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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职业选手深夜在卧室做这种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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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燃烧,红色的血块在沸腾。看哪,如果是我,我会召唤兽神为它做最后祈祷。”说这话的人ID是Wiz,作为锦城能源队征战三个赛季的老将,不出意外的话,这次会牢牢主力队一席。

Wiz不爱大家叫自己的名字,用他的话说,会影响代入感。

有粉丝戏称说Wiz的大锤盾还没他本人的中二之盾厚。

Wiz学语言很有天赋,上岸前为了看动画自学日语,上岸后学中文,第二赛季就已经到日常沟通无障碍的程度了。明明是国际班,队内五个人都会说中文。

另一位主力T位Zhou1,国内粉丝爱叫他周一,真的人如其名,沉闷的周一。

这位大洋对岸的选手沉默到被Wiz一度怀疑是哑巴。

Wiz点好菜凑了过来,插话道:“我们仍未知道那天周一所展现汉语水平。”

一顿火锅下来,队内氛围没摸清楚,吃辣水平倒是一览无余——岳玄是锦城本地人,李晔旸是隔壁江城人,属于最高序列,再是徐时冶和爱吃火鸡面的Wiz,再然后才是思队,最后周一以完全不能吃辣终结了这场比赛。

徐时冶象征性地动了动筷子,岳玄手看在眼里,头一偏递了个眼神过去,服务员立马会意,端上一道椰浆饭。

地道的家乡美食瞬间勾动食欲,徐时冶馋得不行,一边吃还一边傻乎乎地竖大拇指。

岳玄在他耳边问:“能喝酒吗?”

徐时冶摇摇头。

岳玄好像喝了一点,红艳的色彩晕开,上脸了:“你介意酒味吗?”

徐时冶犹豫了下,懵懵地摇头。

“骗子。”岳玄一抬眼,媚人的眼尾一掀,他风情万种地笑,又醉醺醺地嘟囔:“我看到你皱眉了。”

徐时冶哦了一声,眨了眨眼,改口说我介意。

岳玄满意地点了点头,薄唇开合,应当是说了什么话。Wiz的声音太大,盖住了岳玄的音量,没有一个字听清楚了。

徐时冶低下头去,盯着乘椰浆饭盘子,心想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话吧……

散场的六人坐了岳玄的加长林肯回到基地,徐时冶有种刻板印象成真的感觉。

国人好有钱,尤其自己的这个室友。

岳玄冲掉一身酒气后,也不知到底醉没醉,就那么旁若无人地推开暗室的门。

徐时冶傻眼了,靠在墙上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暗室仿佛童话里公主的卧室,柔和的灯光托起氛围,让这间屋子显得明亮而温馨。

水冷背心和填充物套在一身毛绒绒的兽装里,岳玄潇洒地从暗室里走出来,猫系兽装的尾巴通常来说大而长,于是扶着门框伸手去捞自己的尾巴,打算给室友展示。

第一回没捞起来,徐时冶忍不住笑了。

第二回捞起来软乎的大猫尾巴,便歪着头抱着尾巴看向徐时冶——萌系兽装由于外形原因眼距过宽,他不得不歪着头以获取视野。

徐时冶小心翼翼地凑上去:“我能摸吗?”

岳玄憨态可掬地点了点头,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猫耳朵。

轻柔地抚摸粉色的耳朵,徐时冶一会儿觉得自己手脏,一会儿觉得自己摸得太久。

他情不自禁地向岳玄靠拢。

好像只有面对不是人的东西,他才能顺畅地表达亲近。没多久,徐时冶自觉地收了手,穿戴这个应该很热吧?

岳玄回暗室脱下兽装,等到出来走到床边时,徐时冶仍然警惕得跟只小兔子似的。

不是怕自己,是怕酒味?

徐时冶逃一般地钻进浴室。岳玄说得没错,自己确实会因为酒味而皱眉,已经不是厌恶,而是害怕。

岳玄若有所思,脱光了躺进被子里,给徐时冶留了一盏灯。

徐时冶泡在浴缸里,整个人小小地缩成一团,只在水面上露出一张脸,愈发觉得像一场梦。

异国他乡,战队队友,职业联赛。

还有同床的室友。

住的房间连浴缸都是触控的,徐时冶想了又想,手指堪堪停在面板上,他不敢点开别的功能。

浴室的花砖宛如一件杰出的艺术品,徐时冶连走路都变轻了,他老老实实地穿好睡衣,慢慢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手指轻轻一碰,关上岳玄为他留的那盏床头灯。

徐时冶很轻的呼吸在黑暗里渐渐化作悠长的小曲。

他以为自己能这样舒适地一觉睡到清早,浴缸里的温水像婴儿时期的襁褓,浴室里无端的联想让他鼻酸。

徐时冶宛如溺水的失足人,恐慌在某刻霎时蔓延开来,半夜猛然惊醒的他,脸上带着心有余悸和茫然无措,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我已经离开了。

为什么要把我拽回去?

不是还没有到时间吗?

他无助地哭泣,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一瞬间,海潮般的痛苦和绝望将他淹没,胃部灼烧起来,铺天盖地呕吐欲和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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