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口罩拿着沾药水的棉花球蹲在陶姐叉开的两腿间一边小心翼(8 / 13)
没有把自
己嫁出去,说是自己眼光太高,想想可能也是。
我想了一想,反正无聊,肖总自己一个人去办事了,叫我们在车里等他,此
时即使和这老处女开开玩笑也必定无妨,何况她本是外援,即使肖总知道,也无
伤大雅。
我说,「谢小姐真的想知道?那我就说说吧……谢小姐学历这么高,读过的
书一定不少吧。」
前排那女人听说我要说出来,就放下手中纸笔,转过身来,可是敞开的雪白
衬衫里平平的,什么乳沟也看不见。
「算是读过一些书吧,各种类型都有,嗯……你也喜欢阅读?」
「各种类型都有?那感情好。有一本着名的古典艳情小说《觉后禅》,读过
吗?」
女人扶着眼镜框想了想,摇头说,「这倒没有,说的是什么故事?不过你既
然说它着名,我应该有所见闻才对呀……」
「它的别名叫《肉蒲团》……」
「哦……你直接说《肉蒲团》不就得了吗,读过读过……」女人恍然大悟似
的高声说。
刚一说完,却自己知道失态,又赶紧收敛了表情,掩盖道,
「知道一点点。」
「呵呵,谢小姐何必牵强自己呢?这里没有外人,车玻璃是隔音的。我知道
你不止知道一点点,读得很熟吧?很喜欢这书?」
女人摘下眼镜,眯着眼睛抬着那颗圆圆的小脑袋端详了我好一会儿,好像在
思想着什么。末了,她放好眼镜,从座位上弓腰站了起来。
我看着她跨过椅背,却把一只脚卡在前面座位底部了,于是转过身,弯下腰
去拾,一只宽大扁平的屁股裹着厚厚的长西裤不觉间凑到我脸上来,这屁股丝毫
没有一点年轻女人的诱惑力,看得真煞风景,我转过脸去避让。
谢小姐把脚弄出来后就坐到我旁边的长座椅上,脸上还挂着刚才捡鞋时的笑。
「你是说我们聊聊这本书吗?」
「……我……只是随便提了一下。」
「不对,你刚才一直在想这本书,想到快乐处还偷偷笑了,到底是哪个美妙
的故事?」
我支吾着说,「没,只是闪过脑海一下罢了。」
「我让你紧张吗?还是你故意要捉弄我,为什么开了个头,却又不说了。」
我感觉到旁边的呼吸声越来越明显,一抬头,果然,那女人的脸正缓缓地,
偷偷摸摸地朝我靠近来。
我觉得压力增大,天哪!不知不觉怎么惹了这女人。
突然,我感觉到她的手放到了我的大腿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抓住了
还未完全平息正常的男根。
想到鸡巴都硬了,你还骗我。
哼,原来天下年轻妇人都是一般,淫荡,却也不分美丑。
我心里想。却急着起来,索性直接说,「是啊,想着那书的时候硬得似铁,
你一过来,它正要缩回去呢,却被你抓住了。」
女人听了这话也不气恼,叹了口气,忽然平静地自言自语说,
「呵,果然是如那个意大利的女作家说的,男人只有在小便时不是勃起的状
态。」
我苦笑一下,说,「对不起……如果我说了不中听的话的话。」
她连连摆手,没没没,「我如果长这么大还没有自知之明的话那可太逊了。」
我点点头,歉意地笑笑。
那女人慢慢松开了抓紧我的男根的手。
然后,车内一阵尴尬的沉默。坐在我旁边那个兴致勃勃从前座跨过来想寻快
活的女人,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坐在那儿忸怩地摆弄上衣扣子。
我无能为力。
我把脸转过去,重新隔着那迷蒙的玻璃窗子看外面影影绰绰的行人车辆,交
通灯和店铺门前的霓虹灯枯燥地闪烁着,费力地把这阴冷的世界装扮出丝丝的生
气。
好一会儿,气氛因为没有任何言语而压抑得似乎要爆炸了。这时,旁边一句
话平静而清晰地飘过来。
「要我帮你口交吗?」
「什么?」
「你听得很清楚了。」
我转过脸看着她,一时目瞪口呆,心里犹豫着。
「如果你担心的话我可以告诉你,肖总已经临时去3F公司四十公里外的仓
库了,至少还要两个小时才能回来……」
她像报告公事一样麻利又小声地说完这句话。准确地说,是用那两只如美妙
的蝴蝶一般翩翩飞舞的娇唇说完的,那两片嫩肉丰满,弹性十足,又圆润而羞涩,
仿佛这女人所有女人味连同骚味,都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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