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她的乳房时她很快进入狂热兴奋中每吻一次都在催促无法(2 / 10)
了。
第二天我们到另一家海鲜餐厅吃晚餐,老张知道我喜欢阿娜,就打个传呼叫她来陪,好久她终於跚跚而来,我心里顿时高兴起来,但不敢表露出来。有人叫她坐在我旁边,我也真想她坐在我旁边,但毕竟有我的秘书在,不能随心所欲,只看了看她,她也只看了看我,两人不认识似的心境,虽然她不能坐在我旁边,两人心领神会,有她在,我吃饭也香。
饭後,我们大家到白玉兰歌厅唱歌,她点了首《月满西楼》,当唱到“一种相思两地闲愁,才下眉头又上心头”时,我不禁为我俩此时的心境相似而慨叹万分,是啊!一种相思两地闲愁,我俩远在数百里外,最苦的是不得见面而闲愁诸满怀罢了。
她唱完坐在我身旁时,我重复了这两句李清照的词时,她轻轻打了我一下,莞而一笑。当我想点首歌时,屏幕的画面突然没有了,这正是一个机会,我说∶“回去吧。”她应声而出,别了朋友,匆匆到房间。
我开了房门,她从背後抱住我,头点在我肩上,这是我的妻从来没有这样亲昵的动作,心里涌上一阵温流,转过身来吻了她。突然看见小桌上放着一封照相袋,一定是老板娘把照片送来了,她十分有兴趣的看着。
我向她要了一张她的,也给了她一张我的照片,我说∶“你写个名字吧。”
她摆摆手说∶“不会写。”
我坚决地乞求∶“我想你留个真迹。”
她就是不肯写,只在她的照片背面写上她的传呼号码。
我笑了,说∶“那我也写个号码吧。”
她撒娇地拉着我的手∶“不,要你的名片。”
我从皮包里拿了一张名片给她,她念了我的名字。我俩脱了外衣,她躺在床上,我坐在她旁边,一边给她削苹果,一边看着她,把苹果削得一虚一虚,殷勤地把一虚苹果送到她嘴里。我脱了外衣,爬上床,我俩相拥地搂抱着,兴致勃勃的看着电视。
看着看着,她爬到我的身上,亲热地吻起我来。吻了好久,我翻过身来,重重地把她压在下面,小腹紧贴着她的小腹,她也往上抬起腹部,和我一起摩擦起来,虽隔着重重衣服,仍然感触到她的腹部有力的蠕动,我俩又一次进入了精神的作爱。我俩相视着笑了。
她轻轻地对我说∶“我有点怕,我看见派出所的人了,我认识他。”
我接口说∶“我也有点害怕,我的秘书会知道的。”
她急忙解辩说∶“我们也没有什麽嘛。”
我说∶“我送你出去。”
她说∶“不了,我自已走。”轻柔地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穿了大衣匆匆离开走了。
第三天上午,我大概衣服穿得少了一点感冒,又天天吃海鲜,肚子闹意见,竟一病不起了。
她来了,说∶“怎麽病了?”她摸了摸我的衣服,感叹地说∶“只穿这点衣服,又到处跑,人累了,也老了。”我自形渐亵,感到自己的可怜。
中午来看我,晚上来看我,我已无精打采无可奈何看她,但怎麽也抬不起眼皮。等其他人走了,她坐在我床边,看着我,替我换吊针药瓶,给我削苹果,还给我讲刚才舞厅坐台时别人到处在她身上乱摸乱动,想吃豆腐∶“我骂了他。”
我问∶“是怎麽一个人?”她说是一个大胡子。
我一下猜到了,竟是陕西的老王,也难怪他了,夫妻长期分居两地,一年都见不了几次。我就说∶“算了。”
已经十一点了,我想她明天早上四点还要起床做快餐,叫她走。她弯下腰吻了下我的脸走了。
第四天我要回京了,大概她正忙,没有来,我感到遗憾,但也带着对她的又一次相会的幸福和留恋走了。
今天刚上班,一阵电话钤响,悦耳又熟悉的声音,原来是她。我曾地说她给我打电话,果然她打电话来了。
她有点伤心地说∶“打了好多电话,说你开会去了,又打传呼,没有人接。又不敢打到你家里。”
我解释了,就问∶“生意还好吗?”
她说不好,学校放假,舞厅生意清淡。
我劝她∶“快过年了,爸妈最疼爱你,早点回家,看看爸妈。”她说∶“听你的。”我说∶“我就当你的大哥哥。”她很高兴地说∶“好的。”
我们又聊了一会天,她说∶“怎麽写信?”我说∶“我有名片,按那写就是了。”
祝她幸福,快乐。
办公桌上一封信,字迹秀丽,还带有硬笔书法,显得端异。“厦门市鼓浪屿缄”,是她吗?我又惊又喜地拆开,果然是她的来信。短短一笺,流露着对我的一片真情、信赖、思念,字体?a href=http://www.ccc36.com target=_blank性屏魉橐庹媲懈腥耍彩歉龆嗲槎嘁宓牟排病?br />;
『陈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