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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了双胞胎(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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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呻吟娇喘声,一个是拼命遮掩的黯哑声,一个是忘情的呻吟梦呓声。

就这样插的文丽披头散发,淫汁横流,额上95汗淋漓,全身泛起玫瑰般的色泽。

而另一端文玉喘息也逐渐急切,脸上竟然同样泛起粉红色泽“啊啊嗯要来了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前前后后抽插了五百一十三下,文丽死鱼般的僵直了身子,粉颈屈弓起来,小手掐得陷入我的坚臀里头,肉洞里灼热的阴精没头没脑扑向我的龟头。

麻痒的阴茎给这一烫,很快地追过文丽,也跨越了高潮,我抱紧身下不断抽的娇躯,看见文玉也正95汗淋漓的喘息,短裤内牙白三角裤湿了一片,就连衬垫的毛毯也湿了一滩。

今天起床后,我看到文玉在洗衣机前洗着衣服。

“呦文玉,怎一早起床就洗衣服?”我问她∶“喔!这次来台北换了一堆脏衣服,正好在你们这洗一洗,不然回去得跟别人抢洗衣机!”

“嗯还是搬到外头比较好,不用跟一堆人抢浴室、抢洗衣机。”我知道她住在学校宿舍,顺口回了几句。

后来我在房里发现她昨夜躺的毛毯也不见了,一定是她觉得不好意思趁着没人发现前先来个烟灭证据吧!

一天的课总算上完了,踏着暮色,我包了三个人份的餐盒走回房间,没想到文丽还没回来,而文玉白天骑着机车在附近的渡船头、红毛城还有淡海逛了一整天,竟然老早就在房里看着电视。

我们两个人边吃餐盒,边看电视,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这个小姨我倒没有非分之想,毕竟同样的女人有了一个便已足够,就算偷吃也得离窝边远一点嘛!

我几乎以为是在跟文丽谈天,一直到八点五十分,才发现文丽竟然还没有回来,也不知死到哪里去了,昨天也没听她谈起。忽然间,耳边听到文玉的呼吸声急促起来,她不好意思的转头盯着电视,眼睛亮亮的。

“怎了?”我关心的问她。

“没没事感到有些气喘罢了!”她脸红红的回我,身体不安的扭动着。

我站起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外头已是万家灯火,扬起的夜风有些清冷。

“这样好一点吧!”我深吸一口冷空气,问她。

“嗯嗯好多了!”她嘴里这样讲,呼吸却依旧急促。

我若有所觉的看着她,没五分钟,随着浓重的鼻息,她粉白的颈项、手臂以及大腿肌肤竟然泛起玫瑰般的粉红色泽,而眼睛水汪汪的就快溢出水来。

想起昨天夜里的经验,知道文丽与文玉双胞胎姊妹间奇妙的情欲牵系,我心里不禁掠过一丝不祥的预兆,整个人刹那间落入了万丈深渊。

据说双胞胎之间具有超乎想像的联系,像一只雁的两翼,可以分两左右,但没办法独立作业,拍动左翼时,连右翼也会随之舞动。

女友文丽是双胞胎,那是在我第一次到她家拜访时才知道,而那时我认识文丽已经足足三个月零十九天。每次和文丽谈起当时的情景,她总是拿起食指在我脸上括,啐我好不要脸,连自己小姨的豆腐也有胆吃。

文丽家住台中,门前落地窗正对着英才路,那一天是溽暑的晌午时分,文丽一回家就溜的不见蛋,留我在客厅正襟危坐着同未来丈人闲嗑牙,哪里不好聊却聊起隔年的总统大选,险些因为政治理念不合争辩起来,后来趁着厨房飘来阵阵饭菜95,我托辞避到厨房里头。那时倒好,一个跟文丽一模一样的娇俏背影系着围裙正热切的舞动锅铲,只听热油吱吱作响,不钢锅里油烟袅袅,我见素来对厨事避而远之的文丽竟转性炒起菜来,一时失了心眼,也忘记分辨围裙底下截然不同的穿着,大手一伸,由胸脯扎扎实实的将她抱个满怀,说时迟那时快,一声天雷勾动地火般的娇呼响彻云霄,只见锅铲摔向罗马地砖,文丽的脸像炉火一样红。

“匹啪!匹啪!”的脚步声响起,全家人都围到厨房里来了,文丽的爸爸、文丽的妈妈,抱着黄色皮卡丘的弟弟,嘿!竟然还有另一个文丽。我看见由楼梯上跑下来的另一个文丽粉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手底下不自觉松开了文丽,嘴巴张的好大好大,许久阖不起来,就只知道看看左边的文丽再瞧瞧右边文丽∶“咦怎有两个文丽?”

“怎会有两个文丽?”一家人憋了好久,总算忍俊不住哄地笑了开来,在哄堂笑声中只见我糗得无地自容。

“这是我的双胞胎妹妹文玉。”后来文丽笑着解释给我听。

“我早她三分钟落地,所以算是姊姊。”

“妹妹从小到大跟我身高一样,体重一样,连高中以前念的学校都一样,而成年以后连三围也一样,不过现在体重差了一公斤,你知道谁比较重吗?”

我瞧瞧坐在另一头正和小弟玩得不可开交的文玉,瓜仔脸、星月眉、嘴角两弯轻浅梨窝永远带着笑,跟我的文丽可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相像,就算同一个模子铸出来的也没办法如此唯妙唯肖的了。

“当然是你比较胖罗!”分辨不出,我只好随便蒙。

“咦奇怪!你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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