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冷水开到最大企图压抑引起的欲望但冰冷的水滴在她光滑的(6 / 9)
潺潺流过她的头发,奔过她的身体。粒粒的水花溅上她的乳房,产生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她不禁双手握住了乳房,轻轻地开始抚弄着。一开始只是手指缓缓地捏着,胸部渐渐地有了舒服的感受。她开始用手搓揉着,乳晕的颜色加深了,慢慢地乳房耸立了起来。她停不下来,双掌开始握紧,使劲地揉着。
(啊!这样不行!)
身为护士,晓莉当然了解手淫是不好的,尤其在这种公家场合。可是……
(现在没人来应该没关系吧……啊!我在想什么?!)
她把冷水开到最大,企图压抑引起的欲望。但冰冷的水滴在她光滑的皮肤表面很快地也热起来了,她的双手再也停止不了动作,呼吸急促了起来。整个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了。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交由自主神经控制了。
(啊!好舒服!)
左手离开了爱抚山丘的队伍,逐渐往下摸索,在三角黑森林地带停下来。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拨开了肉瓣,然后把中指伸进去探索。有一片小小的月状物体,上面早已沾满了湿湿黏黏的液体了。感觉到这样的湿润,她再也忍不住,将中指往肉缝中用力的抽插了起来。右手制不住红的发烫的双乳了,她乾脆翘起那浑圆的小屁股,面对着墙俯身紧紧靠着,右手扶着臀部让左手尽情地进出禁地,两颗乳房在墙上奋力的摩擦着,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啊~~~~啊~~~~啊~~~~」
全身的力量慢慢地流失了,随着「扑嗤」一声,浓滑的黏液喷出了她的蜜唇,她没力地坐了下来喘着。冷水在这时才真正地起了作用。她很快地平静了下来,把刚刚流出淫液的部位再洗了乾净。
突然,她觉得有一道视线在注视着她,她连忙打开浴室门看,外面没有人在。
「咦!我的衣服!」
刚刚她换下来的旧衣服被不知道什么人翻得乱七八糟,这样一来显明了有人偷看到她刚刚洗澡和自慰的淫样了!因为内衣内裤都不见了。
虽则手淫是人人大都有经验的,但在医院中,还是上班时间,这样传出去可不得了了。
「会是谁呢?」她快哭出来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她换上了新的护士服。但是却没有穿内衣,她今天没多带一套来。(谁会没事多带内衣裤上班啊?!)不过这时这不重要了,晓莉全心想着那个偷看者是谁?
(是护士长吗?还是洗衣伯伯?)她自忖人缘还不错,只要找到那个人,跟他拜托一下一定可以的。
边想着,她走出了更衣室。
「哦哦哦……」一堆男病人起我叫阿欢,今年满十九岁,正在读大一。我知道自己很帅,也很酷,所以有蛮多女生喜欢我,想泡我,可我却瞧不上她们,我只对那些成熟的女性感兴趣。也许这跟我从小就失去了母亲有关系,我不否认我有恋母情结。
我的现任情人叫马丹娜。她已经年近四十了,有老公,还有小孩。她的相貌一般,但身材非常魔鬼,有豪华的乳房和庞大的臀部。除此之外,她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受虐狂,她经常自备道具,请我去折磨她。
其实,「每个女人都崇拜法西斯分子,脸上挂着长靴,野蛮的心长在野兽身上……」这句话是席尔维亚.普拉斯说的。这家伙把自个儿的脑袋伸进烤箱里自杀了,我怀疑我有朝一日也会像他一样疯狂°°如果我继续跟马丹娜鬼混下去的话。
马丹娜在市中心租了一间廉价的地下室,把它作为我们幽会和放纵情慾的场所。地下室里没有床,只有厚重的浅色地毯,那上面布满了精液和淫水的斑痕,同时散发着一股酸臭的气味。
周末,我用钥匙拧开地下室的大门,马丹娜已经在里面恭候多时了。她戴着笔直垂肩的银色假发,穿薄若蝉翼的黑色吊带裙,雪白的脸上印着两片惊心动魄的红嘴唇。她笑膊地看着我,手里拿着一个铁盒子。
我问她︰「今天打算玩什么把戏?」她打开盒盖,里面是一排闪动蓝色锋芒的钢针。
「你该不是想要我……用这玩意儿扎你吧?」
「宝贝!你真聪明!」马丹娜的眼睛里荡漾着淫荡的光︰「过来,让我检查一下你的状态……」
我靠近她,她跪在我的面前,解开我的皮带,脱下我的长裤和内裤,「越来越犀利了!」马丹娜亲了亲大龟头︰「好臭!臭烘烘,你大概一个礼拜没洗澡了吧!」
我微微一笑︰「等着你来帮它洗呀!」
马丹娜轻轻地叹气︰「唉,没办法……谁叫我喜欢你这臭东西呢?」
她开始舔我的龟头,舔去那些残留在龟 底下的白色精渣。说实话,我对口交已经麻木了,只有变态的行为才能唤起我的性慾。
「马丹娜……我刚拉过屎,还没擦屁股,你顺便帮我舔乾净吧!」说罢,我推倒她,让她平躺在地毯上,然后我蹲下来……我的屁眼儿正对着她那猩红的嘴巴︰「你吃晚饭了吗?如果没吃,我的肚子里还有一些。」
马丹娜不做声,用两片湿润温暖的嘴唇堵住我,又吐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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