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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双唇包住了她的肚脐舌尖灵活的探了进去在那处凹陷里钻磨(1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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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安的抓着他的胳膊,轻声说:“你……不太了解我,我也不太了解你。

你不觉得很危险么?”

他的气息变得粗重起来,怀抱里的娇小胴体散发着诱人的气味,那是香皂混合了些许汗水后,从青春的肉体上发出的纯天然的催情剂,他挪了挪自己的腰,好让那根已经兴奋起来的东西不至于在这个时候顶住她的腰,然后才开口说:

“这世上有谁真的了解谁呢?所谓恋爱结婚这种事情,其实不就是一个漫长的互相了解的过程么。”

她感到安心了少许,带着点羞涩,轻轻的说:“这里有换的衣服么?我……想去洗个澡。”

他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立刻说:“有,那个……”他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勺,“就是以前燕燕留在这里的几件衣服,她肯定是不要了,你一会儿先穿穿。”

他刚说完,就马上接着说:“小雅,我……我明天就带你去买衣服,我不是成心让你穿她衣服的,她的衣服我明天就扔出去!”

她愣了一下,低下头笑了,拉着他的手,柔声说:“没事,我不放在心上的。”

(二十三)

热气蒸腾的淋浴是最能消解疲惫的方法之一。被热水冲得有些发红的肌肤连每一个毛孔都感到放松,昨夜残留在双腿间的不适感这才稍微得到一些缓解。那里被贺元清的激情弄得有些红肿,让她一整天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不让双腿显得太过别扭。

这样突然的进入到另一种生活之中,比起担忧,她更多的是疑惑,毕竟已经有了千里投奔一个完全陌生的小姨的先例,她已经能适应这样的漂泊。

她慢慢地关掉花洒,身上的热水渐渐冷却。

温暖的持续,终归是有限度的,她甩了甩半长的头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次的温暖能持续多久,她也说不准。

就算是被金屋藏娇,对于并不是什么出色的美人的她来说,也要比倚门卖笑好得多。

隔着门缝,他把衣服递了进来。她穿在身上,看着衣服的样子,猜测着贾燕燕的样子。

不过休闲的居家服毕竟比较宽松,只能让她大概的感觉出来,贾燕燕应该是个高挑健美的城市女郎,因为这些衣服她穿起来,都大上不止一号。

已经有了那样的关系,今晚想必也会睡在他的双人床上吧。她摸了摸自己有些燥热的脸颊,拿起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去。

比起女人洗澡的慢条斯理,男人往往快得多。看见她出来,他就匆匆的钻进了浴室,而她还没把床完全铺好,浴室里的水声就已经停了。

她看着床上淡紫色的夏凉被,在心里想着之前这张床上的那个女人。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愚昧的掩饰,现在她应该是没有机会站在这里的。

“在发呆么?想什么呢?”他带着兴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两只手臂圈住了她的纤腰。

“没,没想什么。”她不想说会引起男人不快或为难的话题,轻声回应了敷衍的一句。

他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并没再追问,而是开始用下巴磨蹭着她的后颈。

这种原始而自然的动作,很清晰地表明男人现在的需要。

她有些好笑的拍了他一下,说:“才回了家,你也不吃点东西吗?帮我把东西找出来,我做点饭给你吃。”

但比起食欲,他明显更需要的是别的。他直接搂起她一起倒在了床上,笑着啃咬她的颈窝,喘息着说:“我的确饿了,饿得要命,所以你就先让我吃了吧。”

然后,被剥得赤条条的她就像美餐一样,被他吃了个干干净净,从头到脚,每一寸都仔细品尝过去。而最后的主菜,也足足“吃”了三遍。

于是激情过后的两人谁也没了吃饭的心思,就那样窝在了一条凉被里,紧紧拥抱着睡了过去。

(二十四)

周五的晚上,贺元清给他妈妈打了一通电话。

她知道他要事先让他妈妈有个心理准备,她不想让他感到不自在,就起身去了客厅,拿着遥控器胡乱变换着频道,也不知道要看什么。

她犹豫了两三天,最终还是跟他说清楚了,有些事情,隐瞒不是办法。就像贾燕燕,本来也许可以原谅的事情,因为隐瞒而成了不可挽回的罪过。

也正因为这样,他才决定提前打个电话。

毕竟以她的身世,是很难得到传统家长的认可的。

“没事的,我妈是很通情达理的人。没事的。”

虽然这样安抚着她,但他自己的语气里,也没有多少底气。

她蜷缩在宽大的沙发上,回想着这几天的生活。生活是最能认清一个人的方法,贺元清的形象,现在在她心里已经立体了很多,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因为失恋而伤心的善良男人。他有些大男子主义,但家事很乐于帮手,他的确有些爱冲动,一旦脑子发热,就会做出些一看便没有经过大脑回路的决定。再有就是,他的精力很旺盛,旺盛的让她都感觉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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