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鸡巴享受着紧实的穴肉包覆的快感让我也不经意的说出:「嗯(4 / 10)
,我缓慢地抽动着,渡边一个劲地叫,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疼,我第一次肛交,由于太紧了,我坚持了大概不到五分钟就射了。
那天晚上渡边没有回家,我们俩几乎干到天亮。第二天我精疲力尽,打电话跟领导请了个假。
从那之后,我便成了渡边的固定情人,隔三差五地她便会来我家跟我幽会,当然了,除了她老公回国的日子。
半年后,我在日本的工作完事,要回国了,最后一晚上,我和渡边做到几乎要虚脱。
第二天,她送我到机场,走的时候她居然流了眼泪,我想,她大概是真的爱上我了吧。
现在我们还是经常在网上聊天,偶尔我去日本出差时,还会抽空跟她幽会,日本的人妻,真的是妙不可言。 前阵子因原来租屋处房东的儿子要娶媳妇,给我两个月时间搬家,因那段时间工作忙碌,时间有限下所以迟迟未能找到合适的住处,没办法急就章找了个顶楼加盖铁皮屋,因为是公寓,所以不需经过房东家里就可上楼。
铁皮屋共计三个房间,其中一间套房有卫浴的,另两间是雅房,共用外面的卫浴间,加上一张两人坐的沙发及小茶桌的简易客厅,目前无其他租用住户,我就选择套房临时住下来。
租屋时新房东是个老太太,就住楼下,我会在每月中下楼缴交房租。经过三个月,我前往楼下交租时却是一个年纪相仿的小姐开门,聊了一下,她告知原来跟房东没往来的我,竟然不知住楼下的房东老太太因心脏病发已过逝,现在租的房子由她继承,于是我的房东就由六十多岁老太太变成三十出头的貌美熟女。
由于是第一次见面,所以她也想多了解我这个房客,因此我们就多聊一些,原来她大我两岁,已结婚,老公开了一家印刷厂,常驻深圳,没有生小孩,她是独生女,所以继承了房子。
言谈中我们都觉得谈得很来,几乎是话题不断,聊得相当愉快,相互间就像老朋友一样,她叫我直接叫她「铃月姐」就好。不觉之中已近午夜,因为时间已晚,她要回去她老公住处睡觉,所以结束了我们的第一次相遇。
过了几日后,下班吃完晚餐回到租屋处,刚洗完澡,穿着短沙滩裤光着膀子在房间看电视,过了一会儿,突然间我被敲门声吓了一跳,因为住了几个月从没人来过。我紧张的问:「谁啊?」一个温柔的声音回答:「铃月。」我几乎是从床上跳起,因为身上仅一件短沙滩裤。
「请等一下。」我赶紧快速套上宽松背心,将门打开问道:「嗨!你好。」只见到铃月那立体美丽的脸上挂着笑盈盈的笑容,手上还拿着一包鼓鼓的提袋,问我想不想吃宵夜。既然有美女送来宵夜,哪有拒绝的道理呢?我们就在卧室外简易客厅并肩坐下,她从提袋中拿出一些卤味,还有一手罐装啤酒,我感谢她的照顾,给我有家的感觉。
这时我仔细观察了铃月,今天穿着无袖细肩带洋装,展示着她白细皮肤的颈部、性感的锁骨及滑顺的香肩,微微露出的乳沟掩藏着饱满胸部,及膝的裙摆在坐下后缩到膝上十公分,显示着修长的细腿,虽不暴露,但在喝了两瓶啤酒后的我眼中显示着无限的性感妩媚。
家常话说个不停,铃月也喝了第三瓶了,脸上显出了两朵红晕,更显得娇媚无比。我们的话题就慢慢地转到她老公的身上,原来她老公在她结婚后三年多就跟了上游工厂前往深圳设厂,前几年藉着人工优势还算经营得可以,每三个月回来陪她两星期,但随着上游工厂经营的不佳,生意也在打平或小亏状况,回来的时间也变成半年一次。
她也跟她老公谈过回台湾做,将大陆的生意结束,但她老公舍不得投资多年的心血,也不习惯回台湾后去上班的日子,所以就一直没回来,而铃月姊也过着如守寡的生活。
此时在她的眼神中我已看到了有一丝幽怨,让人不禁的想安慰她,就在我刚说了几句「要放轻松点」、「其实一个人不用煮菜也很好」、「生活自由自在」后,突然从她的眼眶中,斗大的泪水已夺眶而出,我也无意识的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但效果跟我想的却相反。
铃月转身面对我,搂着我的颈,将她的脸趴在我胸肩上轻声的啜泣起来。我扶着她的肩轻拍着,也不敢再多说,就让此时的无声变成一种氛围,铃月慢慢地也变得无声。
男人跟女之间如果经过了轻微肌肤接触后,那层薄纱好像自然溶解了,男女间特殊的感觉却提升了。铃月慢慢抬起头,微闭着双眼,红润的双唇正好在我眼前,微微翘起,我禁不住地用我微颤的双唇迎了上去,轻轻接触着那柔软的唇。
铃月似乎也在情境中,将她的双唇微微张开,我原来轻触的唇也变成吸吮着上下唇,接下来逐渐变成如野兽般的狂热接吻,将双方的舌互相吸入及深入对方的嘴里,我和铃月都进入情慾的漩涡中。
「嗯……」铃月突然哼了一声,更让我完全失去理智的用双手由抱着背转成抚摸着丰满的胸部,虽然是隔着衣服,铃月那软绵绵的奶子仍陷落在我的手心。
「好软,真的好好摸喔!」我的一只手也转到她背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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