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又卖力地吸吮起来在吱吱的吸吮声中大胡子的身子猛地抖(5 / 11)
了她朝天敞开的胯间。蔓枫像被火烫了一下似的,浑身打了个激灵,滚圆的屁股
在垫子上吃力地挪动。
大胡子根本没有给她机会反抗。他屁股一抬,腰一挺,那条粗得吓人的大肉
棒对准咧开小嘴的蜜穴,噗地一下就插了进去。
蔓枫啊地一声惨叫,感觉敏感的身体里像被打入了一个巨大的楔子,整个下
身正被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一点点撕裂。她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单薄的身体不
由自主地抖成了一团。
大胡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卯足力气泰山压顶般夯了下来。蔓枫" 妈呀" 一
声惨叫,那怪蟒般的大肉棒竟已全部插入了她的下身。
接着,啪唧啪唧的肉体撞击声、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和哎
哟哎哟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在密闭的房子里回旋。
龙坤的手下举着摄像机,变换着角度不停地拍摄,围观的人里也有人拿出相
机,凑到两人的跟前,噼里啪啦拍个不停。
抓住蔓枫脚腕的大汉们已经松开了手,她两条大腿大大地岔开着,在大胡子
砸夯般的抽插中无助地来回晃动。大胡子抽插得兴起,双手握着蔓枫柔软丰满的
乳房,狠狠地又揉又捏。
蔓枫单薄的身体像一条惊涛骇浪中的小船,一会儿被抛上浪尖,一会儿又被
抛入波谷。尽管有昨天整夜振动棒的蹂躏,下身流出了大量的粘液,但她还是感
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歇斯底里地哭叫着,一直到哭哑了嗓子,下身也渐渐地麻
木了。
当蔓枫被两条大汉软塌塌地架起来的跪在垫子上时候,浓白的粘液像小溪一
样顺着大腿淌了下来,把垫子湿了一大片。她自己都不知道大胡子是什么时候离
开自己身体的。她无力地垂着头,好像胸口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已经毫无知觉。
一只大手托起她的下巴,她这才恐惧地发现,那个大胡子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条凶神恶煞般的大肉棒就在自己的鼻子下面。它虽然已经不再那么暴胀,但上
面粘乎乎地糊满了龌龊的粘液,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
大胡子拍拍蔓枫的脸蛋,厉声喝令道:" 小婊子,张开嘴,给爷舔干净!"
蔓枫心中一凛,紧闭住嘴唇,倔强地把脸扭向了一边。
大胡子脸一拉,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了回来,同时将粘乎乎的大肉棒
杵到她的嘴唇上喝道:" 张嘴!"
蔓枫摆了摆头,没能挣脱的胡子的魔爪,嘴唇上也蹭上了龌龊的粘液。但她
仍然紧紧地闭着嘴唇。大胡子气急败坏,一手猛掐她的腮,一手把脏兮兮的肉棒
往她嘴上捅,弄得她嘴上、鼻子上都沾满了粘液。
龙坤这时挤了过来,拍拍大胡子的肩膀说:" 强哥别上火。这还是个没驯好
的生马驹子。你就多包涵点,再给弟兄几天时间,下回驯好了,再让她来伺候老
兄。"
大胡子眼睛一瞪,正要发作,却立刻笑得眯起了眼睛。原来,他看见屋子的
门开了,一个马仔正牵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那女人四肢着地,脖子上栓着皮项圈,被龙坤的手下牵着,像条狗一样爬进
屋里。她二十来岁的年纪,身材丰满,细腰肥臀,圆滚滚的乳房随着爬行的动作
晃来晃去,煞是撩人。她一边爬行一边扬起脸看着龙坤,漂亮的脸蛋上不但毫无
羞涩,而且堆满了谄媚。
大胡子看着爬行过来的女人,兴奋地叫道:" 这不是弘奴吗?" 说着把手里
捧着的大肉棒转向了她。那个被叫作弘奴的女人面对这令人作呕的丑陋东西,竟
毫无厌恶。只是看了眼龙坤,见他笑着点头,于是趋步向前,跪在地上抬起头,
伸到大胡子的胯下,把嘴凑了过去。
蔓枫吃惊地发现,这个弘奴竟张开薄薄的嘴唇,伸出粉红的舌头,毫不犹豫
地在大胡子那肮脏的大肉棒上舔了起来。
她脑子里记忆的闸门突然打开了:这个女人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她想起来了。
她进入WY警局缉毒组接替的就是一个叫弘的同事。她其实没见过这位同事,但看
过他的资料。弘原先是缉毒组的核心成员,但有一天,他新婚不久的妻子突然失
踪了。警局下了很大的功夫,但一直不得要领,始终没有破案。后来弘就请求调
离了缉毒组。蔓枫在他的资料中见过他不到二十岁的新婚妻子的照片,当时,他
们结婚还不满三个月。
记得当时警局的同事们就都怀疑,弘的妻子是落到毒贩的手里了,可调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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