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射精之后便软软地压在我的身上而阳具变软缩小给我的阴道(9 / 10)
的精液射在我的阴道里,不要给避孕套兜走。
也许他明白,也许他也有同感,他不问为什么,只是想一想,说:「那我们算一算安全期吧,你的月经什么日子来?」女人对这个是不可能不清楚的,我说:「还有三、四天就来下一次。」他说:「好,现在是安全期,不是百分之百,但也相当安全了。」危险期就是排卵期,是头一天来经到下次来经中间的四、五天。
我等着他开始;他说:「你还是要考虑清楚的。」我正反感时他又补充:「你现在去洗一个澡,假如你改变主意,你就穿回衣服出来,否则你就不必穿衣服,在床上等我。」这真是个好方法,不必讲那么多难为情的话,而我也没有改变主意,洗过了澡之后就赤裸着进入他的房间,躺在床上,盖一张毛巾被。
这时是初秋天气,不冷不热,最是舒服方便。
我只亮着床头灯。
不久,他也洗过澡进来了,没穿衣服,下身只围着毛巾。
我觉得他的身材真可爱,不大粗壮也不太瘦,有些像那个着名的大卫塑像。
他走到床边对我微笑,然后解开毛巾让它跌在地上,于是他的阳具便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的反应完全不像我姐姐小丽。
我是害羞但很有兴趣看,我看见他这阳具已充份硬挺,龟头斜斜向天,样子与小丽所形容的姐夫那条大致相同,但色泽却大有差异,龟头是粉红色的,而龟头颈以下的茎则是浅藕色,圆圆的阴囊上也有不少鬈曲的毛。
他让我看了几秒钟便爬上床,在我旁边跪下,柔声说:「现在我要看你了!
」
我不反对,他就把我身上的毛巾被揭去。
我的反应与小丽全不一样,我不但不缩成一团,还大大张开腿子。
他伏下来,一面吻一面看一面摸,由额到胸然后是下体。
那感觉真是美死了,我全身都像通了销魂的电流。
到了下体,我想起我的阴唇,不由得问:「是不是很难看?」他说:「这些地方又难看又不难看,自己和同性看来就一定难看,异性看就不难看。
人人都大致相同,细节上又有分别,却没有准则。
你就是你,你有你的特点,我喜欢你就接受你的特点。」他这样说,我就明白而且放心。
因为倒转来,如他的阳具和姐夫那样,如未剥皮的马铃薯,我还不是一样会接受?跟着他再升上来,拥着我,吸住我的一只乳头,一只手在我的阴户上轻摸,那只手的食指躶弄着我的阴核。
怎会没有感觉?是呀,是这里了,手淫是应该这样摸的。
我舒服得简直手足无措,我抓揑他的肩和背,我的身子扭动,盘骨挺起又降下,两腿一开一合的。
我觉得我要受不住了,同时又想他永远不停。
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放了我的乳头,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你很湿了,我要进来了!」他爬上来伏在我的两腿之间,龟头抵住了我的阴道口。
我欢迎但很紧张,预期着破身的痛。
由于我已分泌了大量阴液,很顺滑,他一挺就进了一半。
我只是觉得紧逼,但没有痛,而是舒服,空虚被填满的舒服。
跟着忽然一滑,他的阳具就全条进来了。
他在我的耳边说:「完全进去了!」
我捉紧他的肩点点头。
这真奇妙,这样大一条阳具,完全插入了我的阴户那个那么小的洞,我的小腹似乎有限的空位也可以容纳,非但不痛,还那么快感!他入尽了之后停一停,然后退了一半,又再向前一插,插到尽头,然后退一半又再插,一下一下,越来越快,我没法形容那种舒服,总之我相信世界上没有更舒服的感觉了,我越来越大声呻吟,后来变成嘶叫,我忘形地抓扭他的肩和背,跟着高潮就来了,一浪一浪,我似乎一次又一次俳徊在死亡边缘。
跟着他停了冲刺,阳具紧插着我,跳动发胀,我觉得有热的液体劲射在我的阴道的最深处,我知道他射精了,而这一射也引发我一种销魂的痉挛。
我紧抱紧贴着他,好像生怕失去他和他这条可爱的阳具。
之后,我们就由灿烂归于平静,而和小丽所讲的相同,他射精之后便软软地压在我的身上,而阳具变软缩小,给我的阴道的紧窄逼回出去。
他翻身离开了我的身上,在我的旁边躺了下来,但仍伸手臂到我的颈下给我枕着。
这种倚偎给我无限的温馨感。
我并不觉得要急急去洗澡;是他的精液,留在我的阴户内外有什么不妥?他倒从床头几上的纸巾盒抽了两片纸巾给我夹在两腿间。
后来我拿过纸巾看看,上面沾了少许血丝。
我望下去,看见他的阳具已得很小,像暴风雨中躲在檐下的一只可怜的小鸟。
几天之后,我的月经来了,显示我没有成孕。
以后我们大约每月性交两次,都用避孕套,直至三年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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