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老三花配玉杯的职业选手(1 / 2)
常规赛第四周,对阵花城号角的那天还历历在目,徐时冶和思林云作为新人,却已经用六场比赛让观众们称他们为锦城双星。
尽管输了一把,骂声却极其有限,毕竟对面是拿过冠军的队伍,是所有观众都有所耳闻的强队。
整场比赛看下来,不论是观众还是粉丝只会为锦城能源队感到惋惜。
锦城双星所进行的枯燥乏味的训练足以磨掉一切夸赞所带来的成就感,尤其整日对着大大小小的人机模型开枪,那种让人麻木的瞄准将人的精力耗得一干二净。
跟枪、甩枪和截枪,对于枪位选手来说是基础。而在此之上,骗技能和躲爆头线等技巧,则更像是进阶玩法,要和对面的枪位进行一场心理博弈。
青泽也没闲着,在各个地图上倒踩血包,整个过程是很无聊的,无非就是瞄着爆头线搓着佛珠向后退。但是他的英雄池里有禅雅塔这位英雄,身为脆皮中的脆皮,75血包就是他救命的法宝。
除此之外还有天使的那把小手枪,有时候人们会忘记她的手枪伤害量是和76不相上下的,她可以三秒打死满血路霸。
在摘掉联盟第一天使名号之后,青泽还有与FH相媲美的枪辅数据,FH是第二赛季的MVP,一位在职业联赛里用巴蒂斯特拿下五金的选手,公认的枪辅天花板。
值得一提的是,FH一直所效力的古旅冒险队从没拿过第一。
徐时冶觉得自己快撑不下去了,日与夜的分离,现实与梦境的撕裂,以及遥不可及的、未知的命运。
现在连进季后赛都还早,他却有种疲倦至极的错觉。
再过几周便是锦标赛,为了这一次冲击冠军的机会,他几乎压上了所有的赌注。常规赛已经输了一场,第一阶段夺冠无望。第二阶段和季后赛则还有机会。
再撑不住也要撑,如果拿不了冠军,最害怕的事情就会发生。
骨子里的恐惧骤然涌上心头,他不敢多想,下意识躲进了安全之地寻求庇护。
青泽教他的,他都学得很快。
唯独畅所欲言这一点,他不仅做不到,还生出更多的犹豫、焦虑、悲伤,更带着某种深深的畏惧。
“帅气。”
“温暖。”
“紧张。”
徐时冶吐得稀里哗啦,镜子里映出灰色的水泥地,冷得他牙齿上下打颤。
黑色的金属门犹如一道深渊,徐时冶看得见它的时候,它漠然地凝视着一切,封闭了一切逃生通道。徐时冶看不见它的时候,浓稠的黑暗又仿佛是从外面顺着门缝蔓延进来的,滑腻而冰冷,像要吞噬一切。
青泽给他泡了杯热茶,和田白玉茶具配老三花,怎么看都不搭,然而这一杯茶却是锦城人最熟悉的味道。
徐时冶颤巍巍端着茶杯,手上一个不稳,把茶杯抖落在地。
他伸手去捞,什么都没接住,反而捞了一手的温水。清脆的玉碎声响起,盖碗、茶杯摔成一地的碎片,徐时冶知道,自己坏了别人的好意。
湿淋淋的指间滴落的茶水像他脸颊上无法终止的眼泪。
又哭了。
徐时冶崩溃地倒在地上,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连茶杯都拿不稳,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这样落泪。
他不敢看青泽的眼睛,面对青泽朝他伸出的手,犹豫着、忐忑着,自己爬了起来。
徐时冶擦干眼泪,小声而礼貌地道谢,接过人递来的丝巾擦干了双手:“对不起。多少钱,我赔你。”
话音落下,青泽沉默了。这玩意儿,好像是一个赔不起的价格。
徐时冶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可用的钱,嘴唇怯怯地嚅动着,想要说些什么。
“买茶叶抽奖中的。”青泽以叙述事实的语气继续说道,“不用赔,店主标的价就几十块钱。”
徐时冶“哦”了一声,半信半疑地低头去看那些碎片。
青泽翻出一双手套戴好,俯身将碎片收拾干净,笑道:“碎碎平安。”
徐时冶流露出似懂非懂的神情,紧接着倏然抬头,明显回忆起了岁岁平安这个词的意思,同时也听懂了其中的谐音。
青泽心想,果然还是有点文化隔阂,不过已经很好了。
夜越发黑,仍旧不见繁星。月亮从云里走出,徐时冶缩在被子里静静地望着被月辉笼罩的青泽,他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被褥底下的双手则死死抓扣住圆木手串,那副模样犹如牢牢拽住救命稻草不放的溺水者。
一夜无眠。
锦城的小酒馆里唱着通宵的歌,锦城的麻将馆里打着通宵的牌,锦城能源队的基地里职业选手看了一个通宵的队友。
周六的比赛对阵到深海鲨鱼队,这支队伍队内气氛和谐,战队配色赏心悦目,直播效果也好。除了赢不了比赛,哪里都挺好的。
联赛里有两只队伍位列首末,分别是谁都打不过的平野悬河注火队和谁都打不过的深海鲨鱼队。
第一把让对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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