慢慢地走向小龙的房间，走得

真的很慢，走走停停，然後消失.　接着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

不一会儿，就听见儿子的床重重地响了一下，我的心一下沈

到谷底。　我这心里五味交陈，趴在床底，软软的似乎连动一下

的力气也没有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久，又听到房里传来

了一些声音，那是，那是那种大人打炮时的声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