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 / 3)
淅缩回一只手解自己的衣裳,刚漏了胸膛他义父搭在桶边的手便抬起,一手扣住他的后颈,一手攥他的头发,把自己的舌送得更深。
他怕他义父会摔,只好将身体俯得更低,锁骨紧紧地贴着他义父的肩胛,手深入水里箍住他义父的腰。
他义父在水里泡了太久,腰烫得吓人,尤其是有着软曲毛发的小腹更是炙热。他将手更下移些,果然,是因为他义父的阳物滚烫才点燃了附近的腰腹。
轻轻抽拔它,唐淅像祭祀里捧着祭品的圣童般欣喜又认真,粗糙的掌心柔柔地探查蓬发的茎身,掌心抵着龟头,指尖在会阴处揉擦。
他的本意是轻轻的,但手心的茧却不随他意。粗糙的茧子像是玫瑰花叶片的毛刺,让他义父发出变调的声响。
他义父把脖子本想把脖子枕在他颈窝上,却发现他衣服还没褪净,便又闷又娇地瞥他一眼,暖红的眼皮上下动一圈,才再闭眼。
随着衣服一件件落地,唐淅松一口气,将刚刚还穿在身上的布料踢开,抬腿跨进澡桶内。
澡桶不算小,但塞了两个成年男性还是有点勉强。为了他义父能宽松些,唐淅将他义父抱起来,抱到自己腿上。
小时候他义父也这么抱着他,他头枕会在他义父胸膛里,俩人一起对着漫天星野发呆。
现在他义父头枕在他颈窝,绵柔的臀肉夹着他的炙烫的阳物,弱而轻地欢叫。
下身早已硬得要命,高高地翘着,唐淅在他义父的臀缝里轻轻蹭动,被收缩的软肉刺激得喉结滚动。
大手覆盖在他义父薄软的胸口,顺着胸间的凹陷挪动到左胸,中指和无名指夹着乳首,对着那片柔软但薄的皮肉揉掐。
那片皮肉滑溜溜的,有水也有汗,细细密密的。带着咸味和燥味,从皮里钻出,又渗回皮里。
他义父哼叫起来,像雌猫叫春,娇弱又放浪。偶尔还会睁开眼看他一眼,俏丽的小丫头一般睨一眼,便又把眼合上。叫谁都想不到是那位端着脸沉默的除妖人。
他的肉块抵着他义父的暖肉,分不清是谁的肉更烫、更滑。那两瓣肉软的白屁股,夹着他的大家伙,窄小的缝里全是液体。黏的、滑的、热的.....乱七八糟的,浑然成一体。
他低头看他义父动情的玉根,全然的红,连同平日里白皙的皮肉一起发红,发热。他便一手揉搓他义父的小屁股,一手上下撸动他义父的宝贝。
他人高大,手也大,一耷拉便把他义父的阴茎盖得严实。只是在他动作时嫩红的龟头会吐着涎液从指缝中钻出,茎身狰狞的青筋也怦怦欲跳。
眼看他义父正颤颤地吐出稀精,晃晃悠悠的,要浮到水面上。他还在想要把那块水泼开,冷不丁地被拽着头发扯到一边,随即看到红艳的舌尖在白牙上滚一圈,送进他嘴里了。
唐淅发里全是汗,整个人热烘烘的,汗光在肩头闪耀。
他义父心疼他,屈起膝来,在狭窄的桶内半蹲,晃悠自己的屁股。软烫的肉在他龟头那蹭来蹭去,引出不少黏液落入水中。
唐淅箍他义父的腰,手拉着他义父的手去扶自己乱翘的棒子,引他义父坐下去,柔软的小屁股从他跨下来回蹭几次,龟头才抵进他义父体内。
他想慢慢进,怕太快澡桶内的水会一起塞进他义父体内,但他义父却着急起来,手从前方探入水中,抓着他的两颗卵蛋,把玩似地催他。
唐淅闷哼一声,还没说话便被义父堵了嘴。
他懂事,也会心疼人。顺着他义父的意思,亲他义父的舌,听他义父猫似的叫,把自己的东西全塞进去了。
他刚一进去便感受到他义父大腿根一阵一阵地缩,连同那要命的地方也吸吮似的缠他。唐淅高兴起来,握着他义父半个颈子,手指搭在颊肉上,又去亲那张软软的嘴。
“客官,客官——要加水吗?”
门外小二敲门,提高声量问他们,但他的声音完全被冲击起伏的水裂声掩盖,倒像助兴的铃响。
小二又问了两声,哈着腰等,过了好一会也没听到回应。
可屋内的水击声活像瀑布边被砸裂在卵石的水声,还有木桶微微的嘎吱声,分明就表示有人在。
小二又等了一会——他从一开始就守在外面,等着加水搬桶。
他几乎要踱步了,但想着交班人专门嘱咐他这号房客人躲着点,他又坚持下来。像棵老柳树一般栽在门边。
他才十三,为了家里老小自己剁了家伙想入宫,却没钱给人疏通关系。现在只能空着裤裆来客栈做店小二。
他好奇地听着激烈的水声和木桶声,好像偶尔还有猫叫,琢磨半响,没猜出来里面的贵客在做什么。
就怕他们在内讧,把上好的家具拆得稀烂......不过这样也好,店小二热得头昏,昏昏沉沉地想,这样他就能偷着捡些边角回去,给弟弟妹妹做尿盆。
可能又过了一个时辰,又或者不止,他也混乱了,脚早就麻痹,浑身被汗泡透时,他苦等的门扉才缓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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