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听说我被强了左邻右舍都发来问候(2 / 2)
,一边被插得上下颠簸、面红耳赤,一边断断续续压抑着呻吟的样子,我简直好得不行。
打住,不能再想了!我伸手按住自己的裤裆。
想点正事冷静冷静。
比如,有血。
是撕裂了还是怎么。
尽管我不敢细想,可不得不承认,昨晚感受到的软热又脆弱、仿佛一顶就碎的触感,分明不可能是菊穴。
还那么多水,把我半包纸都抽没了。
05
我终于还是捂住脸,长长地叹了口气。
阮教授啊阮教授,你真敢,不仅挑了笼子里最猛的那只,还是双性,还把人家处子身破了。
夸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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