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1 / 1)
已经是子时了,公主跪的膝盖发麻,执扇的手抖得不成样了,可依旧不敢懈怠,屋子里就她一个,赖妈妈守在门外,这个时辰想必大爷在宠幸苏氏。
突然房门被推开,小厮轻声道,“太太,大爷请您呢?”
公主不敢相信,请她干嘛?
赖妈妈过去搀扶起公主,她手的扇子只有李晏能取下,自己掉了或别人拿了都视为不贞,她的两条腿跪了一晚上站起来缓了一会儿才出发。
原来是要去苏氏房间,李晏坐在床上,苏氏不着半缕跪在一旁,身上尽是欢爱的痕迹。
进了房间赖妈妈没再跟着,是公主自己走进去,行至床边方又跪下,她屏住呼吸等着,等李晏拿走扇子。
可她想错了,李晏是拿脚踢走的,冷声道,“苏氏把规矩念给她。”
苏云谦卑地向公主请安,“奴婢苏氏见过太太。”
……
苏云照实讲了规矩,只是隐去了名字的那一段,她的名字只有大爷和妈妈能叫。
李晏很满意苏云懂规矩,“你不是想尿吗,去拿个盆子。”
苏云蹲在盆上,尿液打在盆上的声响让她红了脸,可实在憋不住了,满足爷的要求才是她存在的意义。
苏云尿完得到指示才离开,李晏说,“容氏去给苏氏舔逼去。”
公主不敢相信,迟疑不肯去。
这个举动更是惹怒了李晏,李晏只觉得她还在摆公主架子,怒道,“不过一个贱婢,吩咐你做个事推三阻四的。”
说着用力甩了她一耳光,她本身膝盖肿得厉害,现在又挨打身子一下跌倒在地,又赶快立起身子。
李晏一点也不心疼,“记住了,嫁了人别总想着以前那些事,我赏你耳光最好别动,扇偏了记得把脸凑过来,还有九个耳光。”
打完容氏的嘴角流出血来,脸上交错着手指印,她认命般的去舔苏云的小逼。
容氏很笨拙,根本没什么技巧,机械般的舔,苏云却有了感觉,阴蒂越来越痒她好想李晏插进来,容氏浅浅的舔弄解决不了。
李晏在一旁看着这俩人玩起来实在有趣,他出言打断她们,“停吧,都听享受的,行,容氏赐名华奴就伺候苏氏吧。”
苏云有点心虚,李晏一定看穿了她,只是为什么要让容氏伺候。
一晚上她由妻变奴,她连容这个姓氏都不配拥有了。
李晏也累了,不管她们换了床褥歇下,苏云跪在床边,华奴跟着苏云跪下。
李晏一夜无梦睡到天亮,醒了之后他没有使用苏云,而是叫了华奴,简单抽插几下他便射在华奴口中,晨起的第一泡尿液尿在苏云嘴里。
华奴做了苏云的奴隶他就要一视同仁了。
苏云的嘴唇经过一夜越发严重在接尿时拼命张大嘴也只有一个小小的洞,还好爷没嫌她伺候的不得力。
从昨天到今天苏云吃的都是精液和尿,身子虚的不行,李晏让王妈妈先把她洗干净了,反正敬茶也不急,先吃饭也耽误不了多少功夫。
吃饭时苏云跪在桌边,李晏丢下什么她吃什么。
李晏说,“你是我的妻,我不要求你茹素也不需要你吃流食,你只要守好规矩我自会好好待你。”
苏云这才觉得当年她爹爹的决断有多么英明,她以妾礼进门还能做妻。
府里的消息传的很快,昨天进门的容氏太太被世子降做苏太太的奴婢还赐名华奴,离国公勃然大怒,女子出嫁是与娘家无关,可这也分姑娘在家受不受宠,十三公主是嫡出,皇帝因着喜欢公主连皇后都多宠爱了几分,公主如何皇帝明面上不能说什么,在其他方面找错处也太容易了,他要作死谁也管不了,只要别牵连国公府。
在李晏吃饭的这一会儿皇帝下旨请了离国公入宫,皇上竟然早早下朝要问罪。
离国公急了一脑门子的汗,这个逆子。
皇帝没提及公主一句,句句都在关心公主,离国公实在受不住了,当即请旨要废了李晏的世子之位。
皇帝问他,“世子昨日娶妻今日就废了,那妻子怎么办?”
“回皇上,昨日哪里是娶嫡妻,是平妻,一个妾,十三公主嫁的是离国公世子,臣请立次子为世子。”离国公小心回答着。
皇帝立马准奏,圣旨跟着他一起回了离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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