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射精之后便软软地压在我的身上而阳具变软缩小给我的阴道(5 / 10)
好……啊……好啊……射进……啊……来啊……我安全……期……啊……啊……」我:「老公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们……一起……高潮……啊……」我的千万个子孙呼啸着争先恐后的冲进了娜娜的阴道和子宫里去了,娜娜的子宫和阴道也在拚命的收缩着,我的鸡鸡每射一下她的阴道就收缩一次,紧紧的吸着我的鸡巴,好像要把他抱着不放要把他吸在里边似的,我趴在娜娜的身上,忘我的休息着,娜娜也吐着如兰的香气静静的躺着。
过了许久我看了看时间,一个半小时还要多,从她来快到两个小时了,我醒过神来,问她:「娜娜,要不要洗洗,下面没人在不会有问题吧」她:「是啊,我要赶紧回去了,先不洗了呢,反正你的东西也不脏啦」「好,那你帮我吸乾净」「你坏死啦,讨厌,呒……呒……这下满意了哈,我真的要下去了哦,被人发现就不好了呢」「嗯,去吧,亲爱的」
「是啦,我晚上下班啦再过来啦」
「嗯,我请你吃饭,亲亲」
「嗯,mu~ mu~ mu~ 」
就这样,那天晚上,我又给她的菊花开了苞,她真是一个很乖很听话的女人,后来的大学生活中,她一直是我稳定的性伴侣和最好的女性朋友之一。
我们之间还有很多事,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讲咯。
顺便说一句,少妇真的很适合我们大学生呢,因为她们有女人味又放得开,而且红杏出墙的女人很听话又很疯狂,呵呵,真的是很好的性爱伴侣呢! 在我19岁生日时,我仍是全无经验的处女。
那天晚上,我就向我的26岁同住的姐姐小丽问及初次性交是怎样的。
小丽不以为然地说:「这样无聊的事有什么好问的?」我说:「我已经满19岁,也应该知道了呀!而且,姐夫出差几天才回家,也正好有机会好好地谈谈。」小丽说:「不是伟澄那个不要脸的家伙要求和你干吧?」伟澄是我的23岁要好男朋友。
我说:「甚么不要脸?我们是打算将来结婚的呀!」小丽说:「不是说他不好,而是,谈到这件事,男人都是不要脸的!」我说:「怎样不要脸法,我也想知道,也好有所准备呀!」小丽说:「他们嘛,就只顾着自己快活,那管女人受罪!」我说:「这是受罪的事?告诉我,是怎样的?」她就不肯再讲下去了,认为太不值得讲。
好在姐夫不回家睡,我有时间苦纒。
到底,我有很充份的理由:娘已经不在世,亲姐姐都不问,有谁可以问呢?
我用了两个钟头缠她,终于把她的故事套了出来。
我听完了觉得小丽这人是颇有问题的,但先看她的故事:姐姐小丽20岁结婚,姐夫是39岁的商人,早年丧妻,娶了姐姐为继室。
姐姐其实不是很爱他;她对男人都不特别感兴趣。
但姐夫经济环境好,而姐姐赚钱能力不强,又要养活我供我读书,而这个男人热烈追求她,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洞房之夜,姐姐洗过了澡在床上等着,她已关掉了所有的灯,只有窗帘缝透进来外面的微光,仅可辨别物件的轮廓。
唯其如此,姐夫一推门进来,有外面的灯光在后面衬托着,就可十分清楚看到浴后的他竟是一丝不挂!小丽的心恐惧地狂跳,因为本来粗壮的姐夫在此情形下更像一个巨人。
而由于背光,位在身前下体的阳具还未看见。
跟着姐夫关上房门,房中回复昏暗,小丽才定了一定神。
但才一秒钟,她又如遭雷殛,因为房中灯光大亮---姐夫已用门边的开关亮起了天花板的大灯。
她猛然看到姐夫的裸体正面。
他的阳具已经勃起,大约10公分(4寸)长,形似一只粗粗的香蕉,紫红色似蛇头的龟头斜斜向上,整条顔色似未剥皮的马铃薯,正在一擡一擡的。
他的阴毛一大片浓黑,伸展到肚脐。
下一瞬间,她已紧闭眼皮,不肯看这丑恶恐怖的画面。
她盲目地挥着手,呼救似的颤声叫道:「关灯!…… 关… 」忽然她又窒住了,因为她感觉她挥动的手握住了一件软中带挺的东西。
本能地张开眼皮一看,才知道姐夫已来到床边,把硬挺的阳具塞入了她伸出来的手中。
她狂呼一声,连忙再紧闭眼晴,同时把这件可怖的东西甩开。
这阳具若非连在他身上,可能已给甩出十几米外。
她自己则退到床靠壁离他最远处,缩作一团,背向着他。
跟着她又狂叫一声,整个人弹起了半米高。
因为她发觉她的阴户被他的手贴肉摸着。
就因为她知道是洞房,只穿一件睡袍,而没穿胸璁内裤;她背向他而曲着身子,臀部便完全暴露,很易从后摸到阴户。
她这样一弹才离开了他的「魔爪」。
她竭斯底里地哀叫:「不要!不… 不要呀!」好在姐夫虽性格爽朗而畧为粗心大意,却不是一个暴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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