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秘辛张飞与貂蝉(2 / 3)
张飞的颈肩,媚眼如丝,气若喷兰,用细得不能再细的声音问道:「好哥哥,你是真呆还是假呆?怎么摸得人家这么舒服。」张飞一片迷茫,自然没听清楚,只看见貂蝉小嘴颤动,又是一股莫名的吸引力:「俺可以再亲亲你吗?」张飞也小声的问道。
貂蝉嗯了一声,这一声柔情无限,娇艳欲滴,张飞再也无法自拔,啵地一声便和貂蝉虎口吞兔唇般的交吻起来。貂蝉熟练的将香舌伸进张飞口中,导引着双舌交缠在一起,互相依偎摩蹭,舔弄吸含。貂蝉又故意地渡了一沫口水到张飞口中,张飞细细品味了一番才依依不舍地咽进了喉里。这一沫口水,当可抵得过桃园那醰百年陈酿。而这一吻,如藤蔓攀上了树,又如长鞭互卷,直吻到天崩地裂,大哥二哥双双来拉,却都……已经难分难解了。
却说张飞与貂蝉吻得难分难舍,一边是香软柔滑,舌功灵巧;一边是初经人事喜欲癫,每吞一口唾沫都是新鲜的滋味。饶是貂蝉经验老道,也不禁唇麻舌酸先行分开。
「你亲得好用力,人家嘴都酸了。」貂蝉似笑非笑的注视张飞,仿佛在端详一件有趣的古玩一样。
「要不,俺再帮你推拿活血一番就不酸了。」说罢果真运气于嘴,要再低头亲去。却被貂蝉推开,笑骂道:「够了啦,哪有人像你这般亲法,活人都给你亲成死人了。我看啊,只有你家关老爷子能和你亲个昏天暗地,亲个八百回合也不累。」「倒也是,二哥武艺和我向来平分秋色,不知这亲嘴儿是谁厉害点。」张飞脑中试想与二哥唇枪舌战的画面,突然打了个冷颤,吐出一句「好恶心喔。」貂蝉哭笑不得,玉手轻抚这猛汉石刻般的脸庞。突然面色一红,双手翩翩翻动,灵巧地褪去了张飞的衣甲内里,露出了黑黝结实的光滑胸肌。
「怎么……没有毛的?」貂蝉不可置信的瞪着眼前这片胸肌。
「怎么……谁说杀猪的都要长毛?光秃秃的,你不喜欢吗?」「不是的……」貂蝉不愿回想却又浮现那幅景象……一个肥躯油肚的恶心男人,恶心的眼神,恶心的笑声,尤其是那一丛丛恶心的虬结胸毛……「抱紧我。」张飞一阵莫名其妙,还是温顺地抱紧了眼前的娇躯,殊不知怀中的貂蝉,为了自己的没毛流下了一行欢喜泪。
「我爱你……」
「你说什么?」
「我……爱……以……已……咳……咳……」貂蝉眼前一黑,蒙胧里死命挣扎,终于摆脱张飞的熊抱。
「咳咳……要死啦,抱那么大力,我骨头都快散啦!」张飞一脸歉然,温声道:「真对不住,你要俺抱紧,俺就抱紧了。俺怕你受不住,还只用了二成力」貂蝉无奈叹道:「真是个冤家。」「抱女人呢,要像抱猪崽子一样温柔;像捧宝玉一般,轻轻地捧起,轻轻地放下。」张飞再不打话,迅速地环抱住貂蝉,良久道:「像这样吗?」「嗯,像这样,只是抱着的时候,手不该在屁股后头又抓又挠的……」「喔,抱着虽然暖烘烘地挺舒适,可你的屁股也软绵绵地挺好摸。怎地俺抱猪崽就没这种感觉?」貂蝉不理张飞的胡言乱语,沈浸在这莽汉的温暖怀抱中,就连屁股后头乱窜的双手也像是一道道和煦的阳光,照得心里唐突唐突的,此际貂蝉早已意乱情迷,再也无法自拔。
如此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张飞能摸的地方都抓遍了,仍意犹未尽。貂蝉心知若不使出杀手锏,这傻子定能摸到猴年马月去。便玉手连挥,解开了张飞的裤裆。裤落宝现,只见一尊油亮怒挺的八寸蛇矛昂然而立,蛇眼烔烔然顾盼天下,却是根十足十的包茎。
貂蝉赞道:「好可爱的包茎。」情不自禁地啐尝了一口,参杂男人体味和肾精鲜腥的独特味道,貂蝉咂了咂舌尖,露出满意娇怯的表情。
「好哥哥,我再教你最后一件事吧。」
张飞昴然道:「那也不必,连传宗接代的事也不明白,岂不被天下人齿笑。」「猪公都是俺在配种的,这方面你可不如俺了。」说罢,横抱起貂蝉轻盈的白躯,轻放在床席上。
只见张飞双臂打横,架起貂蝉修长的双腿。虎躯前倾,双掌罩住那对玉笋般的双乳,玩性的捏了二下。蛇眼看准貂蝉那神秘的嫩红宝穴,果断地往前刺了进去,一没入底。
「啊……」
果然传来一阵嚎叫,只见貂蝉忍痛哭道:「要进来时也不先说一声,你那根那么大一支,那么突然,人家怎么受得了。」怒眼向张飞瞪去,却见张飞也落下二行清泪,一张扭曲的脸挤成一团,仿佛有极大的痛苦。原来刚才的惨叫声正是张飞所发,那张飞年近三十仍是处子之身,十足十的包茎,这么呵护包裹了龙根二十多个年头。适才这一发力,龙头破颈而出直没入底,却将包皮给硬生生撕裂开来,一道血泉也溅射而出,洒落在白净的床罩上。张飞咬牙苦忍,待得痛楚渐去,无限娇羞地望向貂蝉。
「还疼吗?」貂蝉抚慰道。
「还有一点点疼,又有一点点舒服。」张飞轻偎道。
「好哥哥,如今咱俩作了露水鸳鸯,你还杀我不?」张飞猛地一醒:今日专为诛尽吕贼一门而来,倘若就此放过,日后大哥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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