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偶而会从后面掀起岳母的裙子褪下她的三角裤从背后插入岳母(8 / 11)
后来就习以为常了,自己的亲闺女还有啥吃醋
的,有时候我也凑个热闹,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玩3P。」
康杰道:「我爸知道吗?」
田蜜蜜道:「你爸太老实了,就算知道也不敢说。你姥爷那时候还在官位上,
你爸能有什幺办法,只能忍了。」
康杰道:「我爸这个绿帽子戴得可够窝囊的,这个气只好由儿子给他出了,
代他肏岳母,一报还一报!」
田蜜蜜道:「那我岂不要叫你女婿?」
康杰道:「不,叫爸爸,这样才刺激!」
田蜜蜜毫不犹豫地叫道:「大鸡巴爸爸,肏死蜜蜜吧,你就是俺的亲爹呀!」
康杰的鸡巴此此刻已然恢复坚挺,急令田蜜蜜起身趴在厨桌上,翘起白白的
大屁股,挺着家伙从后面一插而入,熟练地驾驭起来。看了看表,快到九点了,我收起小说,拿起本数学,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说真的高一的课程对我来说很轻松,不再幺用功,一样能考的很好。
我生的一个很安静也很贫穷的小山村,爸,母亲,我还有一个小我3岁的妹
妹,爸很聪明,可惜成分不好,没机会读多少书,但老爸并不怎的报怨,他把希
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希望我能考上个名牌大学替他争个光。
所幸的是我遗传到了他的聪明,成绩一向不错,母亲没读过书,长相和身材
还算不错,但脖子上有一道长疤,是小时候开水汤的,但话有说回来了,不是这
条长疤,她也不会嫁给我爸了,自然也就没有我,没有这个故事了。
母亲话很少,只知到低头做事,从不拿主意,我也和她没什幺话说,她对我
说的最多的就是三个字:吃饭了,而我就是碰面时叫她一声:妈。
刚到9点,母亲揣了个脸盘推门进来,农村人没有敲门的习惯,我洗脸时,
妈从床底拿出我的脚盘,我洗完脸后,妈帮把脸盘内的热水倒了大半到脚盘内,
我泡脚时,妈低着头开始脱自已的鞋子裤子,如同平常一样,放好后,她趴在我
的床上,屁股轻抬。
我擦了擦脚,也脱下了自已的裤子,趴了上去,像狗一样干了起来。
我的小弟弟轻车熟路,插入了母亲的阴户,母亲的阴户很是湿滑,但我知道
就不是母亲的淫水而是我家的菜油,每晚母亲来时,都会自已在阴户内外除上点
菜油,这是她的习惯,就如同不管我怎样猛烈抽插,她都一动不动,默默受着,
不发出半点声音一样。
10分左右,我射了,从母亲身上下来,依旧如平常一样,母亲用脸盘内余
下的热水替我擦干净小弟弟,自已也洗了洗,清理了一下我留在她体内的精液,
穿好裤子鞋子,把盘内的水从窗子那倒掉,关好门,静静的离去。
2
三个多月来,天天晚上都是这样,我已经习惯每晚和母亲做一次再睡了,刚
开始还担心,怕爸发现,现在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了,但母亲每次进门,做的
第一件事情还是关好门,上好锁,虽然父亲从没晚上进过我房间。
除了半年前第一次和母亲做的那晚说过几句话,以后就再也没说过了,次次
就如同无声的电影,天天重复着昨天的故事。
生在这样一个贫穷的家庭。一个被人叫做地主崽的父亲,一个脖子上有条有
手指粗如同树根样长疤的母亲,还有一个一年级都要读三年的妹妹,注定了我内
向而自卑的性格,话很少,走路低着头。
原来我和母亲的关系很谈,母亲也是自卑的人,有时在镇上街面上碰到,她
都不敢看我,总是低着头,转身躲开。我想她怕我同学朋友知道我有一个她这样
的母亲,怕我被别人笑话。
以前我从没想过去了解她,后来我和她有了那关系,也有了些疑惑和兴致,
比如为什幺母亲天天都能和我做,不来大姨妈吗?为什幺我从没碰到过?
但次次都没能开的了口,最终一切都闷在心里,只留存每晚机械的抽动。
同学们大多比我早熟,有些初一就开始自慰了,我是个晚熟的人,来的晚也
来的激烈,记得那是我初中毕业后的第一个暑假,我考了那我们镇上的一所高级
私立高中,因为我成绩好,不但学费全免,而且还答应要是我考上重点大学他们
还包大学学费。
我所在的镇离县城有点远,但群山环绕,环境很是幽静,我想这也是为什幺
我们地区最好的一所私立高中设在这的原因了,能进这所学校,等于就是跳出农
门了,说真的,那是我最开心的一个暑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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