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司徒殊带我走(2 / 3)
阴茎涨得更难受了,像是一块石头抵着裤子,难受死。
等阮白把司徒旭放在小床里,司徒澈走进去按耐不住扑倒阮白,摸向他的奶子。
“澈…你…唔…”
阮白没有说话的机会,嘴唇被堵住了,不停地吸吮,许多涎水流下来,都湿掉了衣襟,而那个大舌头还在口腔里面搅动。
乳头被捏住了,剩余的奶水都挤了出来,而他的手摸到了制热肿胀的阴茎。
“阮白哥哥帮帮我好不好,好难受啊…”
“旭儿还在,你不要在这里,嗯…”
闻言,司徒澈直接把阮白抱起来往楼下走去,而留在原地的司徒旭睁着大眼睛奇怪地看着四周,小小的他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交合图,不知道长大以后有没有司徒涯那样的风气。
到了楼下的床,司徒澈就把阮白的衣裳脱得差不多了,然后打开他的腿,准备插进去。
结果这个时候门开了,司徒殊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叫了一声,“阮白!”
阮白听到他的声音,心生厌恶,他偏头去看,质问道,“你来做什么,谁让你来的!”
司徒殊走到阮白的跟前,想低头去亲,结果被踹了一脚,于是抓住那只脚,“我来看看你,你似乎恢复得很好。”
司徒澈不喜欢跟别人一起做,于是道,“阮白哥哥恢复得很好,四哥你可以走了,别在这里。”
司徒澈跟司徒恒亲,司徒涯把他当成小孩,关系也不错,讨厌司徒殊多多少少受到了司徒涯的影响,尤其是这个时候,更不想看到司徒殊了。
司徒殊没动,他道,“我也是他的夫君,为何要走。”
司徒澈一时语塞,他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哥哥们那样能言善辩,竟然说不出话去反驳。
阮白气得又想踹一脚,但是动不了,于是道,“那就给我舔脚,你这劣种只配给我舔脚,不然就滚!”
司徒澈和阮白都以为司徒殊会被气走,但是他居然弯下腰拿着脚来舔,灵活的舌头擦过细密的脚趾缝,和柔嫩的脚底板,还有略微粗糙的脚背,他像对待一件珍馐一样对待阮白的脚,小小心翼翼地舔舐,就像是狗在舔舐食物。
阮白的脚趾长得很漂亮,又圆又嫩,白里还透着粉,像是一件漂亮的玉雕。
司徒殊的舌头舔舐脚然后缓缓地往上,阮白的被舔麻了,后穴里涌出淫水,连忙道,“司徒殊,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你现在就像是一只狗,一只卑微祈求主人怜惜的狗!”
阮白的声音很大,说话的时候眼眶红了,是气红的,司徒澈都愣了,他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恩怨。
司徒殊还是没说话,认认真真地舔舐,这些天他想清楚了,比起被阮白羞辱,他更不能接受失去阮白。
毕竟阮白身边有这么多丈夫,根本不缺他这一个,他要是跟阮白置气走了,那就是永远地失去阮白了。
“你!”阮白见司徒殊无动于衷,于是掰开自己的后穴对他道,“主人后穴里的水很甜,狗过来舔!”
司徒殊立即凑上去舔舐,像是吃到了蜂蜜一样,眼神痴迷,舌头擦过层层的褶皱,并不嫌弃后穴的脏。
司徒澈愣了,回过神来又觉得生气,明明阮白哥哥的那里是最甜的,但是司徒殊居然舔舐最甜的地方,太过分了。
司徒澈不甘落后,含住乳头吸吮,还要在周围的一圈吸出吻痕,像个幼稚的小朋友,要把印记打满全身才算罢休。
司徒殊抢先一步插进去,阮白也没拦住,叫出了声。
司徒澈抬起头发现自己落后了,而阮白没有反应,委屈地红了眼睛,哭着道,“阮白哥哥,明明,明明是我先来的,我也难受…”
阮白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听见司徒澈的话,偏头看了一眼,是真的怕司徒澈哭出来,于是握住他的阳物,哄道,“我帮你弄弄,别难过。”
司徒澈呜咽一声,看向司徒殊,一脸愤愤不平,他真是讨厌四哥了,怪不得二哥要那样说他,真讨厌!
司徒殊倒是不在意司徒澈的目光,他满脑子都是这个会吸精的小穴,进出间带出许多了淫水,爽得他头皮发麻。
到了快射的时候,阮白感觉到了,立命令道,“不许射在里面,你要是敢射 就永远别想跟我做了!”
阮白说话的时候还要故意绞紧后穴,逼得司徒殊的额角有青筋凸起,差点就泄了,还是硬着头皮拔出来,射出来。
精水都溅在阮白的肚子和奶头上面,阮白气得又踹了司徒殊一下,然后指着肚子道,“你弄脏了,自己舔!”
司徒殊只好低头去看舔,这个时候换了司徒澈进去,而他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在清理佛像,用嘴清理阮白身上的精水。
做完这些,司徒殊看到阮白的红唇嫣红,于是凑上去想吻,结果被躲开了。
阮白道,“脏!”
说完,阮白就接受了司徒澈的吻,当着司徒殊的面吻得难舍难分。
纵使司徒殊满心不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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