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C25:塑料袋(2 / 2)

加入书签

,给她擦干净,两人赤裸着拥抱了一会。他的手掌一遍遍拍着她的后背,又摸了摸额头,不算凉。她终于安稳地在靠进自己话里,头发轻轻地划过自己的脖颈。

他低语着安慰,不急,我们慢慢来。

寂静的夜晚,只有从药板里按出一片长扁圆型的药片的声音,又倒出药瓶里的三颗。江鸾自己坐好,她要他喂自己吃药的时候,舔到他的手掌边缘。

江鸾又想要做,又想要哥哥亲她。所以他把她抵到床头,放好她自残的那只手臂,她的床弹簧太好,臀部陷入了一些。

每次粗粗的龟头滑过她的贝肉间时,她都忍不住抬起一点臀部,要他抵进穴口。

有点疯狂的把她再捞起来,江猷沉握住性具极为艰涩地往里嵌入,本来就不适合,又不够湿润,只能浅浅地模拟交合一样,插入一点点再收腰取回,江鸾疼得痛苦,但确实感觉到一种至高无上的鲜活的愉悦,因为哥哥的龟头戳进了一些在里面周围的穴肉上,他接受了自己。

江猷沉一遍遍问她疼不疼,江鸾摇摇头,扯动声线才开口,要亲亲。

为什么她像在乞求?

粗大的阴茎顶端再次顶进去一点点,江猷沉探开她的嘴,柔中有些发狠地吸吻,她被动地接受唾液和舌头的摩擦,还有一种苦涩味。她不自觉地软软地,又像个女人地喘出来,身下的穴口多次快速地被挤开,更多的淡白色黏浊液分泌出来了。

她看到哥哥冷硬的眉骨下的睫毛,斜斜的阴影,映在他只专注自己反应的黑色瞳孔里。碎发晃动了一下,他在边吻边操进去,说,铃铛是被哥哥吻湿了吗?

江鸾的眼里起了暖色的水雾气,点了点头,有点乖巧,但幅度差点磕到了牙齿。

她好像看到了,他的眼睛会笑,在吻自己的时候,在吸吮着自己的舌头的时候。

江猷沉略微把她的姿势调整了下,一只手扣住她的膝盖,一只手伸到她的身下,性器也膨胀着再次抵到吐一点出水和粘白的穴口,往里粗粝地再插入一小截,江鸾觉得快被撕裂了,哭起来,忽然他的大拇指的螺旋又同时快速摩擦着核豆。

江猷沉咬着她的耳朵,想要哥哥进去吗?

他想使用它。

他清洗过的,完全干净的阴茎插入进去,她确定自己的手指从未探进去这么深过,但还没有抵到膜,根本没有任何阻隔的生殖器在交融,平白无故地,多出很多肮脏的铁锈或充斥细菌的汗液。

她自残后,有次用又冰又脏的自来水直接冲击自己的伤口,就是这种感觉。

哥哥可以进去吗?低声询问着。

他不在乎是否她留下不可逆的创伤,要贯穿那层已经抵到的薄薄的膜,她的身体这么娇小,肯定能抵到子宫最深处吧,在那里留下创伤,让她的穴道被操开到合不上。

想要我,进去吗?

把她锁在衣柜的抽屉里。

江鸾的嗓子哑起来,陌生的东西,推开他,但毫无效力,哥哥

抽出抽屉后将它翻转过来,江猷沉退出来一些,脸的线条十分硬朗,吻着他的残废的小月季的脸颊,乖孩子。搂住她的同时,坚硬的性器浅浅地按压在她的穴口,手穿过发丝地从头顶往下,他使劲地往下抚摸自己妹妹。一次次挺送着腰身刺激着她稚嫩又敏感的部位,察觉到她快到高潮时,他的脾气很好的样子,爱哥哥吗。

爱。不假思索。

错了,他放在她腿间的手,伸去挤捏拨弄她的核豆,我们是这样回答问题的吗?

江鸾介于高潮前的失声和错乱,···铃铛爱哥哥。

他的手掌上还在接过她喷出的液体,中指轻轻地戳进去一些,挖出来一些,掌心全是这些,还喷湿了床单。他的手掌又盖上江鸾整个肉穴外部,把它们涂抹、转动,帮助她自慰式地摩擦在她的肉穴上。

江猷沉看着她那双转回精神来的,流露着欲望满足后的潮红、平时的乖戾,完全纠缠在一起,她在疑惑地看着自己。

她的脸好软好可爱,应该在上面射他的精液。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