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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如何逼疯一个人。
回:让他在外遇魔鬼,在家遇恶魔。
我看清了,我已经没救了。我放弃抵抗,放弃治疗了。我被那老爷子的长篇大论疯狂洗脑,得出的结论就是我没病,我是正常的。
我觉得他这个心理咨询办的非常的巧妙,他去认可每一个人的想法,并支持他们付诸实践,所以好评当然多,这才是他们名字你没病的宗旨和精髓。
我不知道别人,总之我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某种以爱为名的传销组织,发起者是陈宇,实施者是陈宇,助攻者是老爷子,看热闹者也是老爷子,他俩就逮着我这一只倒霉羊疯狂薅,摧毁我的精神支柱和摇摇欲坠的原则底线。
我花了三百块,听了三个小时的为自由,为爱,为以后而奋斗的励志鸡汤语录,感觉自己张嘴就能飘出葱花香菜等调味料。
老爷子的话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陈宇也紧紧缠绕着我,我甚至怀疑他不是在我手机上装了什么东西,是在我身上装了什么。
说实话,没有人能扛得住这种无微不至的关心:每天早上他起的比闹钟还早,准确地掐住你洗漱打瞌睡的时间,还会提醒你今天是什么课,体育课记得穿球鞋,穿戴整齐后坐到桌边,早餐不冷不热,吃着正好,并且异常丰富,几乎不重样,吃完还能不紧不慢地赶到学校,一下课,就有短信提醒,什么别喝凉水、看看窗外的风景、刚运动完别直接坐下等等,放学以后提醒你吃饭,不要吃零食……
我简直无话可说。
我说让他好好学习,好好上课,别管我,他给我回:“你听话我就省心了。”
我操,我是哥,大哥,我才是哥!!!
我总是在无数个瞬间感到自己的面子和尊严,无论是身为哥的还是身为男人的都劈里啪啦掉一地。
我说陈宇你这么殷勤我真的受不了,你能不能回到以前那样?他认真地写着题,头也不抬,说的云淡风轻:“我在追你。”
我看着他长长的眼睫毛不知道说什么,他指尖停顿,嘴角挂着浅浅地笑,拉出一个本,用铅笔在上面画两个大头小人儿,一个在亲另一个的脸颊,被亲的那个害羞的脸红。
我从来不知道他还会画这些东西,在我的印象里他一直是一个冷酷理工男,满屋的机械道具加上他不爱说话,总是一个人呆着研究,还总是不喜欢光亮,真有种阴郁高冷的气质,这么一反差,让他和画都很可爱。
然后他把本儿递给我,笔也递给我,含着笑意地看我。
我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沉默着将椅子搬到我身后,然后张开双臂,从后搂着我,一手摁着本,一手握着我的手,下巴垫到我的肩上。
我僵直了身体不敢动,他的侧脸离我的脸颊好近好近,我感觉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他却认真专注地覆着我的手,开始在本上写东西。
锋利的笔尖移到亲人的小人身上,他开始一笔一画地写,我盯着本纸,听到自己的心跳,感觉台灯刺眼的很。
一横一竖一弯钩,我握着笔的手僵硬地像木头,手心出了汗,黏腻的很。
陈宇轻笑一声,温柔地说:“放轻松,雾雾。”
我咽口唾沫,根本放轻松不了。
我闻到他身上的沐浴液香味,很淡的香味,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到,可是现在却萦绕在我的鼻尖。我出神地想,这还是我给他买的,商场货架最便宜的那一款,买回来后我爸说者里面跟兑水了似的,一点儿味儿都没有,怪不得那么便宜,我也嫌弃,早就换了,但他一直在用这个牌子,还有他笔筒旁边竖着的一个小木棍,那是他小的时候,我在学校捡了个风车,很开心地带回家送给他,结果到家就剩个棍儿,他也没扔,一直留到现在……
像是察觉到我的分心,他捏捏我的手,轻声说:“陈宇。”
说完我看到亲人的那个小人头上写着陈宇两个字,随即,他带着我的手写被亲的那一个。
一横一竖一弯钩。
他一字一顿道:“陈,雾。”
写完后有短暂地沉默,我看着本上的内容,越看越觉得羞耻难堪,然后他的手就摸我的脸,将我的头扭过去。我对上他干干净净地黑瞳孔,有一瞬间的怔然。
或许真的是相由心生,陈宇的眉峰很凌厉,说明他并不好说话,而是非常强势且霸道,事实也的确如此,所以他看人时能让人感到深情,但不会让人感到温柔,对上这样的一双眼,任谁都会发怵。
我低头避开他的视线,他却偏偏抬起我的下巴,非要我和他对视,然后靠近,吻了过来。
很奇怪,他总是快要亲到我的时候就已经闭眼了。导致我总是会愣一下,看着他颤动地睫毛,然后被他叼住唇。
我没有张嘴,他就用舌尖探,我推他,他就抱紧我。我故意咬紧牙齿,他轻笑一声后抓我的裆,我瞬间瞪大眼就想骂他,刚张嘴就被他趁虚而入,舌头灵活的跟条鱼似的,舔的让我尾椎骨都酥了,又酥又麻,还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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