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了一件三角内裤他胯间的肉棒相当显眼(5 / 11)
的,是你误会了,那只是逢场做戏,我所爱的,只你一人而已。」
「真的令人感动,你实在太会演戏。」
「阿贞,你怎么说这种话呢,不信我可发誓!」
「少来这套,老夫老妻了。」
「你也可以逢场作戏呀!」
「你不怕戴绿帽?」
男人转身,边说话边把她的睡袍脱下,说:
「时代不同了,我爱你,我也要你过得快乐,想当年你我拼手柢足,同甘共苦,才有今天的我。」
睡袍脱落了,立即,床上躺着是一个如羊脂,如白玉般美妙的胭体。振其整颗心都收缩成一小团,跳得急促。
「你还有点儿良心……」
「我对你的爱始终不变,但为了我的事业,我必须如此交际应酬,你可以去找个男朋友,最好找小男生……」
男人又把她的三角裤脱下。
哇!那如半个球般高突出的阴阜,怵目惊心,在乌黑的阴毛覆盖下,隐约可见到那个肉缝,就是温柔乡或死亡洞。
他的同学老说那是死亡洞。
男人也脱光了衣服。
乖乖,振其有点儿泄气,因为那家伙大概不及四寸,竟然没有自己的一半大,难怪同学常常说,一个男人,家伙若能有三及四寸,就是够令女人飘飘欲仙、欲死欲活,他还不相信,现在证实了。
只见男人把女人压下去,说:「你多久没玩了?……」
「嗯……你……前次来……嗯……嗯……嗯嗯……有半个月了……你只顾自己……」
「难怪你全身这么烫……」
「我对你是三贞九烈……呀……」
就在「呀!」声中,男人已把大家伙,送进她的死亡洞中了。
振其第一次亲身目睹这活生色香的春宫,周身热烘烘的很是难受,下面的大家伙硬得发痛,他只好拿出裤子外吹风。
女人双手双脚抱住男人,男人已开始扭动起来,那样子,就像磨豆子在磨豆浆。
女人呻吟着:
「嗯……嗯嗯……大家伙丈夫……你把我的命……都磨碎了……哎……哎我的好丈夫……嗯……我好舒服……嗯……嗯嗯嗯……把我奸死……你有办法就把我奸死……嗯……嗯嗯……表现你大丈夫男子汉的魄力……嗯嗯嗯嗯……用力点……哎……」
男人愈磨愈快,女人也拼命的挺起臀部,向大家伙攻击。
男人气喘如牛的问:「阿贞,我还可以吧?」
「哎嗯……嗯嗯嗯……不但可以……嗯……我的命呀……而且宝刀未老实力未退……亲丈夫……哎嗯……嗯……我阿贞注定是……呀……呀呀……你三贞九烈的妻子……」
振其何曾看过这种活春宫,早已魂飞九霄云外,全身如被火烤焦了似的。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他的手把自己七寸多长快八寸的大家伙握住,开始忍不了的套动起来了。
五个欺侮一个,就是说五根指头,套动一根大家伙,或者说是手淫。
振其手淫着。室内,男人和女人的肉搏战正酣。
女的一双白皙皙的玉腿已并拢伸直了,倒是男人的双腿分开,大家伙与女人的小穴穴还密切的接合着。
男人气喘如牛的磨着,女人梦呓般的呻吟:
「亲丈夫呀……我要被你奸死了……嗯……嗯嗯……你用点力……把我奸死……嗯嗯嗯……呀呀呀……它……大家伙软了……小了……嗯……嗯……」
就在这紧张关头,男人爬起来。振其也到了紧要关头。
那男人起身,正好让振其能看的一清二楚。女人的阴阜,尤其那肉缝——死亡洞,微微翻开,湿淋淋的,带着红色的阴唇。
他假想自己大家伙,是插在那死亡洞中插送。
「呀!……呀!」他终于爆炸了。
好像山崩地裂一样的,天旋地转,乾坤颠倒,大地正激烈的震动着,就这样,他第一次丢了精,丢精的感觉是全身舒泰无比。
他赶紧拿出手帕,把大家伙清理乾净,才又把大家伙放进内裤里归位,随手正想把手帕丢掉。
不行!他赶快停止这动作。手帕有自己的手纹,将会变成明天的线索,只好把手帕放进裤内里。
室内,男人边穿衣服,边说:「阿贞真抱歉,这几天我太累了。」
女人坐起来,摇摇头说:
「你对身子该好好的保重,吃喝玩乐、酒色则气,有一天身体玩出了毛病我和两个孩子靠谁?」
「我会自重的,过了今年,明年我带你到欧洲渡假,玩个三个月,以弥补对你的亏欠,好吗?」
「嗯……」
「我走了……」
「再见!」
「小心门户,最近抢劫案太多了,我真有点儿担心。」
「担心就别出去。」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别对自己伤戕过重呀!」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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