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占领了她的乳房隔着乳罩用力揉了起来妻子被他牢牢地(1 / 12)
每次吃鱼时,我只吃中间的一段,把鱼头和鱼尾留给妈妈(胖头鱼除外),
因为她说她爱吃;每次吃咸鸭蛋时,我挖出蛋黄,把蛋白递给妈妈,也因为她说
她爱吃;每次把新鲜的包谷在锅里煮熟后,我啃包谷,把煮水留给妈妈,还是因
为她说喜欢那股清香……这是我儿时残留的最深刻的记忆。那时我以为我很孝顺,
大些后我才从微小中体验母爱,领悟伟大。
我五岁时,父亲在一次高压线路带电维修中遭遇意外去世,妈妈和我相依为
命再没嫁人。我不知道暗地里发过多少次誓,竭尽全力让妈妈后半生幸福。但我
从来没想到,我会再次重新进入妈妈的身体,以另外一种方式回到我出生的地方。
第一次是在我读大二时。临近放暑假的一个早晨,突然接到妈妈单位一个电
话,说妈妈乘公车时把大腿摔骨折了。我赶忙请假,生平第一次坐飞机火急火燎
回家赶到医院,在重症室我见到还在昏迷的妈妈。主治医生告诉我手术刚完不久,
因妈妈左大腿粉碎性骨折,必须加钢钉才能固定,所以用了全身麻醉,还有几个
小时才可苏醒。一瓶血浆正从妈妈的手臂滴入,还有一根塑料管从床的中央伸出,
连接着一个挂在床沿边的塑料袋,有黄色的液体滴出,医生说是在导尿。望着眉
头锁在一起脸上显出痛苦表情的妈妈,我说不出的难过,眼泪情不自禁地往外流。
您吃苦了,妈妈!我握住妈妈在输液的那只手,从手背到小臂轻轻地抚摩着,
希望可以减轻她的痛楚。这时我发现尿袋满了就赶忙倒掉又重新接上,不知为什
么再没尿液流出。我叫来护士,护士有些不耐烦地把管子挤了挤还是没有,一伸
手掀开盖在妈妈身上的被单,啊!妈妈的下身全裸着!护士又生硬地把管子往里
塞了塞,妈妈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显然是把妈妈搞疼了。我狠狠地瞪了护士一
眼,当时真想揍她一拳。我忍住了,因为妈妈还要在这住很多天,搞坏关系吃亏
的是我们自己。
我细心地把被单给妈妈捂好,一直看着她的脸。我看到妈妈的眼角有了几条
了!我鼻子一酸眼泪又出来了,由于心情长时间紧张加上路途劳累,我依偎在妈
妈的床边握着她的手臂睡着了。惊醒时已是凌晨三点,我发现导尿管又没尿滴了,
赶忙到护士站可一个没见着,深更半夜里又不好大声喊叫。回到病床前看着导尿
管,我想自己动手,此前我见到护士弄过,应该不是很难。我把被单轻轻掀开一
截,刚好露出导尿管,因为心情已经平静,我也就不慌不忙。这时我清楚地看到,
妈妈的阴道上没有一根毛毛,只留下黑黑的被剃过后的毛桩,极似我新剃过胡子
一样。我的心跳有些加快,因为这我是第一次看到妈妈的下体!这里是我出身的
地方!妈妈就是从这个地方将我降到人间!我大脑一片混沌,不知在想什么一动
不动地盯着。好半天才记起自己该干什么,我把导尿管极轻的拉出一点点,再慢
慢的向里插入一点,我感觉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动作最轻柔的一次。正在我以为
搞好了的时候,妈妈哼了一声,我把妈妈弄疼了?看看尿管已流出尿液,妈妈虽
没再哼出声来但没有舒展的双眉,还是叫我一阵心疼。我已没了睡意,就把手伸
进被单给妈妈还在输液的那只手按摩起来,在按摩中我的手偶尔会摸到妈妈的大
腿。妈妈的大腿是裸露的,我会感觉到如同摸在光滑的缎面上。那时我的确心中
没有任何杂念,只想为妈妈做点什么让她轻松让她舒服一些。后来我的手在无意
中触到那被剃过后留下的硬硬的毛桩桩上,我立即停住了,妈妈此时没有反映,
可眉宇间好像舒展了些。
一定是我把妈妈按揉舒服了,我觉得有些得意。妈妈,我要让你更舒服些!
我手在开始改换在妈妈的大腿根处按摩,时不时可以听到妈妈的一两声哼声,
我很清楚的就可以判断,这不再是疼痛而是一种舒心的反映。我有个说不出的怪
习:半夜只要是醒来,阴茎就格外的硬,至少要硬一个多小时。不知是不是这个
暗地里在作怪在发生作用,反正我不停的摸啊摸,渐渐地我的手久久地只在妈妈
的阴道周围摸。眼睛看不到但我可以用手用心去感觉,妈妈的阴唇很肥大很柔软,
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尿道口和导尿管,用手轻轻地捻着我无法看到的阴唇,阴唇很
干没一点湿润感,我用手指把阴道微微拨开,再一点一点探入。这种动作不知重
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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