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这气生得没道理所以我强词夺理(捆缚/道具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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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貌性的问一下,没有听你回答的意思。
我握着他的阳具上下套弄。付枭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猛地夹紧大腿,伸手就来推我,“我操你什么意思?”
“不是。”他倾过来,用力捏着我肩膀,“你听我……唔!”
我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口球,在他脱口一声“你妹”的时候塞进他嘴里,单手就固定住。还有绑索,先把他手腕给扣在床头。
付枭当然有挣扎,我捏了捏他的命根子作为提醒,他就不动了,只是用一种很陌生的眼神看着我。
惊愕、惶惑,还有一点惧怕。
怎么这么烦呢。
我把眼罩给他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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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后,我停下手上动作。
本意是先给他撸出来,趁他不应期再试一下床头的小玩具。
此刻的我盯着那根铃口翕张要射不射的肉棒蹙眉沉思,用力抠挖了下顶上那个小洞,可结果只是哆嗦了下,顶端颤巍巍的吐出些黏液。
我去摸底下囊袋,确认两颗丸子都饱满鼓胀,存货是满的。
我手活…有这么差?
我没多想,找了个飞机杯出来,给他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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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十五分钟。
不知是为了避免口涎滴下来还是怎样,少年早就仰躺到了床上,身子小幅度地扭动着,时不时因为我的动作而弹跳一下,嘴里“唔嗯”着发出点艰难吞咽的声响。
那根份量可观的肉棒已经被磨的红通通的了,还没射,筋脉凸起跳动,热意勃发,一股子独特的腥膻味道散发出来。
我没耐心了,抬眼去观察他的状态。
少年呼哧喘着粗气,额头渗出了汗,脸红得不明显,耳根和脖颈却蔓延开一片赤色。眉头紧皱,抬高腰胯,用臀部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床单。
看着他似乎是无意识的动作,一个猜测从心底冒上来。
一瞬间我连生气都忘了,诧异道,“你该不会…”
收住,没去理会他突然僵硬的动作,我拽下了他的裤子。
掐着腿弯抬高一条大腿,果然,灰色内裤上有一大片被濡湿了,深色痕迹还在往外晕染。甚至因为我的拉扯,有透明的黏液从侧面缓慢淌出来,在蜜色的大腿根上划过晶莹的湿痕,拉着丝,落到床单上。
我当即就“呵”了一声,“这么骚?”
也好意思操别人?
把他内裤从两边一扯,收紧,勒进臀缝里,沾了我满手淫水。看见那还未消肿的饱满臀肉就忍不住揉了几下,五指些微用力就陷了进去。
付枭喉咙里发出点激动的声音,像呻吟,右腿条件反射似的蹬了蹬,脚踝被我一把抓在手里。
我挑了挑眉,把绑索从床头取下,弹性绳放出来。把他两条长腿分开,对折,压到胸口,就这么绑着,固定住,只能敞着屁眼给我看。
两只手也捆了起来,紧缚在他背后。两指粗细的黑色绳索缠绕在少年精悍的上半身,勾勒出结实健美的肌肉轮廓。俊美的脸上是咬着牙凶狠的表情,底下的骚穴还在淌水。
我硬了。
但是一个成年人就应该懂得忍耐,懂得掌控自己的欲望。
把勒进臀缝里的内裤往旁边一扯,淫荡的菊穴就露了出来。穴口褶皱嘟着,合不拢的样子,自动收缩开合,可以看见里面嫩红的媚肉。
一根手指轻轻松松就滑了进去。穴肉几乎是立刻就缠上来,饥渴地吮吸。我头皮发麻,加到了三根,往里狠狠捣弄了几下,胡乱的方向,完全没照顾到他的敏感点。可付枭却大声叫了出来,浑身抽搐一下,久蓄的精液终于从铃口激射而出。
溅到了我脸上。
我笑了一声,直起身,一条膝盖跪在床上,拿起盒子里一个跳蛋,强硬地推开高潮中痉挛绞紧的肠肉,一直塞到最里面,估摸着乙状结肠的位置才停下。
摁下开关,最高档,尚未拔出的指尖立刻感受到了嗡嗡的强烈震动。付枭的反应更大,刚射精疲软下去的阳具被刺激得又硬生生挺立起来。
他口中啊啊叫了几声就被呛到了,唾液从嘴角溢出,狼狈地滴到下巴、锁骨上,皱着眉一阵咳嗽,胸膛剧烈起伏。很难受的样子。
我扯下他的眼罩,盯着那双眼角被情欲烧红、挂着生理性泪水的祖母绿眼睛,“想说话?”
出乎意料的是少年没瞪我,只湿漉漉的看过来,喉咙里“呜噜”了几声,小狗似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把眼罩给他戴回去,“一会儿吧,抱歉,我现在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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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付枭的痛哼声中手上用力,把按摩棒推得更深了些。
18cm仿真阳具,柱身布满凸起的筋脉,顶端加粗,嵌着拉珠,尺寸没我的粗,但对于初尝人事的菊穴来说吞下去还是很困难。即便是在拓松湿润的状态下。
付枭的身体即使在绑缚中也扭动得厉害,随着按摩棒推进而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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