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9(2 / 3)
一切的、病态的依赖。他喜欢那种感觉。
现在没有了。
江鸾越这样,他就越是恼火。她离开以后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不,是早就已经跟他设想得完全不同了。
她这种犯罪分子属于另一个世界,她独自生活、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走到绘画工作室,她应该在欧洲继续过她快活往后一生。她又回来做什么?
江猷沉没有动。他没有动,江鸾当然也不敢动,只在他面前低着头。小鸾,你没有必要这么看待王若歌和向源,他们不会把你当做威胁。江猷沉略微附身,伸手像旧时一样去覆盖她软软的头顶,男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你知道为什么吗?江鸾抬起眼睛,对他哥轻笑了一下:我知道。她轻巧的、却又不容拒绝的拿开她哥的手,不论是表情还是动作都慢条斯理又波澜不惊,就像她用那把77式对着人开枪一般,正常得如同平时喝茶。我知道,哥哥。谁会把一个个性敏感的千金小姐、一个反社会的精神病当做是威胁呢。
江猷沉愣了愣。
她说这些话时肩胛骨在晃动,三盎司的爱在他们头顶摇晃,摇摇欲坠。
他想说点什么,得赶紧说点什么,可是在他还未开口时,她又转换为那冷漠的表情。
他坐到她身边,海水继续向前,逼到她的面前,他直截问她,你既然从过去来找我,找你想要的答案,你为什么不直接找找自己?
就是那一瞬间,她那叠着不知多少面具的面孔里,瞳孔悉数变大。
但是他像料理某道菜肴一样,用手指抚摸她略微干燥的嘴唇。
哦,她想起来了什么似的, 你和王若歌是什么关系呀?
她想了下:他们方才还在大吵,忽然又转变成亲昵的样子,还一点没感觉不对劲,这种相处模式正常吗?
但是他好像完全没意识到这件事一般,不是很急的样子,玩一样舔舐着她的嘴角,没有关系。她喜欢女人。压着她的下巴往下压,另一手马上抓住她扑腾的肩膀,往自己身上边拉。
我怎么相信呀?
男人的食指按压她的心口,我什么时候同你说过一句假话。
他的舌头伸入江鸾的口中,在他的上颚轻轻舔了一下,江鸾嘴里发出微小的呻吟。江猷沉强按住她的头,让她的唇齿和自己的紧贴着,卷住她的舌头,黏糊地缠在一起。
江猷沉喜欢和她接吻的感觉。
他懒洋洋地用舌头舔舐每一个角落,这样小玫瑰柔软的唇肉被反复啃咬,不留一点空隙,即使快要窒息也摆脱不了束缚。
她仰着头,手指紧抓住江猷沉的衣服弄出抚不平的褶。两人贴在一起,江鸾的胸碰到了他,他顿了一秒,又接着更加深入口腔深处。
男人的舌在喉口打转,江鸾想合上嘴把他的舌顶出去,江猷沉松松地伸手掐住她下颌,让她嘴巴大张着。
江猷沉眼神沉下来:喉口打开了吗?
江鸾有点迷茫,点头。哦,要吃他的东西。接吻的时候睡裙也被掀开了,头发和睡裙都乱糟糟的。
蹲到沙发下面去,可以吗?
她蹲下来,因为移动,双腿间的东西好像流了一些出来。她轻轻咳了一下,好热,周围的一切都是雾蒙蒙的,泛着珠光,看不清。
全是。男人和气地笑笑,把自己的附上水的手递到她面前给她看,探身过去拿纸擦手。
抓来纸擦掉以后,江猷沉从沙发侧拿出一个黑色东西,她很快看到是一把枪。
黑眼睛歪了下头,他波澜不惊地看着她,张嘴。
男人拿着枪抵在他的唇上,江鸾张开嘴任由枪杆插进她的嘴里,江猷沉拿着枪随意地抽插,枪嘴抵在她的喉口没办法再深入,但这已经够深了,江鸾不自觉地大张着口干呕了几下,就是玩弄她似的,江猷沉转动着枪杆,无法吞咽的唾液从黏到枪上,一部分从下唇流出。枪在江鸾的嘴里搅动了一会,唾液已经流满整个下巴,那样子简直淫靡不堪。
江猷沉就这么看着,大拇指拨开保险。
她在呜咽,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媚眼如丝,随着脸部因窒息泛起的红而显得痴缠,与此同时像被他身下的东西捅进去一样,娇淫地喘气,手指抓着他的裤子。
她想用舌头去舔枪管,但是江猷沉很快反应过来用枪压住了她的舌根,表情没有一丝变化,看着她枪管呈一条直线地对着她的后脑勺,与此同时他的拇指按了按扳机。
枪最后从嘴里拿出来,粘液被拉扯成丝,枪管里肯定也湿了,不知道开枪的时候会不会有影响。那不舒服的东西从口里移出,江鸾深深地喘了口气就拉下江猷沉。
这就是她骗人时他内心的感觉。他等她大哭、生气、仇恨,但什么都没有等到。
哈,他在期待什么?
江猷沉把她抱起来,轻轻吻她,手指在她的半身裙的边缘盘旋,问:还要继续吗?
女人缩进他的肩膀里,冷的发抖,嗯。
他这次又换了另一种方式,像第一次做爱一样,手掌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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