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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惟搂着纪念拍着他的后背,像以往一样陪着他,纪念哭了一会儿,玉惟低头亲吻他的眼泪,慢慢到脸颊,到鼻尖,再到嘴唇,纪念下意识张开牙关,玉惟便顺势探了进来,搅动纪念柔软的舌头。

今夜是一定要纪念主动的,往年的今天,纪念都格外凶狠,会不做润滑直接插进去,一口气顶开生殖腔,在玉惟疼的仰头呻吟时一口咬上他的喉结。那种危险又致命的感觉让玉惟难以招架,平时的沉稳与威严尽数崩溃,任由纪念在自己身上施为,被操开操舒,放声呻吟,哑着声崩溃尖叫,所有的爱与忠诚尽数献给他的雄主。

前几年开始,在纪念埋在玉惟生殖腔深处,即将射入的时候,纪念会问“哥哥,我死了,你会像爸爸那样吗?”

如果纪念有一天离自己而去,那么玉惟的整个生命都将没有意义,他不确定自己会如何对待两人的幼崽,不可能不爱,可看到就一定会想起爱人,玉惟想他大概率会和玉琢伯伯是一样的。这不是纪念心中想要的答案,可玉惟不能骗他,所以玉惟总是沉默。

纪念在沉默中已经知道玉惟的答案,他心中升起强烈的喜悦,那是自己独占欲的满足,但另一股复杂的情绪,那是代入自身多年来,被雌父冷落,一次次失望产生的极其负面的感情。

玉惟腰上一痛,纪念已经粗暴的抽出已经伸出倒刺的性器抓着玉惟的头发强迫他张开嘴,直直的捅进去,一直深到喉咙。按着玉惟的头强硬的射进去,玉惟眼尾发红挂着眼泪,双手几乎捏碎池壁,喉咙却顺从的咳呛着勉强吞咽纪念的精液。纪念红着眼睛,在射完之后不给玉惟任何喘息的机会,挺身在玉惟喉咙里抽插,性器上的倒刺刮破脆弱的口腔,一直到再次变硬,猛的抽出带着血丝的性器,再狠狠地顶弄进玉惟身体,力度更重,几乎要撕裂的贯穿着玉惟的身体,要操烂他的生殖腔,操到玉惟精液射尽,操到他射尿,操到干性高潮,操到强壮的玉惟神志模糊,唯独不会再射进里面。

最后,纪念会丢下几乎昏死的玉惟,跨出浴缸捏着哥哥的脸颊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浑身颤抖的哥哥、爱人,一字一顿眼神疯狂又决绝地说:“哥哥绝不可以,生下我的虫崽,你只能爱我一个,只能爱我!”

玉惟听的心脏都在颤抖。

纪念抛去皇室的职责,抛去叔叔们的疼爱,抛去血脉的需要,固执的,坚决不给玉惟怀孕的可能。

这就是一个死循环,玉惟越爱纪念,越无法在那个问题上做出爱人满意的选择,谁都知道那是一个虚无缥缈没有意义的假设,可纪念在乎,玉惟就无法欺骗他。

几个月前,研究院在抽取纪念的精神海碎片时发现了异常,玉惟哄骗着带纪念去研究院做识别,之后研究员单独对玉惟说,纪念的精神海出现了问题,已经出现了精神阻结,这种阻结会对纪念的性格产生影响,情绪激动下,可能会伤害到自己和他人。

第二天,纪念在玉惟怀里醒来,这一天他总是早醒的那个,玉惟眼底带着明显的青色,睡梦中的神色也很疲惫,即便是哥哥怕他自责,小心的清理过血迹与各种痕迹,哥哥的嘴唇还是红肿破烂,然后,从脖子开始,布满密密麻麻的痕迹。指痕、吻痕,咬痕,还有抓破的痕迹。哥哥的穴口会流血,会红肿不堪,喉咙会破,会很多天不能正常说话。

纪念呆呆的看着玉惟,一直到玉惟极度疲惫的从昏睡中清醒。

熟悉的剧烈的疼痛感,从骨缝蔓延至皮肤表层,玉惟压抑住要冲出口的呻吟,慢慢低头看向怀里仰头看着他的纪念。

“对不起哥哥,是不是很疼?” 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自责与担忧,玉惟双手收紧一些慢慢靠近纪念,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轻轻的摇摇头,眸子里只有宠溺与安慰。

纪念知道玉惟怕自己更担心,不敢轻易说话,他可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纪念低落的哽咽两声,“哥哥,我,我是不是病了?”他能感受到每年的这段时间自己心中无法掩藏的黑暗念头,最不应该出现在治愈系精神力中的念头。

玉惟眸色深沉,费力的抬起双臂,双手捧住纪念的脸颊,闭上眼,额头贴着纪念的额头,纪念也闭上眼,两人放开了精神海。

纪念向来喜欢玉惟的精神海,温暖,宁静,还能在里面强烈的感受到只属于纪念一个人的爱意波动,无数的精神细丝缠绕过来,双方轻轻碰触着,玉惟缓慢伸出精神细丝,缠绕着向前穿过了精神屏障,纪念对玉惟存在着很深的依赖性,自然不会阻止他探入精神海。

玉惟向前探寻,纪念精神海中果然又有了几个黑色的精神阻结,玉惟向其中一个伸过去,外带的神经电流烫了他一下,他放出更多细丝围绕着,慢慢又附了上去,电流依旧在释放,只是被多个细丝分担,玉惟引导着纪念成结的细丝,慢慢的游动,一直到阻结松开,最后彻底解开,黑色蜕变为金色,依恋的和玉惟银色的细丝缠绕在一起。这些精神阻结没办法一次性全部解开,玉惟将几个较大的精神阻结一个个解开,金色的细丝兴奋的缠绕着银色细丝,玩耍一样贴着对方不肯放开,玉惟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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